恰好长渔拖着迷昏的乔听荷来,我们合力将她丢进房间,又在香炉里丢入更烈性的催情香。
“不是两厢情愿吗?
渣男贱女,配得很。”
待柳子行踏步而来,我悄然潜至身后,一脚踹进,长渔上锁极快生怕晚一秒,就有脏东西破门而出。
我不由得对她竖起大拇指,体内气血上涌,燥热得很,我才想起来,我也中招了一点药。
“表哥现下何处?”
我借着长渔的力往外走,一边急切地搜寻柳笙荃的踪迹。
长渔沉吟片刻,清晰明确地带我走向柳笙荃的厢房所在。
就快意识不清时,我赶忙吩咐长渔:“按计划把人往那边引,再放一把火,销毁我们的痕迹,剩下的表哥会帮我们,还有,最后一件事,把我塞进去。”
长渔觉得前面姑娘说的都十分正经,后面一句,怎么好像还挺羞涩的。
6 宫闱密谋推门而入,柳笙荃抬头凝望:“有事?”
我却不语,自顾自合上房门,许是因为燥热,我的神智有点不清,眼尾泛红,伸手就要去端坐的柳笙荃:“表哥,帮帮我。”
对面之人白洁的喉头滚动,终于是察觉我的异样,掰开我拉扯他衣袖的手指,背声冷喝:“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我作泫然欲泣的模样,垂落的手指顿在半空。
我本意是借着中药一事来试探他,悄悄抬头瞥见他红晕的耳垂,我打算再进一步。
袖中另一只手紧握,鼻子一抽,晶莹的泪水滑落:“表哥难道不喜欢我吗?”
闻言,柳笙荃背着的身影一僵,像是戳中心事般惶恐,几番欲言又止的薄唇张张合合。
往常冷淡的双眸此时夹杂了慌乱与心疼,眼底里深藏的却是上辈子才有的执拗疯狂。
眼见他就要回应,我找准时机。
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掩面哭泣,瞄准房门的方向就跑:“原来是我误会了表哥,今后不会了。”
感受他就要来抓我衣袖,我一步并作两步,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跑出房门,就从袖子里拿出解药吞咽下。
过了一会,有官兵四处巡逻,挨个搜房间。
正要询问时,有宫婢来请。
长渔处理完在墙角躲避,我连忙道:“我还有一女侍方才去如厕了,我在此处等等。”
那宫婢面露为难,我装作刚看见长渔:“怎么上个茅房这么久,让我好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