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抬头。
周予微眼睛一亮：“程越！”
随即对男人冷下脸，“赵明远，我男朋友来了，请你放手。”
“男朋友？”
叫赵明远的男人嗤笑，“上周你还跟我——赵总！”
周予微猛地提高音量，迅速瞥了程越一眼，“项目合作已经结束了，请你自重。”
回程车上，周予微一直看着窗外。
程越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发白：“不解释一下？”
“前男友而已。”
她语气轻松，“分手后一直纠缠，今天突然跑来公司堵我。”
“上周？”
“上周商务酒会碰巧遇到，他喝了酒就开始胡说八道。”
她伸手按在他手背上，“你吃醋了？”
程越抽回手打转向灯：“没有。”
“明明就有。”
她凑过来，香水味萦绕在他鼻尖，“程越，我承认过去感情经历复杂，但遇到你之后，我没有联系过任何人。”
红灯亮起，车停下。
程越转头看她：“为什么是我？”
周予微怔了怔。
“你身边应该不缺追求者。”
他声音很平静，“为什么花这么多心思在我身上？”
她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很快又明媚起来：“因为你和他们不一样啊。”
手指轻轻划过他警徽，“你是…会发光的人。”
程越望着她许久，最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周末，程越带周予微去看母亲。
程母刚做完检查，气色不错。
见到周予微时愣了一下，随即热情招呼。
周予微把带来的兰花摆在窗台，熟稔地帮老人调整靠枕，还讲了些金融圈的趣事逗得程母直笑。
趁周予微去洗水果，程母突然压低声音：“这姑娘太聪明了。”
程越削着苹果：“不好吗？”
“聪明不是坏事。”
老人看着窗台上那盆价值不菲的兰花，“就怕聪明用错了地方。”
回程地铁上，周予微靠着程越肩膀昏昏欲睡。
他低头看她，发现她袖口沾着一根狗毛——来自上周他们一起做义工时照顾的流浪狗。
程越轻轻拈掉那根毛，突然想起她公寓里那张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
六位数的家具和流浪动物中心的狗毛，多么违和又真实的组合。
就像她这个人。
04 真相揭晓暴雨倾盆的夜晚，程越站在周氏集团大厦楼下，手里提着两杯热咖啡。
他今天休假，原本约好和周予微一起吃晚饭，临下班时却收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