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莫山尘杀我？”
南宫的剑尖微微颤抖：“师父不会杀你。”
“不会？”
何遥低笑一声，眼底血色翻涌，“他杀我父母，灭我满门，却把我养在仇人门下十年……师兄，你觉得，他会放过我？”
南宫的呼吸一滞，握剑的手紧了又松：“……跟我回去，阿遥，我保你。”
“保我？”
何遥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声在风雪中格外刺耳，“南宫，你以为你是谁？
剑山派的大师兄？
未来的掌门？”
他一步步逼近，眼中寒意凛冽，“你连自己都保不住，拿什么保我？”
南宫的剑终于垂下，声音低哑：“……阿遥，别逼我动手。”
何遥看着他，忽然伸手抚上他的脸，拇指擦过他眼角的湿意：“师兄，你哭了？”
南宫猛地攥住他的手腕：“跟我回去。”
“回不去了。”
何遥轻轻抽回手，“从我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就回不去了。”
他后退一步，转身踏入风雪中，再未回头，南宫站在原地，看着那道身影渐渐消失在茫茫雪夜里，手中的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