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我随手戴在了耳朵上,然后,你吻了我。
我高兴极了,我以为我成功了,我终于走进了你的心。
我甚至觉得是这支格桑花带给我幸运,把它纹在了身上。”
我听着宋屿的话,早已泪流满面。
我伤害了他,我又害了一个人,我不想这样的。
“宋屿,求你了,你别说了,你别再说了……叶迟晚,每次你摸着它的时候,觉不觉得我像一个笑话。”
宋屿掀起衣服,红色的格桑花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我没……我觉得我疯了,叶迟晚,我就要被折磨疯了。
我去看过他,你知道吗?
我站在他的墓碑前面,看着那张和我有八分相似的脸,我就什么都清楚了。
我甚至卑劣的有些欣喜他的死亡,因为这样才把你送到我面前。
我怎么能产生这么恶毒的想法?
我一定是疯了。
我慌张的逃离那里,我对自己说,他要是没死就好了,他活着,你就不会这么痛苦。”
宋屿伸手抚上我的脸,无比眷恋,“我也不会这么痛苦,变得不像我自己。
我竟然愚蠢的去散播我和你妹妹的流言,我想看你生气,我想看你嫉妒,我想看你去亲手掐断这些流言,那样就能证明你在乎我,你心里有我,可是你没有,不是吗?”
“晚晚,八年了,你……到底有没有一瞬间……爱的是宋屿?”
15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止不住的流眼泪。
我没有办法回答他,如果没有这段剖白,我可以毫不犹豫的对他说,“我爱你啊,宋屿,我一直很爱你。”
可是现在,我不能。
宋屿到底还是转身离开了,他知道他听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了。
我知道这也将是我能挽留宋屿最后的一次机会了,骄傲如他,是不会在如此卑微的乞求了。
我抱着双腿蜷在床头,八年的纠缠终于要画上句号了吗?
宋屿说的没错啊,我就是把他当成替身而已,那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痛?
还记得九月的英国阴冷潮湿,宋屿哭着问我会不会离开他,那是他第一次向我展露他的脆弱。
那时,他刚刚发现原来她的母亲在瑞士早有一个家,她长居国外不是因为对丈夫的失望,而是在那有她的家人在等她。
父亲有别的爱人和孩子,母亲也有别的爱人和孩子,整个家只有他没有家。
我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