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堵住,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他的手帕擦过我的耳垂,指腹却故意按了按伤口,我疼得一颤,他却笑了,低声说:“疼吗?
疼就记住。”
派对结束时,我站在空荡荡的大厅,脚边的地毯上还散落着几粒宝石碎片。
顾承泽已经去送客,留下我独自收拾这残局。
我蹲下身,手指触到那冰冷的碎石,指尖微微发抖。
结婚三年,他的温柔从没让我怀疑过,可今晚,他撕开了那层温润的面纱,露出我从未见过的模样。
回到家已是深夜。
别墅的客厅昏暗,只有壁炉的火光跳跃着,映得墙壁一片橘红。
我换下礼服,耳垂的伤口已经结痂,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像一株连根拔起的花。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回头,看见顾承泽靠在门框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今晚的事,你不高兴?”
他晃了晃酒杯,语气漫不经心。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那是我一个月的心血。”
他走近,俯身将酒杯放在茶几上,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一丝探究。
“心血?”
他轻笑,伸手拿起地毯上的宝石碎片,捏在指间把玩,“你的心血,只配给我擦鞋。”
话音刚落,他抬手将碎片扔进壁炉,火舌舔舐着宝石,发出细微的爆裂声。
我盯着那团火,胸口像被什么碾过,疼得发不出声。
他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手指挑起我的下巴。
“念初,我不喜欢你戴别人的东西,哪怕是你自己做的。”
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唇,力道逐渐加重,“听话点,别让我再教你一次。”
我推开他的手,站起身,声音有些颤抖:“那耳坠,和谁有关?”
我早就察觉,那对耳坠被毁时,他的眼神不对。
他愣了一瞬,笑得更深,起身逼近我,直到我退到墙边无路可逃。
“你不需要知道。”
他低头,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去,把地上的碎片捡干净,跪着捡。”
我看着他,眼底的寒意让我几乎认不出这个男人。
他转身离开,背影消失在楼梯尽头。
我缓缓蹲下,指尖触到地毯上的碎屑,指腹被划出一道细小的血痕。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结婚那天,他曾笑着说:“念初,你是我最美的花瓶。”
我以为那是情话,可现在,我开始怀疑,那是个警告。
回房后,我翻出日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