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畅，镶嵌位置标注得一丝不苟。
我花了整整三天，才把细节调整到满意。
“这个？”
他举起稿子，目光在我和纸之间来回扫动。
我刚要点头，他却走到墙边的壁炉前，点燃火柴。
他将稿子扔进去，纸张迅速卷曲，变黑。
我冲过去，想抢回来，可火已经吞没了一切，只剩几片焦黑的残渣飘在空中。
“你疯了？”
我盯着他，声音发抖，手攥紧了拳头。
他转过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语气平淡：“你的才华，只配为我服务。
别浪费时间做这些没用的东西。”
他走近我，俯身凑到我耳边，“今晚有宴会，跟我去。”
说完，他转身离开，背影消失在门口。
我蹲下身，盯着地上的灰烬，指尖触到地板。
小雅走过来，轻声问：“温姐，要不要我帮你收拾？”
我摇摇头，站起身，喉咙干得发不出声。
晚上，我被带到一家私人会所。
包厢里灯光昏暗，烟草味混着酒气扑鼻而来。
顾承泽坐在主位，旁边是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红色长裙，头发挽成低髻，耳垂上空荡荡的。
她转头看我，嘴角微微上扬：“念初，好久不见。”
是柳茵，她回来了。
我僵在原地，顾承泽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示意我坐下。
我走过去，腿有些发软，刚坐下，他便递给我一杯酒：“陪柳小姐喝一杯。”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柳茵接过酒杯，笑着看我：“念初，听说你嫁给承泽后，设计都不做了，真是可惜。”
她的话轻飘飘的，却刺得我耳膜发疼。
我端起酒杯，手指微微发抖，刚要喝，顾承泽却开口：“穿上这个。”
他从桌上拿起一件叠好的衣服，递给我。
我展开一看，是一件旧裙子，白色丝绸，领口有些泛黄。
我抬头看他，他靠在椅背上，眼神冷得像冰：“这是柳茵以前的衣服，你穿上，陪她喝。”
周围的宾客开始低声议论，有人捂嘴笑出声。
我攥着裙子，指节发硬，喉咙像被堵住。
柳茵端着酒杯，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带着几分得意。
顾承泽侧头看我，声音低下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站起身，走进旁边的休息室，关上门，背靠着墙，手里的裙子滑到地上。
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眶有些红。
我弯腰捡起裙子，换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