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驱散了晨雾，程予淮站在国际饭店对面的钟表店里，假装挑选领带夹。
两点零五分，苏蔓生的身影出现在饭店旋转门前。
她穿着一身藏青色职业套装，短发利落地别在耳后，举手投足间透着干练与自信。
但程予淮敏锐地注意到，她身后二十米处跟着两个穿风衣的男子，其中一人正在街边摊买烟，眼睛却始终没离开她的背影。
程予淮的心跳加速。
他按原计划应该直接去贝当路取药品，但看到苏蔓生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一股冲动驱使他跟了上去。
国际饭店的大厅金碧辉煌，各国商人、外交官穿梭其间。
程予淮保持安全距离，看着苏蔓生与几位银行家寒暄后进入会议室。
那两个风衣男子一左一右守在门口，像两尊门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