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与我的亲戚关系。
“大人,此事确与我无关。
若大人不信,可去查证媚儿的来历,她并非寻常女子。”
情急之下,我只能隐晦地提醒。
媚儿身上那股不同寻常的气息,昨夜离得近了,我才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沈昭眉头微蹙,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信息,但并未深究。
“不论是否与你有关,此事因你表妹而起,你难辞其咎。”
“是,下官知错。”
我低下头,姿态放得极低。
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
“今日起。”
他话锋一转,“你负责整理南书房那批前朝的孤本残卷,一月之内,必须编目入册,不得有误。”
我猛地抬头,南书房?
那里的残卷堆积如山,灰尘遍地,据说还有鼠患,是整个礼部最苦最累的差事,一个月完成编目,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分明是惩罚!
“大人,这。”
“怎么?
做不到?”
他挑眉,眼中寒光一闪。
“下官遵命。”
我咬了咬牙,把抗议的话咽了回去。
他满意地点点头,走到书案后坐下,拿起一份文书,不再看我。
“出去吧。”
我屈膝行了一礼,默默退出了净室。
心里又气又委屈,这沈昭,果然是睚眦必报!
还有那媚儿,惹了祸就消失不见,留我一个人背锅!
更让我郁闷的是,经过净室外间时,我竟看到媚儿正端着一盏茶,笑意盈盈地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候沈昭。
她见我出来,还冲我眨了眨眼,红唇微启,无声地说了两个字:“谢了。”
谢?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3接下来的日子,我便开始了与故纸堆和灰尘老鼠为伴的苦逼生活。
南书房果然名不虚传,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纸张腐朽和尘土混合的怪味。
那些残卷堆得比人还高,许多都已粘连、蛀蚀,整理起来极其困难。
每日天不亮就来,直到掌灯时分才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
手上磨出了茧子,脸上沾满了灰,连吃饭都没什么胃口。
林瑾之那边,我自然是没精力再去想了。
偶尔在廊下遇见,他也只是淡淡颔首,眼神似乎有些复杂,或许是听到了那些流言,对我避之不及了吧。
心头泛起一丝苦涩,但也只能认命。
倒是媚儿,如同鬼魅一般,时常出现在沈昭的视线范围内。
有时是在茶水间“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