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室里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未知数！”
“可能下一秒人就没命了，你们听不懂吗？”
我慌乱的捞过那护士手上的病危通知书，慌乱的签了字，慌乱的冲着有些走远的江书怀开了口。
“我愿意，江书怀，我愿意！”
“江书怀，可不可以先把卡给我，只要我拿到卡，给奶奶交了手术费，你让我做什么都成，求求你了，先把卡给我吧。”
可讨价还价对傅昭昭两个人来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她甚至连头都没有回，就开了口。
“先给你？
宋笙笙，狗有什么资格讨价还价呢？”
“你让我满意了，我自然会把卡给你了。”
我颤抖的捏紧着拳头，心中满是屈辱和悲愤。
江书怀终于回了头，一点满意和餍足的看着我，点了点头，像是训狗似的又走到了我的面前。
那双和我在一起时永远穿不上的昂贵皮鞋踩上了我的膝盖，摩挲了好半天的时候，他才终于开了口。
“这才对啊，穷人就应该有穷人的样子啊。”
“像你这种一条贱命的狗，怎么配和我站在一起呢？”
“宋笙笙，我还以为你骨头有多硬呢，这样子下贱卑劣的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呢？”
他笑着，笑着将我的自尊碾碎，笑着在我面前摆出了直播设备。
刺眼的补光灯照在我的脸上时，我却不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只能僵硬的扯着嘴角，露出一个不太合格，也不太好看的微笑。
江书怀和傅昭昭不满意我脸上挂着的笑，有些不耐烦的在画外给我施压。
“不想干就滚，求人办事怎么连赔笑都不会呢？”
我实在是没有了办法，只能将牙齿露出的更多，怪异又热情的笑着，难堪的像是马戏团里的小丑似的。
颤抖着手，却又毫不留情的冲着自己的脸扇了下去。
“对不起，我是江书怀和傅昭昭的狗。”
第十三章一场直播下来，我重复着话术和动作却一直垂着眼睛，看都不敢看评论。
时间过得太久了，久到我扇自己巴掌的手都开始发麻的时候，江书怀和傅昭昭两个人的直播间才终于被封禁。
可他们没有不高兴，反而盯着我红肿的脸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够了才起了身，将奶奶辛苦攒钱的银行卡扔给了我。
我紧紧握着那张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人的命真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