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沈玉书,“就他这副样子,去了也是送死。”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隐约猜到了她的目的。
“所以,”沈老夫人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代替玉书去参加雀神大赛。
赢了,沈家的债或许能缓一缓;输了……”她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输了,就把你绑了扔进护城河,也算给债主们一个交代,平息他们的怒火!”
2 赌坊暗流原来那血布条上的“快逃”是这个意思!
这根本不是嫁人,是送死!
我看向角落里的沈玉书,他始终低着头,连一丝反抗的表示都没有,仿佛默认了这一切。
震惊,愤怒,还有彻骨的寒意。
逃?
外面人生地不熟,身无分文,恐怕还没逃出城,就先饿死或者被抓回来了。
死?
我苏晚卿的字典里,从没有坐以待毙这个词!
深吸一口气,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
恐惧解决不了问题,必须找到一线生机。
迎着沈老夫人审视的目光,我缓缓开口,声音竟然异常平静:“我可以替他去。”
“很好。”
沈老夫人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似乎对我的“识时务”颇为满意,“既然你答应了,就该知道沈家的规矩。
从明天起,你跟着我去‘见识见识’。”
所谓的“见识见识”,就是被带进沈家后院深处,一个隐藏极深的地下赌坊。
一进去,污浊的空气混杂着汗味、烟草味和廉价脂粉味,扑面而来,熏得我几欲作呕。
灯光昏暗,人声鼎沸,骰子落入瓷碗的清脆声、牌九拍在桌上的闷响声、男男女女粗俗的叫骂和狂笑声交织在一起,震得我耳膜生疼。
三教九流的人物挤满了各个角落。
沈老夫人身边的管事低声向众人介绍我的“身份”——新过门的少夫人,来“学习”的。
那些赌红了眼的赌客,还有膀大腰圆、面露凶光的打手们,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轻蔑、探究,甚至还有一丝淫邪。
“哟,这就是替玉书少爷挡灾的新媳妇?
细皮嫩肉的,怕不是风一吹就倒了?”
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怪笑道。
“老夫人这回是真没办法了?
找这么个娇滴滴的丫头片子当替死鬼?”
另一个尖嘴猴腮的赌徒啧啧摇头。
嘲讽和议论如同针刺,但我强迫自己面无表情,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