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台阶。
宁昭这一走,没人看着,她哪还有闲情管这恶心玩意?
小手一挥,包裹上燃起诡异的蓝色火焰。
不过瞬间,竟烧得连灰烬都不剩了。
潜心修炼,就意味着不能有人打扰。
孟锁锁也不傻。
这放长线钓大鱼的计划不急在一时,要是现在就急着纠缠宁昭,那她口中说的大义,杀妻证道,为天下牺牲,都不成立了。
所以眼下避风头为妙,正好也能最大限度地躲过宁昭盘问。
可宁昭孤身一人在山上,身边没那贱人碍眼,要放过这机会,总归心里不是滋味。
孟锁锁有个好主意。
欺骗天色未明,小小的宁祁已在竹林中将剑招舞了好几遍,却还是找不到诀窍,只是依葫芦画瓢。
明明,已经够刻苦了。
练烦了,宁祁索性负气一甩,将剑丢到地上,扭头跑向孟锁锁的房间。
孟锁锁正愁怎么开口呢,见到那抹小身影,心下一喜,面上却压住笑容做出贤妻良母的样子。
“祁儿怎么了?
这么早就来找姐姐,让我猜猜,一定是有心事吧?”
宁祁看她和蔼的笑容,想起这六年间的朝夕相处,只觉得心中的委屈一下有了出口,扑在孟锁锁身上。
“姐姐,我每日寅时便起来练功,比山上所有弟子都勤奋,父亲还是无上剑仙,多少弟子崇拜他口口相传,为何,领悟不到一丝剑意!”
孟锁锁嘴角一抽,眼睛微眯,是掩饰不住的轻蔑。
她对这问题可太熟悉了。
若非她悉心引导,宁祁怎会对生身母亲有这么大的恶意?
她几乎不假思索地答道:“你怎么把你娘忘了?
你娘,是个凡人。”
话音刚落,宁祁倔强的小脸终于绷不住,眼泪落下,哭得皱成一团。
随后,他一边吸鼻涕一边道:“是,我几乎没见过她,差点忘了有个凡人的娘。
都怪她,是她的脏血传给了我,污染了爹爹的剑仙血脉,呜呜呜才害得我天资不够。”
骂得还挺好听。
孟锁锁听得心下愉悦,赶紧伸手摸摸宁祁的头,声音更加温柔:“那,或许有一天,锁锁姐姐可以做你的娘呢?”
“什么?
真的可以吗?”
“你锁锁姐姐也是天才,万里挑一,否则也不会被掌门收作弟子,成为你爹的嫡亲师妹呀!
怎么,这还不配做你的娘?”
宁祁仍然委屈:“可我这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