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的高座后面，是一面巨大的、如同水镜般的屏幕，上面实时滚动着各种地府运行数据。
苏清寒就坐在那高座之上，手里拿着一份……纸质卷宗？
这倒是有点复古。
她示意谢必安退下，大殿里只剩下我和她。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的安静。
“坐。”
她指了指下方的一个黑曜石椅子。
我依言坐下，感觉有点像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谈话的学生。
“纪玄，”苏清寒放下卷宗，看着我，眼神平静无波，“你不好奇，为什么你会来到地府，成为实习鬼差吗？”
来了！
正题来了！
我心里早就憋着一万个问题了！
“好奇。”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也很平静，“我以为……是你公报私仇，想看我笑话。”
苏清寒的嘴角似乎抽动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冰冷：“一部分原因。”
我：“……”你还真承认啊？！
“但更多的是，”她话锋一转，“因为你的眼睛，和你身上那股……特殊的混乱特质。”
“我的眼睛能看到能量代码，这个我知道了。”
我追问，“那混乱特质，是指我的……社死体质？”
苏清寒微微点头：“可以这么理解。
你的思维方式，你的情绪波动，甚至你的运气……都呈现出一种异于常人的无序性。
这种无序性，在常规世界里，让你显得格格不入，甚至倒霉。
但在某些特定情况下，比如对抗那些逻辑严密、规则固化的异常体时，反而能成为一种……武器。”
异常体？
是指那个 AI 鬼魂？
还是有别的什么？
“你把我弄来地府，就是为了利用我的这种……社死超能力？”
我感觉有点不是滋味。
“是利用，也是保护。”
苏清寒的语气严肃起来，“纪玄，你以为你的猝死，真的只是意外吗？”
我心里一惊：“什么意思？”
“你最近是不是在负责一个代号普罗米修斯的项目？”
苏清寒问。
我瞳孔骤缩！
“普罗米修斯”是我们公司接的一个高度机密的外部项目，涉及到一种新型的意识上传和 AI 交互技术。
我是核心程序员之一！
这事连我爸妈都不知道，她怎么会……“那个项目，涉及到的技术，已经触碰到了禁忌。”
苏清寒的声音低沉下来，“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