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真是……一言难尽。
我的目光转向苏清寒。
她也正看着我，那双冰冷的眸子里，此刻清晰地映照着我的身影。
没有了之前的审视和疏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惊讶、好奇、担忧，甚至还有一丝……温柔的情绪？
“你……”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顿住了。
“我没事。”
我抢先说道，对她露出一个尽量自然的微笑，“就是……可能需要回去好好睡一觉。”
连续两次超负荷使用“社死超能力”，我感觉我的魂体都快变成马赛克了。
苏清寒轻轻点了点头，走到我身边，仔细打量了我一下，确认我真的只是虚弱，没有受到实质性损伤后，才似乎松了口气。
“善后工作，交给谢必安他们处理。”
她转身对其他人说道，“我们先回地府。”
回到地府，迎接我们的是英雄般的……好吧，并没有英雄般的欢迎仪式。
地府依旧是那个忙碌而有点混乱的样子。
判官们忙着审阅堆积如山的卷宗，鬼差们行色匆匆地押送着新来的鬼魂，孟婆汤摊位前依旧排着长队。
但我们小队的成员，看我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牛头大哥甚至主动提出要请我喝“地府特供版”的快乐水（据说用忘川水调配，提神醒脑，副作用是可能随机忘记一些不重要的事）。
苏清寒亲自把我送回了我的……呃，实习生宿舍（没错，地府还包住）。
一个位于“鬼门关社区”旁边的小单间，陈设简单，但还算干净。
“好好休息。”
她站在门口，对我说道。
“嗯。”
我点点头。
气氛又一次陷入了微妙的安静。
“那个……”我鼓起勇气，开口问道，“苏……清寒，我们……叫我清寒。”
她打断了我，语气依旧清冷，但不再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封感。
我心里一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清寒。”
我从善如流，“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我憋了很久了。
从人间的前男女友，到地府的上下级，再到并肩作战的“战友”……我们的关系，似乎一直在变化，却又一直模糊不清。
苏清寒沉默了片刻，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她抬起头，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地府的天空），轻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