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慕真慕真的其他类型小说《慕华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姗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错,还可以俯瞰整个小镇的风景。老仆和梁慕真带着另一个黑脸伙计一路抽抽嗒嗒着立好坟茔,只有棺材店的伙计觉得哪里不对。棺材有点轻,伙计在心里轻叹,有钱人家的小姐也未必过得好,能瘦得没什么重量,定然没少吃苦。一切完毕后,老仆送走一行人,眼里仍然悲戚痛苦,仿佛今天下葬的是她的亲生女儿。老板道了句,节哀,就带着几人走远了。等人彻底走远,老仆才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包裹,那里还有十两银子,是买棺木剩下的钱。王凝华已经打扮成了王随的样子,脸抹得黑黑的,衣服看起来也十分随意,她泪眼婆娑,极力劝老仆他们一起走。老仆却摇摇头,她在王家做了大半辈子的下人,半辈子被人轻贱,如今能帮到他们,倒也算做了件好事,为自己积德行善了。“走吧,小姐,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况且...
《慕华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错,还可以俯瞰整个小镇的风景。
老仆和梁慕真带着另一个黑脸伙计一路抽抽嗒嗒着立好坟茔,只有棺材店的伙计觉得哪里不对。
棺材有点轻,伙计在心里轻叹,有钱人家的小姐也未必过得好,能瘦得没什么重量,定然没少吃苦。
一切完毕后,老仆送走一行人,眼里仍然悲戚痛苦,仿佛今天下葬的是她的亲生女儿。
老板道了句,节哀,就带着几人走远了。
等人彻底走远,老仆才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包裹,那里还有十两银子,是买棺木剩下的钱。
王凝华已经打扮成了王随的样子,脸抹得黑黑的,衣服看起来也十分随意,她泪眼婆娑,极力劝老仆他们一起走。
老仆却摇摇头,她在王家做了大半辈子的下人,半辈子被人轻贱,如今能帮到他们,倒也算做了件好事,为自己积德行善了。
“走吧,小姐,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况且坟茔都立起来了,回去后换个地方好好生活,千万别被他们抓到了。”
三人依依惜别,梁慕真也心有动容,辞别老仆后,带着王凝华踏上了回苏城的路。
他们先是回了县城,乔装成过路的两兄弟,雇了辆马车,虽然一路颠簸,王凝华始终没有抱怨过一声。
梁慕真也没了那股子浮浪劲,一路对她照顾妥帖,偶尔夜宿荒野,他都选择和车夫睡在外面。
直到王凝华怕车夫起疑,让车夫和梁慕真都进来睡,梁慕真才钻进车厢。
他本能地靠近梁慕真,身体若有似无地挡住她,让车夫睡在靠近车门的地方,给她隔绝出一个相对安全的空间。
王凝华突然发现他也没那么坏,睡着的时候睫毛低垂,有股人畜无害的安心感。
梁慕真也有股说不出的心绪,想保护她,想给她一个没有伤害的世界。
马车快到苏城的时候,车夫发现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追了上来。
以为遇上盗贼,车夫赶着马车加速往前跑,梁慕真也一脸警惕,让王凝华躲在车里,他与车夫一道坐在外面守着。
后面的人马加快速度追上来,边跑边对着马车喊:“少爷别跑了,少爷……”车夫隐隐听到他们的喊声,一脸紧张地问梁慕真:“怎么回事,他们喊少爷,你不是拐了个少爷当弟弟吧。”
马上的人越来越近,梁慕真向后张望,发现这
唇,以王家的势力,在这偏远小镇称霸一方,还真有可能。
事已至此,先填饱肚子吧,其他的慢慢计较。
梁慕真给自己盛了两人份的饭菜,但吃饭的时候仍是腰背挺直细嚼慢咽的,看得王随直乐,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讲究的下人。
梁慕真跟着王随干了十几天活计,大部分时候都是跑腿砍柴的粗活,他虽然文气,好在少年吃苦,这些累活倒也能忍受。
直到几天后,王随带他去王氏祠堂送饭。
祠堂的老仆妇由于年迈,往来不方便,所以族老就安排了老仆妇住在祠堂看守,每日饭菜由小厮跑腿。
梁慕真见到跪在祠堂的纤瘦背影时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他揉揉眼,再次确认是那个卖了自己的人。
愤怒比理智更快反应,王随发现的时候,梁慕真已经揪住了王凝华的衣领。
“你这是···哎,王十五,你发梦了?
你要对小姐做什么?”
王十五是小公子给他取的名字,因为他到的那天是十五。
梁慕真揪住王凝华衣领的手指关节泛白,双眼含着磅礴的火焰,似乎下一秒就能喷出口火来,将王凝华烧成齑粉。
梁慕真咆哮着,“骗子!
你卖了我!”
王凝华眉目沉沉,一双麻木冰冷的眼睛毫无神采,如同一尾快要死掉的鱼,她叹出一丝气,无力地讽笑:“你活该罢了。”
也许是她的冷讽浇灭了一丝火焰,梁慕真被王随大力拽开。
他跌坐在地上,目光死死扣着王凝华,眼尾的红晕像是妖艳的薄绸,让他看起来暴戾又美丽。
5接下来的日子,梁慕真偶尔会跟王随一起去祠堂送饭。
这些天他也没闲着,悄悄跟一个常往苏城跑的小厮混熟了,计划过两天跟他一起回苏城买东西,再想个办法逃出去。
梁慕真每次见到王凝华她都在咳,一张苍白的充满了病气的脸,每次梁慕真都会想,这是报应。
可细细想来,这报应的根源不也因为他吗。
那一丝未泯的良知悄然松动。
直到梅雨来临,王凝华发起高烧,祠堂没有药,哪怕老仆在小厢房里日夜照顾她,也还是没有丝毫好转。
老仆哭着求王随请郎中来,可王随也很为难,族老不许他请郎中,也不许送药来,简而言之,让王凝华自生自灭。
老仆是真心心疼王凝华的,也许是眼泪打动了王
些脸孔很陌生,他不认识这些人,可他们喊少爷,难道,这是父亲的人?
7几名身骑高头大马的黑衣人很快马车团团围住,其中一个面颊宽阔的中年男子下马跪在地上对梁慕真行礼:“少爷,相爷命我们接您回去。”
相爷?
可母亲说过,爹只是个御史大夫,难道他升官了?
王凝华也疑惑,梁慕真竟是宰相之子?
梁慕真拧着眉毛问:“你们怎么知道是我?”
中年男人低下头回答:“小的们一路查访,终于在王家查到您的下落,他们说您逃了,我们才一路追来。”
很快后面又有个马车赶上来,宰相梁智钻出车厢,一身华服锦袍贵气俨然,乍一看,梁慕真确实肖似他父亲,眉眼轮廓,无不相似。
而梁智在朝中也一直有美恣仪的美名。
梁慕真像个木偶般完成了父子相认。
梁智眼里一直含着泪和悔恨,看起来倒不像作伪,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
直到梁智看见王凝华,那张清冷中带着几分英气的脸,竟觉得无比熟悉。
他忙问:“你叫什么名字?”
王凝华正准备告诉他一个假名,梁智又问:“不对,你可是王家人?”
梁慕真上前将王凝华拦到身后:“他是谁,跟你没关系。”
梁智对这样冒犯的话并不生气,低头思索一会儿说:“不,你母亲是汀兰,你小时候我见过几面,这张脸跟你母亲实在太像了。”
王凝华震惊在原地,没想到,她乔装之后还是这样被轻易地认了出来。
梁智转身扶住梁慕真,脸色乍然明快,欣喜与感慨交织,他笑出了泪:“孩子,没想到,兜兜转转你们竟走到了一起!
这可是天公做美!
她就是你的未婚妻,王家大小姐啊!”
王凝华也没想到,当初父亲逼她嫁的那个“不知死活的人”竟是梁慕真。
梁智欲将梁慕真接到了京城。
可王凝华不能回苏城王家,表姐之前没来赴约,定是被人监视了,她还有点钱,决定去一个远离苏城的小城安顿。
梁慕真知晓她的心思,拉住她:“别走,我来安排,相信我。”
最终,王凝华还是回了苏城。
只不过这次是被宰相送回来的,在父亲和继母震惊的眼神中,宰相梁智带着儿子上门提亲,以大小姐母亲丧期已过为由,要求尽快完婚。
并且安排了几名
不到出府。
心绪烦乱之际,王凝华想起那登徒子身上的半块瓦片,在屋内找了半天,心下猛然一惊,“碧寰!
那个瓦片不见了?!”
碧寰眼皮直跳,“小,小姐,屋里来过人?”
王凝华跌坐在床上,摇摇头,“东西都还在,只有瓦片不见了。”
这些日子,因她不肯听从安排嫁人,继母本就在寻她的错处,奈何她行为严谨,如今瓦片丢失,后果不堪设想。。王凝华被父亲禁足多日才得自由,那块瓦片本是她偷偷写给表姐,请她帮忙助自己逃跑的,可不知为何,那日表姐的下人没再出现,一直等到月初时分,竟等来了那泼皮。
王凝华一阵胆寒,父亲本就不喜她与外祖和表姐家来往,如今瓦片丢失,无论真相是什么,只要继母咬定字迹是她的,这罪名都会坐实,到时候。
她要面临的就不是禁足这么简单了。
第二天天未亮,王凝华就命碧寰悄悄出门,将信送到姨妈手上,可还没等碧寰走出小院,父亲就怒气冲冲地领着几个仆妇来了。
站在父亲身边的,还有继母和父亲的几房小妾,以及他的另外几个孩子。”
看到没有,这就是自轻自贱!”
父亲食指隔空点着王凝华的脸,又转头对身旁的女儿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继母泪眼婆娑地给她求情:”华儿她,也是一时糊涂……”父亲听完继母的求情,怒气非但没有缓和,竟不由分说地把瓦片扔到王凝华头上。
光洁的额头被击中,她只觉一阵晕眩,额头霎时鼓起一块大包。
碧寰吓坏了,忙跪下求情。
可怎么可能会有用呢,他们可是好不容易寻来了错处。
果然,父亲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是我太宠你了,子不教父子过,你以为母亲守孝之名不愿成婚,我答应你延迟婚期。
可你竟耐不住寂寞,与人私通!
这样一个败坏我王家门风的女儿,要来何用?
我情愿没生过你!”
王凝华捂住伤口,努力镇定心神,冷冷看着父亲和继母的表演。
突然,她冷笑着说:“我现在也没有用处了,母亲的嫁妆留给我的财产都被你们抢了去。
还要把我嫁给一个生死不明的人守寡,你们早就准备好了要把我扒皮拆骨吃干抹净?
就是我死了,也会被你们配冥婚吧?”
众人脸上的神
色王凝华一一看在眼里,或得意或冷漠,早已不加掩饰。
继母还在哭,可是眼睛分明在笑。
闹剧进行到一半,几名族老来了。
父亲一脸痛心:“是我没教好孩子,让小女犯了大错。”
年迈的族长垂眸看着跪在地上被人摁住的王凝华,摇摇头,“未出阁就犯下如此蠢事,念在你还在孝期,等出了孝期再行责罚,先去老宅反省思过吧。”
就这样,王凝华被人架着,送上马车,回了乡下老宅祠堂。
碧寰被发落,不知卖到了何处。
祠堂高阔,阴沉沉的,这是小时候的王凝华最害怕来的地方,如今这里也成功困住了她。
她凝视着落在天井的阳光,秀气的眉眼染上灰败,她终究,还是失败了。
伺候王凝华的是个守了半辈子祠堂的老仆妇,她每日看着女孩长久跪在地上,偶尔与之对视,少女如栀子花般苍白姣好的脸与身后黑沉的屋宇融在一起,有种不真实之感。
4梁慕真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低矮的下人房里。
天刚微微亮,已经有人在穿衣梳洗,梁慕真一脸茫然地环顾四周,屋子空荡,除了床,就只有一张桌子临窗而放。
“你醒了?”
穿衣的小厮整理好衣衫,朝梁慕真指了指床头的衣服,“醒了就换上衣服,等会咱们去吃饭,你的衣服太脏了,需要换下来好好洗洗。”
梁慕真打量眼前的人,二十来岁皮肤黝黑的青年小厮,一张微笑眼,看起来挺和善,他揉揉仍有些痛的头,“这是哪里?
我怎么在这里?”
小厮王随有些茫然,“你不是自愿来的王家吗?
来这里的人都是签了卖身契的。”
梁慕真这才想起来自己被卖了,但为什么还是王家?
这里又是哪个王家?
他又问了一遍,“这是哪里?
我不是在苏城吗?”
王随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你长得人模人样,怎么脑袋这么不灵光?
这里是蔚县芑镇的王家,苏城王家就出自蔚县。”
蔚县?
距离苏城一百里的蔚县?
他现在在一个村镇里?
天色大亮,梁慕真慢吞吞穿好衣服,跟王随出去吃饭。
没想到兜兜转转一圈下来,他又回到了王家,只不过这里的王宅修建得更为阔气,山亭水绕,一步一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王家是这里的土皇帝。
土皇帝···梁慕真抿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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