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为12℃——远高于药品储存所需的2-8℃。
“该死!”
我咬紧嘴唇,试着调整温控系统,但温度不断上升。
系统显示屏上闪烁着红色警告:温控故障。
这批药品价值几万,对那个白血病患儿来说,更是救命的希望。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它们报废。
我迅速拨通了技术部的电话,无人接听。
深夜时分,维修人员要等到明早才会来。
药品等不了那么久。
咬了咬牙,我决定自己动手。
我打开冷库门,准备将药品转移到另一个功能正常的小冷库。
我踏入冷库的瞬间,一股热浪袭来。
温度计显示已升至15℃,比外面还热。
我意识到情况比想象的更糟——冷库不仅没有制冷,反而在升温。
就在我转身去推推车时,一声巨响后,冷库的门重重地关上了。
我猛冲过去,却发现门已经锁死——自动锁定系统启动了。
我拼命拍打着厚重的金属门,但超市里早已空无一人。
我拿出手机,却发现没有信号。
绝望之际,我忽然注意到冷库顶部的通风系统指示灯开始闪烁。
随后,一股刺骨的寒意从通风口倾泻而下——制冷系统突然恢复了,而且以最大功率运转!
温度急剧下降,我的手指很快变得僵硬。
我再次掏出温湿度计——零下10℃,还在持续下降!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超市的库存管理系统终于识别到异常,发出了刺耳的警报。
这警报会自动发送到所有与超市有合作关系的供应商终端上。
我蜷缩在角落,抱紧双臂,盯着手机屏幕最后一丝电量。
屏保是一张模糊的照片,一个残破的飘窗和一束阳光。
那是我和周野在城中村的小屋。
手指已经冻得无法弯曲,我泪水模糊地想着:也许命运早已注定,我注定要死在冷库里,就像我的感情一样,被冰封在无法解冻的过去。
8 最后的挣扎突然,我听到通风管道传来一阵剧烈的撞击声,紧接着是金属变形的声音。
“林穗!
你在里面吗?”
这声音让我浑身一震。
五年了,我以为我再也听不到的声音。
通风口的金属网被硬生生撕开,一双满是茧子和疤痕的手伸了进来。
我认得那道伤疤——右手虎口处的焊接烫伤,曾经我每晚都会轻抚的伤痕。
“周…野?”
我嘴唇颤抖,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