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江黎包好伤口就开始指责我。
我踉跄站起身,平静说出刚才江黎骚扰我的事。
我妈愣了半晌,脸上有些迟疑。
“我只是看她身上有蜘蛛怕她痒痒才好心帮她抓的,没想到她这么大反应。”
江黎却捂着伤口骂骂咧咧。
江月也奚落我:“还好意思喊?
穿这么清凉,不就是想给我哥看的吗?”
我平静地开口:“自己身上痒就拿拖鞋拍拍,别拿我说事。
是非曲直看他的手机里播的是什么不就清楚了吗?”
江黎有些心虚,我妈看了看江宴的眼色又开始骂我:“又不是什么大事,你迟早要嫁人的,给你哥看看怎么了,你非得把这个家搅得不得安宁是吧?”
她的嘴脸在此时与前世催债的人上门她推我送死的模样重合,想起从高空坠落的疼痛,我彻底醒悟。
我冷笑一声:“行,算我错了。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一家团聚了。”
关上门的那刻,我妈在屋内骂骂咧咧:“本事大了是吧?
说不得了,敢出这个门,老娘就和你断绝关系。
你死外面去吧。”
大雪纷扬,除夕前的晚上,我重获新生,踏出脱离泥潭的第一步。
3大四实习,我拎着大包小包去赶绿皮火车。
却与刚要驱车去学校的江黎一家又碰面了,真是晦气。
江宴热情招呼我:“这不是小瑜吗?
反正你们学校不远,叔叔载你一程?”
我心里想着,真是虚伪,前不久才暴露出他的恶臭嘴脸今天还能对着我笑容满面。
我愿封他为本世纪最丑恶至极的男白莲。
我这一愣,惹得江月一顿输出:“看什么看,你不会真想坐上来吧。
我的衣服可放满了,没你的位置。”
我没空搭理,淡漠转身。
毕竟还要掰着手指头计算微信余额还够不够支撑到工资发放。
火车驶到一半,大雪纷纷扬扬撒了下来。
据天气预报显示,晚间还会有冻雨出现。
刚到学校,妈妈就打电话给我,说车被困在了高速上,让我想办法弄些吃的过去。
前世,即便没有江黎骚扰我的事件,我妈也以各种理由阻止我上私家车。
我曾劝阻过他们说有冻雨来袭,江月却说我心眼坏嫉妒他们。
我心里憋了气,却始终不敢问妈妈,为什么我坐绿皮的钱都没有,他们兄妹却可以大摇大摆坐上私家车。
有没有想过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