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地映进我的耳朵里。
裴容与发现我怀孕了,他在向医生打听我的情况。
他是不是要押着我去流产,像梦里所说的那样,可是我已经主动离开他身边,不再纠缠他。
没有裴容与,我和女儿会过得很好的。
我的脑海里又涌现鲜血直流的那一幕。
我恨裴容与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我都已经离开他了。
心中不断涌现着种种猜想。
为了躲避裴容与,我换了一家医院,没有上一家私立医院那么好,也足够我把孩子生下来。
11.我不明白为什么裴容与紧追着我不放手?
上一家医院打电话给我,说:“池小姐,您好,医院的系统显示您昨天没有来孕检,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一听就是裴容与的手笔,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事事都操控在他的掌控范围内,但我偏不如他的愿。
我咬咬牙回道:“不好意思,我已经在另一家医院检查完了,你们不要再打电话过来,告诉你们背后的人,不要再做出这种莫名其妙的举动。”
电话那头的人被噎住,赔笑道:“哈哈,好的,池小姐,这边已经收到您的消息,谢谢您的反馈。”
路灯下的飞虫萦绕灯光飞行,一向空旷的地方今晚罕见地出现一辆黑色迈巴赫。
怀孕期间,我习惯晚饭后散步。
我租住的小区不算高档,按理说不会出现这种豪车。
下一秒,车的主人是谁有了答案。
裴容与淡定从容地从车里走出来,问候我:“微微,出来三个月了,最近过的好吗?
我过的可是很不好,这么久没见,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见到我,裴容与深情地诉说自己的思念,要把我看吐了。
我无声地看着这一场闹剧,裴容与把我当什么了?
男人走过来牵住我的手,将我搂在腰际带着我往车内走。
看来,我过去几个月的行踪,裴容与一清二楚,这显得我像一个傻瓜。
路灯的光射进车厢内只剩微弱的几道光线,像极了我和裴容与参加晚宴那晚的昏暗车厢。
我们依然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一只虫子误闯进来都有可能被我们之间紧张的气氛划伤。
我甩开他的手,冷声提醒他:“我们分手了。”
其实我们从未真正开始过。
这是三年来的第一次争吵,因为我撕下了我的伪装,我不再是从前那个温顺的池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