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让你产生了误会,我也没有明确说过你的身份。”
他捏着我的手,声音闷闷的,表情也很认真,看得我发笑。
“是吗?
可是......”我故意勾着他,装作在思考,“可是现在有没有身份应该由我决定才对呀。”
我捂住他要说话的嘴,“睡觉吧,宝宝要睡觉了。”
我摸了摸略显突起的肚子,示意他关灯。
“晚安,微微。”
在光线消失的那一瞬,我的手掌心被亲了一下。
我眨了眨还没有完全适应黑暗的双眼,回了裴容与一巴掌。
14.裴容与在橘城住了将近一个月。
期间,我反复地问他:“不要紧吗?”
他让我不用担心,一切他都有分寸。
虽说裴容与远离了公司,但他还是很忙,每天都要对着电脑处理公务。
房子里的另一个房间又添置了一张书桌、一盏台灯、一个书架,俨然成为了裴容与的书房。
晚饭后,我们一起散步,我说:“你回江市吧。”
裴容与没有拒绝,“我们一起回去。”
我一口拒绝,“不回。”
江市给我的感觉不好受,在那里生活得戴上面具。
我和裴容与说了我的感受,他了然地点头,说:“我争夺裴氏的职权,不就是为了和你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吗?
裴氏已经是我说了算,不用有太多顾忌。”
“我们也该回去了,现在也挺晚了。”
我错开话题的技术实在有点差劲,但是我还是不想回江市。
待在橘城很舒服,这里没有太多认识的人,于我而言,来到橘城是崭新的开始。
裴容与不愿意回江市,我也不好说太多。
毕竟公司是他自己的,倒闭了也和我没关系,我从江市带来的钱已经足够我和孩子无忧无虑地生活。
又过了两天,裴容与把我从睡梦中摇醒,嘴里还喊着:“微微,微微,不好了,出大事了,你快醒醒,微微。”
进入孕中后期,我格外嗜睡。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不耐烦极了,伸手就是一巴掌,“裴容与,你最好有什么大事。”
不是?
裴容与有病?
这一巴掌居然给他打爽了。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握住我的手深情款款地说:“微微,嫁给我吧。”
模糊间我的中指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在我意识最为薄弱的时候,裴容与拿出戒指向我求婚。
他居然乘人之危。
我在彻底清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