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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迟迟归裴司尧迟穗语全章节免费阅读

嘘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接触那一瞬间,迟穗语像触电般避开了。认识这么多年,在裴司尧的印象里,她就像不知疲倦的陀螺,24小时围着他转。她不知羞耻地一遍遍说喜欢他,会永远用满含着爱意的热切目光注视着他。他厌烦不已,拼了命地想把她赶走,甚至期冀着她这狂热的爱意,可以转移到别人身上。可当她真说不爱他,真的开始回避他的时候,他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反倒是有些烦闷。他不知道这种情绪缘何而来,更不想在迟穗语面前表露,所以依然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冷淡模样。“不喜欢我了?那你为什么要伤害昭昭?为什么要频频装病吸引我的注意力?为什么不肯签下那份契约书?医生说你伤得很重,但我看你好得很,还有精力在我面前演这种戏。”面对他这带着嗤讽意味的质问,迟穗语垂下眼,嘶哑的声...

主角:裴司尧迟穗语   更新:2025-04-04 0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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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司尧迟穗语的女频言情小说《何意迟迟归裴司尧迟穗语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嘘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接触那一瞬间,迟穗语像触电般避开了。认识这么多年,在裴司尧的印象里,她就像不知疲倦的陀螺,24小时围着他转。她不知羞耻地一遍遍说喜欢他,会永远用满含着爱意的热切目光注视着他。他厌烦不已,拼了命地想把她赶走,甚至期冀着她这狂热的爱意,可以转移到别人身上。可当她真说不爱他,真的开始回避他的时候,他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反倒是有些烦闷。他不知道这种情绪缘何而来,更不想在迟穗语面前表露,所以依然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冷淡模样。“不喜欢我了?那你为什么要伤害昭昭?为什么要频频装病吸引我的注意力?为什么不肯签下那份契约书?医生说你伤得很重,但我看你好得很,还有精力在我面前演这种戏。”面对他这带着嗤讽意味的质问,迟穗语垂下眼,嘶哑的声...

《何意迟迟归裴司尧迟穗语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接触那一瞬间,迟穗语像触电般避开了。
认识这么多年,在裴司尧的印象里,她就像不知疲倦的陀螺,24小时围着他转。
她不知羞耻地一遍遍说喜欢他,会永远用满含着爱意的热切目光注视着他。
他厌烦不已,拼了命地想把她赶走,甚至期冀着她这狂热的爱意,可以转移到别人身上。
可当她真说不爱他,真的开始回避他的时候,他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反倒是有些烦闷。
他不知道这种情绪缘何而来,更不想在迟穗语面前表露,所以依然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冷淡模样。
“不喜欢我了?那你为什么要伤害昭昭?为什么要频频装病吸引我的注意力?为什么不肯签下那份契约书?医生说你伤得很重,但我看你好得很,还有精力在我面前演这种戏。”
面对他这带着嗤讽意味的质问,迟穗语垂下眼,嘶哑的声音里带着说不尽的疲惫。
“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不喜欢你是真的,生病也是真,还有你梦寐以求的契约书,我已经签了。”
话刚说完,迟家的管家就走了进来。
“大小姐,您上个月让设计师为裴总设计的那几套西装图画好了,您看看有哪些地方需要修改?”
裴司尧气笑了,他接过那厚厚一沓设计图,当着她的面撕得粉碎。
随后,他在管家惊愕的眼神里转身离开,只留下了一句话。
“既然你不懂什么是实话,那我就教你,这些西服,我一套都不喜欢。”
砰地一声,门被摔上了。
管家无奈地看向迟穗语,“大小姐,我马上让设计师重新发一份图纸过来。”
迟穗语轻轻摇了摇头,叫住了他。
“不用了,把之前我给裴司尧准备的所有惊喜和礼物都销毁吧,都不需要了。”
反正,她马上就要从他的世界里销声匿迹了。
只需要再忍耐最后一周。
当天下午,迟穗语就出院了,把绒绒送去了火葬场。
那只会时时刻刻黏着她、听她话的大狗狗,变成了一盒骨灰。
她捧着盒子回家,看着被它丢在沙发上的玩具怔愣了很久,无数回忆扑面涌来。
一会儿是绒绒蹦跳着替她捡回被裴司尧扔掉的礼物;
一会儿是绒绒在她因为陆昭昭哭了一夜时彻夜的陪伴守护;
一会儿又是它上一世活到十五岁,寿终正寝时安详的目光……
她闭上眼,眼泪却冲破眼眶,无声地划过脸庞,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而这一次,绒绒再也不会乖巧地窝在怀里,蹭着手安抚她了。


几天后,是圈内两位好友的婚礼。
迟穗语收到了请柬,强打起精神收拾了一下去赴宴。
朋友们看到她面色不太好,纷纷上前安慰。
“穗语,司尧这阵子是带着陆昭昭去给他爸妈扫墓了,还陪着她回老家见了她那穷酸父母,但他肯定是被那狐狸精迷了心窍。你别担心,也别难过,你可是有契约在身的,他肯定不会娶她的。”
“就是,一个土得掉渣、一穷二白的灰姑娘,也想攀上枝头做凤凰?她从头到脚有哪一点比得上你?司尧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等他玩腻了,最后肯定会选你的,毕竟他能东山再起,你可是那个最关键的人啊!”
迟穗语知道他们是在为自己鸣不平。
但这一世的她已经明白,裴司尧对陆昭昭的爱,是无坚不摧的铜墙铁壁。
她不想再去撞这座南墙,也不想让朋友因为自己受罪,很认真地告知他们她现在的想法。
“我和裴司尧的契约已经解除了,以后他喜欢谁、要娶谁,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也不要再议论陆昭昭了,她是裴司尧命中注定的女主角,谁也更改不了。”
几个朋友都不相信她的话,纷纷瞪大了眼睛。
“你喜欢他都快二十年了,真要放下了啊?输给陆昭昭这种女人,你真的甘心吗?”
“昭昭很好,比你们之中的任何人都要好上千倍万倍,她真诚善良、聪明可爱、勇敢坚毅,是我这辈子唯一喜欢过、并将深爱一生的女孩。反倒是你们这些背地里议论她的人,就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叫人恶心。”
裴司尧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迟穗语闻声回头,就看见他轻轻地把红了眼眶的陆昭昭护进怀里,而后打了一个电话。
“立即通知项目部,终止和顾家、沈家、方家、盛家的所有项目合作。”
闻言,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震惊地看向他。
“我们又没说什么,为了一个陆昭昭推掉这么多商业合作,你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裴司尧抬起那双满是嫌恶的眼,语气冷漠至极。
“至于,昭昭是我的底线,谁敢动她,谁就要付出代价。”
他的目光四下流转着,最后落在了迟穗语身上,威胁意味十足。
迟穗语知道他不过是在杀鸡儆猴。
她咬着牙想为朋友说话,“你一定要这样吗?”
裴司尧的语气冷得吓人,“是!谁诋毁昭昭,就都不会有好下场。”
经历了上辈子,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她不能再跟他硬碰硬,带着几个朋友走远。
很快,婚礼就开始了。
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迟穗语只要看向邻桌,就能看见裴司尧和陆昭昭的一举一动。
他会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会给她布菜剥虾、会替她挡掉敬来的酒。
只有在她面前,裴司尧才会褪下那层冰冷的外壳,变得这样温柔细致、耐心周到。
迟穗语用了十几年都没有捂热的心,在陆昭昭面前,却化为了绕指柔。
出神间,婚礼已经进行到了最后的抛捧花环节。
陆昭昭只是羡慕地看了看新娘手里的花束,裴司尧就拉着她,走进了人群中。
迟穗语默然坐在座位上,看着他利用身高优势,从几十双手里抢到了捧花。
他拿到花后,还整理了下衣冠,单膝跪倒在地上,郑重其事地献给了陆昭昭。
没有戒指,并不是在求婚。
但迟穗语知道,他只是在用实际行动,向陆昭昭和在场的所有宾客无声宣告着。
他裴司尧认定了陆昭昭,此生非她不娶。
霎时间,全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到了迟穗语身上。
面对那些带着同情、怜悯、嘲讽的目光,迟穗语抬起手,带头鼓起了掌。
她说真诚地希望裴司尧能得偿所愿。
这样,她就能远走高飞,顺遂一生了。


闻声出来的裴司尧看到这一幕,瞳孔骤然失色。
他飞奔下来将她抱起,看着她额头狰狞恐怖的血口,心痛到了极点。
他抬起那双绯红的眼盯着楼梯上的狗,胸腔中烧起熊熊怒火。
迟穗语也听见了惨叫声,她强忍着痛爬起来,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一出来,她就听见了裴司尧那失控的怒斥声。
“昭昭刚做完手术身体虚弱,她又那么怕狗,你为什么要放你的狗出来伤人?”
迟穗语根本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她痛到喘不过气,只能从喉咙里挤出虚弱的气音,想要和他说明原委。
“是,是她先撞倒了花瓶,绒绒看到我受伤,才会去追她。你也知道绒绒平时很乖的,它又那么害怕陌生人,只是因为担心我……”
“够了!我不想再听这些无谓的解释!既然你管不好你的狗,害得昭昭受了这么重的伤,那就把它打死,免得以后再惹是非!”
裴司尧根本不听她的解释,直接叫来了保镖,要他们捉住狗带走。
看到几个彪形大汉冲着自己走来,绒绒瞬间变得警备。
而听到这一切的迟穗语浑身都冒起了寒意。
她本能地想把绒绒护在怀里,哭得声嘶力竭,求着他们放过绒绒。
几个保镖却丝毫不手软,用力把她按倒在墙上就去抓狗。
而看到这一幕,绒绒也变得狂躁猛扑上来,保镖拿起警棍就砸在它身上。
它被打得满身都是血,还要狂吠着想救迟穗语,却被保镖抓住腿抬了起来。
它拼尽全力蹬着腿想要挣脱出来,保镖根本控制不住,手蓦然一松。
下一秒,绒绒就从二楼的走廊摔到了一楼的大理石地板上。
“绒绒!”
看到这一幕,迟穗语整个人都崩溃了。
她跌跌撞撞地跑下楼,抱起绒绒,却只看见了它那双渐渐黯淡的瞳孔。
它最后蹭了蹭她的手,合上了眼。
这一刻,迟穗语只觉得心都要碎了,痛不欲生。
她抱着它渐渐冰冷的尸体,泪流满面地看向裴司尧,语气里是无尽的绝望。
“你恨我就恨我,为什么要那么狠心,非要至它于死地?它明明,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而此刻,裴司尧满心满眼只有昏迷过去的陆昭昭。
他冷冷看了她一眼,“它是没有错,因为一切都错在你!你以为它替你死了,你就可以逃脱惩罚?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让昭昭白白受罪!”
说完,裴司尧叫来保镖吩咐了几声。
救护车的声音渐渐临近,他再顾不上其他,带着陆昭昭就离开了。
绒绒那条残缺的腿垂在迟穗语的手心。
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她再也忍不住,哭到声嘶力竭。
“裴司尧,当年你被债主追债堵在巷子里,绒绒为了救你,被那群人殴打虐待断了一条腿,才会变得那么害怕陌生人。它那么喜欢你,在你最落寞无助的时候天天守着你,陪着你熬过了那么多漫长的夜晚,每天都在等着你回家,你为什么,为什么那么狠心?”
她字字泣血地质问着。
可裴司尧一步也没有停下。
回应她的,只有保镖那冷硬的声音。
“迟小姐,裴总说了,你纵狗伤人,要送去冷库里反省。”
说完,三个男人就拖着她,把她丢进了冷库里。
迟穗语紧紧抱着绒绒的尸体,血红的双眼里一片空洞麻木。
冷冽寒意扑面涌来,像要渗进骨子里潮湿阴冷。
她冻得浑身颤抖着,水汽在她身上凝结出霜花,皮肤苍白如雪。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心跳越来越缓慢,昏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迟穗语醒来,发现自己在医院。
医生调着点滴,语气里凝重。
“你是怎么把自己锁到冷库的?要是再晚发现两分钟,你就冻死了!”
听到冻死这两个字,那股嗜骨的冷意又涌迟穗语身体,似乎从未消散过。
她想起上一世,自己被裴司尧开车撞得五脏破碎后,也是被埋在雪地里活活冻死的。
如今重新来过,她又差点以这样的方式死去。
所以只要爱上裴司尧,或是靠近他,她就会无限接近死亡,并且连累她在意的一切,都不得好下场吗?
回想起上辈子为了救她被逼得跳崖的父母,还有在她眼前被摔死的绒绒。
她的心止不住地抽痛起来,十指深深陷进掌心,抓挠出血。
悲痛之际,迟父迟母的电话打了过来。
“穗语,我和爸爸已经把国内的资产都转移出去了,移民手续也提交了,下周审批就下来了。你确定真的要移民出国吗?裴司尧呢?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迟穗语木然地看着头顶的白墙,声音像一潭死水,不起波澜。
“我这辈子,永远,永远,都不会再喜欢裴司尧!”
话音未落,裴司尧就推开门,神色复杂地看过来……


心急如焚的陆昭昭双眼无神地看过来,根本没听懂她在说什么。
迟穗语也没有再解释,合上门上楼休息了。
雨下了一整夜。
第二天,她下楼才发现陆昭昭没有离开,而是在院子里跪了一夜。
她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摇摇欲坠。
看见她这副虚弱的模样,迟穗语也吓了一跳,想上前扶住她。
可她刚伸出手,就被赶来的裴司尧推开了。
他身上还穿着病服,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却用力抱住了陆昭昭。
他抬手摸到她滚烫的额头后,再看向迟穗语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冰冷。
“迟穗语!她从没有得罪过你!这么大的雨,你让她跪了一夜?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面对他愤怒的斥责,迟穗语的手攥紧成拳,声音里充斥着深深的无力感。
“跟我无关,昨晚我就让她回去了,是她一声不吭地跪了几个小时。”
“好一个和你无关!昭昭现在昏迷了,你想找什么借口就找什么借口,她一句也不能辩驳!可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我也清楚,所以你不用找这些似是而非的理由!你最好祈祷昭昭不会出什么事,不然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裴司尧疾言厉色地斥责完,就带着陆昭昭往医院赶。
他还叫来人,把迟穗语也强行带上了车。
一路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昏迷中的陆昭昭,眼里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不停催促着司机。
司机汗都出来了,极度紧张的神经都快要崩断弦了。
等转过一个路口,他猛踩着油门,没有注意到斜后方突然出现的那辆跑车。
下一秒,两辆车径直撞上。
迟穗语坐在副驾驶,受到的冲击最严重。
她一头撞倒在车门上,只觉得五脏六腑像要移位了一样,剧痛难耐。
她痛到几乎无法呼吸,意识在疼痛与混乱中逐渐涣散。
眼皮沉重着往下坠,血红色遮住了她的所有视线。
昏迷之前,她看见破碎的车窗外,裴司尧抱着满身是血的陆昭昭离开的背影。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了救护车的鸣笛,和医生急切的声音。
“这位伤者动脉受损,需要立刻进行手术,不然可能有生命危险,这些先生,你确定要先抢救那位高烧的患者吗?她身上没有致命伤,晚一点治疗不会有任何危险。”
裴司尧的声音隔着门落入迟穗语的耳中,成了她在失去意识前最后听见的声响。
“我只要昭昭平安,不管迟穗语伤成什么样,都必须先救昭昭!其他人的死活跟我没有关系!”
从一个漫长的噩梦里挣脱出来后,迟穗语一醒来,就看见了哭得满脸都是泪的迟父迟母。
“穗语,医生说你差点就救不回来了,我和你爸爸吓得心脏病都要犯了,还好你没事!”
劫后余生的庆幸涌上迟穗语心间,让她也止不住地落下了眼泪。
一家三口抱头痛哭了很久,迟父迟母才平复好心情,轻轻地替她擦着眼泪。
“这次你伤得这么重,我们推迟一个月再出国好不好?”
回想起重生后发生的这一切,迟穗语依然心有余悸。
她重重地摇了摇头,态度坚决。
“不推迟,爸,妈,欧洲那边医疗条件也很好,去那边休养吧。我们还是按照原定计划,明天下午就出发。”


得知自己只是恶毒女配的那天,迟穗语死在了这个寒冷的冬天。
临死前,她这短暂的26年,像走马灯一样在她眼前闪现着。
7岁,她第一次见到裴司尧,就喜欢上了这个面如冠玉、气质清冷的竹马。
15岁,她像是跟屁虫一样追在他身后跑,可他对她的态度却始终冷淡。
18岁,裴家破产,裴父裴母跳楼自杀,这位天之骄子背负着天价债务,跌落神坛。
迟穗语在酒吧找到打工还债的裴司尧,替他还完了所有债务,和他签了一份包养契约。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
22岁,裴司尧东山再起,一跃成为福布斯排行榜首富,却忽然爱上了贫穷却坚韧的实习生陆昭昭。
他开出高于原债务十倍的价格补偿迟穗语,只为了和她结束这段不正当的关系,和陆昭昭在一起。
他一次次开价加码,可迟穗语却死活不肯答应,只用了一句话就回绝了。
“说好的一辈子,哪怕是一分一秒,都不能少。”
25岁,陆昭昭被逼心碎离开,远走异国他乡,却遇上飞机失事,尸骨无存。
永失所爱的裴司尧为了替真爱报仇,弄垮了迟氏旗下所有集团,逼得迟父迟母双双自杀。
26岁,被他疯狂折磨了一整年的迟穗语,生命也走到了终点。
大雪淹没了她的身体,彻底失去意识前,她看见死而复生的陆昭昭哭着扑进了裴司尧的怀里。
“司尧,我没死,那场飞机坠海事故,我被人救了起来……我终于找到你了……”
与此同时,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在她脑海里回响着。
“迟穗语,裴司尧和陆昭昭是这个世界天定的男女主,而你,只是一个为剧情服务的恶毒女配角,你不能,也不配强求不属于你的东西。现在你的剧情进入结算阶段,倒计时十、九……”
似乎只过了十秒,又像过完了一辈子。
再睁开眼时,迟穗语发现自己没死在剧情里,反而……
重生了!
裴司尧的特助站在她身前,面无表情地将一张银行卡推到她面前。
“迟小姐,这已经是我第三次代表裴总,来找您商谈结束那份包养契约的事情。这次裴总开出的价格非常丰厚,只要您放他走,您就可以获得五十个亿……”
听到他絮絮叨叨的声音,迟穗语有些晕乎的脑子逐渐清醒了。
想到死前那道机械音,她浑身一颤。
她这是回到了三年前?
照本宣科念完台词后,看着她那凝住的目光,特助已经做好了她会再次拒绝的准备。
他俯下身,想要收起桌上的东西转身离开,迟穗语却按住了他的手。
“我答应了。”
听到这个回答,特助蓦然瞪大了瞳孔,声音里满是诧异。
“您真的想通了,答应结束包养契约,还裴总自由了?”
迟穗语干脆利落地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随后,她抽出那张银行卡放进口袋里。
送走特助后,她双手颤抖,眼眶泛红,连忙给迟父迟母打去电话。
“爸,妈,你们现在去办理国外永居手续,把名下所有资产,全部转移出去。我想带着你们离开这里,永远不再回来。”
听见她提出的请求,迟父迟母双双愣住了。
“怎么了?穗语,发生什么事了吗?”
迟穗语不知道要怎么解释重生的事情,但又急得要命,只能匆忙找了一个借口,“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梦到我们要是留在国内,会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
老两口不能理解,纷纷开始劝解,但她坚持要移民,甚至还哭出声来,迟父迟母向来宠爱她,最后也答应了。
电话挂断后,迟穗语才擦干眼泪,心头大石也终于落下。
直到下一秒,消失已久的裴司尧推门而入,看着她满眼泪水的模样,脸色也冷了下来。
“你还是没签字?毁约的事,是我不对,但五十亿也足够赔偿了,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听到他笃定的口吻,迟穗语微微怔住。
这才知道,特助还没有把她已经同意解除包养契约的消息告知给他,所以他才默认她没有签字?
她想解释,裴司尧却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他皱了皱眉,拉着她径直出了门,“你现在跟我走。”
一路疾驰,车停在了医院外,迟穗语被拉到急救室外,就听见医生严肃的声音。
“裴先生,陆小姐的肾脏移植手术,马上可以开始。”
迟穗语这才想起,上一世迟穗语确实遭遇过一场车祸,肾脏破裂动过手术。
那段时间裴司尧一次都没回来,所以她记忆犹新。
可这件事和她又没关系,他带她过来干什么?
迟穗语不知是想起什么,忽然一激灵。
“你带我过来,是想让我给她捐肾?”
裴司尧扫了她一眼,声音冷淡,“不是你捐,是我捐。”
“你捐?”
迟穗语愈发震惊。
裴司尧抬起眼看向手术室里那道瘦弱的身影,“昭昭因为车祸肾脏破裂,我配型的结果符合。”
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了。
可真听到他能为陆昭昭做到这个地步,迟穗语的心还是泛起一阵疼。
“你就……那么爱她?”
“是,所以我才会把你带过来,你在我眼皮底下待着,不许在这种危险关头做出任何伤害昭昭的事!”
说完,他让保镖压住迟穗语,换好衣服独自进了手术室。
红灯亮起,手术开始了。
迟穗语麻木地坐在椅子上,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几个护士挽着手路过,聊着最近大热的电视剧。
“这个女二也太招人恨了,最后破产精神失常也是活该,她不知道男女主就是注定会在一起吗?”
迟穗语静静听着,轻轻勾唇,嘴角的笑苦涩而落寞。
是啊,男女主,就是注定该在一起。
所以重来一世,她这个恶毒配角,要去过属于自己的人生,
这个恶毒女配她不做了,
这个剧情,她也不陪他们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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