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夏顾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替身退位后,顾总跪地轻哄求原谅乔夏顾宴》,由网络作家“泉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铃声经久不息,足足三分钟都没有人开门。如果不是这是独栋公寓,周围邻居早已经冲出来杀人了。顾宴时不耐蹙眉,最后用力按一下,后退几步仰头去看二楼。灯还亮着,人却没动静。明明舍不得分手舍不得搬走,就该做好饭菜等他回来,还在拿腔作势个什么劲?他只不过是生日的时候去外面玩了一夜,那又怎样?他又不是卖给她了,难道还不能有自己的个人空间。顾宴时憋着火气,用钥匙开门进去。他按开客厅灯,甩掉外套上楼,冷着脸推开二楼房门,却是愣了愣。人不在。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行李箱没了,柜上的化妆品也没了。忽然,楼下传来一阵开门声。顾宴时冷凝的眉眼放松,轻嗤:“就知道你不可能走。”他转身出去,在二楼居高临下看着门口。外面叮里叮当响,十几秒后,穿着保洁服的中年女人...
《结局+番外替身退位后,顾总跪地轻哄求原谅乔夏顾宴》精彩片段
门铃声经久不息,足足三分钟都没有人开门。
如果不是这是独栋公寓,周围邻居早已经冲出来杀人了。
顾宴时不耐蹙眉,最后用力按一下,后退几步仰头去看二楼。
灯还亮着,人却没动静。
明明舍不得分手舍不得搬走,就该做好饭菜等他回来,还在拿腔作势个什么劲?
他只不过是生日的时候去外面玩了一夜,那又怎样?
他又不是卖给她了,难道还不能有自己的个人空间。
顾宴时憋着火气,用钥匙开门进去。
他按开客厅灯,甩掉外套上楼,冷着脸推开二楼房门,却是愣了愣。
人不在。
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行李箱没了,柜上的化妆品也没了。
忽然,楼下传来一阵开门声。
顾宴时冷凝的眉眼放松,轻嗤:“就知道你不可能走。”
他转身出去,在二楼居高临下看着门口。
外面叮里叮当响,十几秒后,穿着保洁服的中年女人拎着很多打扫工具进来。
看到有人在,保洁吓了一跳:“哎呦喂!怎么还有人啊,吓死我了。”
顾宴时眯起眸:“你是谁?”
保洁拘谨地双手交握:“我是乔小姐叫来的保洁,她说这栋房子不住了,厨房和客厅还没来得及收拾,让我今晚打扫干净。”
顾宴时握紧拳头,脸色阴沉下来。
保洁察觉到这个男人心情不好,小心翼翼问:“那我就开始打扫了?”
“随便。”
顾宴时插兜下楼。
走到厨房门口时,他闻到隐约的饭菜味,往里头看了一眼。
洗碗池旁摆着很多盘子,里面都是他爱吃的菜,看起来已经放很久,不新鲜了。
保洁跟着看一眼,笑道:“哦对,这个我马上收拾,乔小姐说了,这都是她昨天下午备的菜,放久了味道大,让我第一时间收拾厨房。”
顾宴时微微一顿,没有说话。
他忽然想到昨天下午去游艇玩的时候,乔夏一直在给他发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除了平常爱吃的,还想吃什么菜。
乔夏做饭很细致,用的时间通常很长,每每等他晚上回来做的饭菜,都要提前从下午开始准备。
这些菜,乔夏应该做了一整个下午。
顾宴时手插兜,没什么表情地转身就走。
手机在车里不停响。
顾宴时拿起手机,下意识去点乔夏的聊天框。
往上一划全都是乔夏发来的消息,足足三十多条。
顾宴时退出聊天界面,看到朋友发来的消息让他去喝酒。
他莫名烦躁,回了个没空,去公司处理这两天积压的事。
秘书刘贤把准备好的文件递过去。
“顾总,您不是今晚回您未婚妻那,剩下的工作让我处理吗?”
顾宴时拉开椅子坐下来:“她因为昨夜的事跟我闹气,分手了。”
刘贤翻文件的动作一顿,很是惊讶。
“乔小姐以前从不敢跟您闹事提分手哎,这次怎么......”
看顾宴时脸色不对,他立刻改口:“嗐,就算乔小姐真走了,今晚也会乖乖回来找你的,她爱你爱到骨子里,绝对舍不得真分手。”
顾宴时眉头舒展,轻哼一声没说什么。
直到昨天,乔夏还在为他做菜等他回来,肯定不会走的那么爽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夜深了。
顾宴时惯性拿起手机,想点乔夏的聊天框。
乔夏总是会给他发很多消息,每天他都不太回,看到红色数字提醒又觉得碍眼,都会习惯性的点开,不看消息再秒退。
冷落的时间久了,乔夏会很担心他,无论多晚都会跑到公司来找他。
可这次他点进去,消息还停留在今天早上,乔夏看到绯闻照片之前。
我等了你一夜,菜都凉了,你到底在哪里?回个电话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顾宴时面无表情退出微信,起身索性去找朋友喝酒。
酒吧。
顾宴时同朋友喝着酒,期间看了四五次手机。
蒋振和沈俊庭对视一眼,笑问:“顾少今儿怎么回事?以前出来玩可没这么心不在焉过,不会是和嫂子吵架了吧?”
“和她吵架,宴时还需要心不在焉吗?哪次吵架不是乔夏先追过来道歉?肯定是因为别的。”沈俊庭接过话茬。
顾宴时皱了皱眉:“喝酒呢,别提她行吗?烦。”
蒋振凑过去和他碰杯:“你也别这么说,人家这么多年死心塌地跟着你,你昨天生日都不联系她,确实有点那个。”
顾宴时太阳穴突突直跳,心里没来由的沉了一下。
他努力忽略心底的异样,轻嗤:“那又怎样?我早就想甩掉她了,这次她敢跟我提分手,正好,我可以彻底摆脱她。”
两人面面相觑。
“真,真分了?”
顾宴时捏捏眉心:“分就分,我正好落得清静。”
他倒要看看,乔夏能撑到什么时候。
......
乔夏拖着行李箱下了车,沿着青石小路往巷子里走。
北斋区的房子还是黑瓦白墙,巷道四通八达。
这是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清水镇。
自从上大学之后,乔夏就很少回来了。
和顾宴时订婚后,赵华春嫌弃她的身世普通,她更是不敢回来,怕赵华春知道了生气。
哪怕清水镇就在本市,只需要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现在想想,真是太傻了。
乔夏打开门锁,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她站在小院里缓缓呼出口气,把行李放回左边房间,又去右边房间擦了擦桌上的奶奶遗像。
这时,大门忽然响了下。
乔夏捏着毛巾一顿,放下相框,拿起扫把,轻手轻脚过去。
门外进来一道身影。
身形纤细,还是个女贼?
乔夏瞄准女人的头,抬起扫把就打:“来人啊!家里进贼了!来人抓贼!”
女人吓得双手抱头逃窜:“别打别打!是我!是薛薛啊!”
乔夏脚步一顿,回过头。
她今天很重视与老师学生的见面,特地画了不突兀的杏色系淡妆。
优雅,清纯。
看到她静心打扮过的样子,顾宴时眸色更暗。
以前乔夏化妆的心思,全都用在他身上。
现在居然用心来给其他人留一个好印象。
很好。
顾宴时心里涌起一股怒火。
他扯了扯唇:“刚分手就急着出来找男人,怎么,我给你的九百万不够花?你要钓就钓有钱人,这个看起来也不怎么样,一百万都给不起吧?”
乔夏缓缓蹙眉。
一句接着一句嘲讽的话,将她的心拽入冰窖。
原来,赵华春说的那些话,顾宴时全部都赞同。
觉得她嫁给他,只是为了他的钱。
觉得她这几年的付出和爱,无非是为了嫁入好的家庭。
这些年挖空心思为顾宴时做的饭菜,不如拿去喂牲畜。
她冷冷反问:“我找什么样的人,跟你没关系,我们已经分手,顾先生是失忆了吗?”
顾宴时被她这话激怒,完全没有注意到,乔夏此时的眼里满是绝望悲凉。
他步步紧逼,目光上下打量乔夏从头到脚的用心装扮,生出一种将乔夏关起来的冲动。
顾宴时扯过乔夏的胳膊:“你是知道我要来这边吃饭,故意带着男人在这气我是吧?乔夏,你的手段也太低级了。”
乔夏心中一沉。
她都从公寓搬出去了,顾宴时居然还觉得她在纠缠不休。
她就这么没尊严吗?
也是,曾经她确实紧抓着顾宴时,百般讨好,不肯放手。
是她把顾宴时惯得这样有恃无恐。
乔夏挣脱开顾宴时的钳制,拉开距离,眉眼间满是疏离:“第一,周晔不是我找的下家,我不是没男人不能活。”
“第二,我已经搬家离开你的房子,也希望你能认清这个事实,我们彻底结束了。”
“第三,哪怕我们分手,你去过的地方,不代表我去了就是要引起你注意,毕竟地方就这么大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偶遇了。”
乔夏抬眸,对上顾宴时神情紧绷的样子。
她知道,这是顾宴时真正生气的预兆。
“所以,请你装作不认识我就好。”
话音刚落,出租车在路边停下。
乔夏转身就走。
顾宴时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眼神越来越冷。
他忽然想到半个月前,乔夏怎么都联系不到他,久违的发过脾气。
那时她就说过,总有一天她真的会离开。
看来乔夏是真的考虑好了,要用这种办法换他的在乎和注意。
顾宴时承认,乔夏的所作所为在牵动他情绪。
不过更多的是不耐和厌烦。
他绝对不会被任何人拿捏,尤其是明明为了嫁得好,当初才对他疯狂示爱的乔夏。
顾宴时也跟着背对乔夏,接了电话离开。
乔夏坐进出租车里,听到顾宴时打电话的声音。
“嗯,把游艇上那两个女人也叫来,今晚一起喝酒。”
砰!
车门甩上。
顾宴时开车扬长而去。
乔夏攥紧拳,看着那辆车从出租车旁过去,自嘲轻笑。
当了三年的替身,下场就是被更像白月光的人顶替掉。
这场漫长的单恋,和一厢情愿的付出,从头至尾都是在浪费她的青春。
出租车往相反的岔路口开去。
顾宴时没看到后车窗的女人回头。
听到他还要找女人去喝酒,她竟然没有反应?
顾宴时攥紧手机,眼里划过几分冷光。
电话里,蒋振一头雾水:“什么游艇女人?你绯闻里的那两个啊?我又不认识,怎么给你带过来?”
顾宴时顿了顿,不发一言地挂断电话。
......
酒吧包厢。
看到成箱的酒被侍应生端上桌,蒋振人都是麻的。
“还喝?宴时,我看你根本就不觉得和乔夏分手是解脱,反而很像借酒消愁啊。”
顾宴时脸色沉了沉:“哪来那么多废话?你们喝不喝?”
沈俊庭按住蒋振,不想让他再劝。
他知道顾宴时心情不好的时候,谁都劝不住,到时候发脾气直接炸了,更是难以收场。
“喝喝喝,今天我们陪你不醉不归!来,一人一瓶别想赖!”
他将一瓶酒塞进蒋振手里,使了个眼色。
蒋振无奈,只能闷头干酒。
不过一会儿,包厢外就来了人。
酒吧经理捧着东西进来,看向顾宴时,恭敬道:“顾少,您前些天忘在酒吧里的东西,我帮您收着了。”
顾宴时瞥了一眼,顿住。
那是条燕麦色的羊绒围巾。
过生日之前,他来这儿喝酒。
乔夏不放心,凌晨两点过来找他,戴着这条围巾。
当着朋友的面,顾宴时凶了乔夏,说她管得宽。
乔夏被他说得两眼含泪,还是没走,等他醉到快不省人事的时候才把他接走。
顾宴时眸光晦暗。
乔夏说爱他,三年如一日的照顾他,可乔夏当初是怎么跟自己告白的事,他永远忘不掉。
“顾少,这是您的东西吗?”酒吧经理再次询问,声音更轻。
顾宴时回过神,一把将围巾夺过来。
围巾上还有淡淡无花果香。
很甜。
“出去。”
酒吧经理点头,又笑道:“对了,外面有两个人在找蒋先生。”
蒋振立刻道:“我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你让她们赶快进来!”
很快,两人进了包厢。
顾宴时见是女人,不悦:“喝酒局,你找女人干什么?”
蒋振努努嘴:“你再仔细看看?”
顾宴时顿了顿。
两个女人面带笑容,气质轮廓都和乔夏有几分相似。
是在游艇上,他临时找来玩的两个女人。
就为着这个,乔夏千方百计给他上演一出大戏,用分手的戏码逼他低头,欲擒故纵。
顾宴时愈发心烦。
蒋振使了个眼色:“快过去啊。”
两人一左一右,在顾宴时身边坐下,指甲涂着红色的手端起酒杯。
左侧女人声音娇滴滴的:“顾少,您喝酒。”
顾宴时眼神冷得厉害,扬手打翻酒杯。
女人吓得尖叫起身。
“滚!”
顾宴时开口呵斥。
包厢气氛降至冰点,两个女人落荒而跑。
沈俊庭将一切看在眼里,微微皱眉:“宴时,你怎么了?”
顾宴时没有理他,拿出手机打下一段话。
你闹够没有?
删掉。
你现在住在哪里?回老家了?
顾宴时顿了顿,又删掉。
片刻,他拍了照发过去。
你的围巾在我这,什么时候拿走?
照片和消息发出去,手机界面瞬间出现两个红色感叹号。
乔夏把他拉黑了。
隔天,乔夏定好的闹钟准时响起。
她记挂着喜儿的情况,和周晔约好一起去看看那位专家有没有好的治疗意见。
周晔前脚刚来接她,后脚两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就提着礼品,登门拜访了。
开始乔夏甚至都没认出来,两人一开口,她才认出是昨天晚上试图对她动手动脚的两个混混。
两人把礼品放下,就开始对乔夏点头哈腰的赔礼道歉。
“对不起,我们昨天不该对你那样,都是我们的错,乔夏,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们计较了。”
“对,以后我们看到你肯定绕道走,绝对不会随意出现在你面前,希望你能够原谅。”
周晔在旁一脸懵,看向乔夏,用眼神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乔夏也觉得纳闷。
她明明记得,昨天顾宴时并没打两人几下,他们就吓跑了。
怎么第二天变成这个鬼样子?
乔夏还来不及说什么,两人就以为她不肯松口,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求求你了乔夏,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随便出现在你面前,你就放过我们吧。”
乔夏回过神,不动声色道:“你们不惹我,我自然也不会跟你们继续计较,都回去吧。”
两人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转身离开。
看到他们把院门关上,周晔才说话:“昨天他们找你麻烦了?”
“嗯。”
乔夏顿了顿:“顾宴时当时正好在,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来找我,就把他们赶跑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居然会带着礼物过来找我求饶。”
“可能是顾宴时又去找他们,好好警告了一通?”周晔猜测。
乔夏抿紧唇,听到这话也没什么反应。
她并不觉得,顾宴时会再帮她出手警告,哪怕真的这么做了,也只是不想他前未婚妻被欺负的事情传出去,丢了他的脸面。
顾宴时不爱她不在意她,当做一个随时可以拿捏,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替身而已。
他随便出手,这点教训人的事情,根本不必费时费力,也没有什么好值得她感动的。
乔夏避而不答:“咱们还是先走吧,反正不管他们之后会不会再欺负我,我办完奶奶的事情,等墓地转移的手续下来后,就离开这里租房子。”
清水镇确实偏僻,住在这儿不安全。
换个地方也好。
离李老师办的培训班也近。
到时候她找个摄影方面的工作,在培训班也多多精进学习,日子会过得越来越充实。
说不定再过两个月,顾宴时和她的生活轨迹完全没有重叠,他们就再也没有接触的可能了。
两人没再提刚才的事,直接前往那位专家的家中。
李菁已经带着孩子让专家检查了。
时隔三年,再见到喜儿,乔夏当场愣住。
记忆中那个扎着双马尾,总是笑眯眯的小女孩,如今瘦骨嶙峋,光着头,憔悴虚弱的不成样子。
即便如此,喜儿也还是在看到乔夏的一瞬间,眼眸亮起来,露出灿烂的笑容。
乔夏连忙也对喜儿笑笑,心中说不出来的酸楚,和周晔站在旁边安静等待。
过了十分钟,专家才结束检查,神色凝重地站起来。
“让孩子休息吧,咱们大人到外面说话。”
李菁点点头,心事重重地走出去。
几人来到外面,关上房门。
李菁迫不及待道:“专家,我孩子的情况怎么样?您也看到了,她现在身体非常虚弱,需要有个有把握的医生动手术,不然再稳定病情拖下去,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这些话,医院里已经和她说过很多次了。
可她只是个大学摄影系的教授。
除了认识些老师之外,没有什么能力去帮助自己女儿找到可靠的医生,或是专家教授来为她做手术。
专家沉吟:“医院那边说得对,孩子身体非常虚弱,现在只能勉强满足动手术的条件,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很好的医生动手术。
但是抱歉,我对细胞瘤的研究不透彻,并不是真的能够百分百有把握帮忙治病。”
他摊摊手:“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容不得没有把握的手术,我无能为力,只能帮你拿到能够稳定住病情的特效药,除此之外就......”
专家接下来,没有忍心把话说完。
李菁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眼底也失去了光芒。
她苦笑。声道:“连您都没有办法,那我还能够去找谁呢?”
医生沉吟:“你可以去问问一些有人脉资源的,看看他们有没有办法能够给你介绍到可靠的医生。”
听完这话之后,李菁下意识地看向乔夏。
乔夏抿紧唇,瞬间明白她的意思。
等离开这里之后,她欲言又止。
在李菁开口之前,乔夏才道:“李老师,我看现在也没有其他人能够帮这个忙了,我去找找顾宴时吧,也许他那边有办法帮你介绍到可靠的医生。”
听她主动提起这个,李菁心中说不出的感动。
她抓住乔夏的手,感激道:“我知道你和顾宴时取消婚约是不欢而散的,其实你内心还是抗拒因为这件事情找他,不然你也不会先帮我介绍这个医生,对不对?”
乔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李菁叹气:“我也想这个医生能够救喜儿就再好不过了,可事实证明医生没有这个办法,你能够主动提起帮我,不让我为难,我很感激。”
乔夏不以为意地笑笑:“我能够帮喜儿做点什么,也会很开心的,再说我本来就都答应你了,无论如何都是要去找顾宴时一趟的。”
周晔在旁听了,忍不住沉吟:“如果他想方设法的为难你,你也不要太委屈自己,咱们再重新想办法。”
“为了喜儿,不管怎样我都不会退缩的。”
乔夏下定决心。
刚才看到喜儿的样子时,她就已经绷不住了,暗暗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让这个孩子免于受苦。
就算她去找顾宴时被羞辱,亦或是尴尬丢人,又怎样呢?
只要能够让孩子好起来,她没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
周晔眼里划过一丝不忍,最后只是叹了口气。
“好,我送你去找他。”
乔夏在发烧,唇是滚烫的。
顾宴时品尝着,一手扣着她柔/软的腰肢。
直到此刻与乔夏接吻,他心里的那股堵闷才彻底消失。
就好像这几天一直没有重心的漂浮着,终于落到实处。
顾宴时优越的眉眼逐渐温和,正要深吻索取,忽然被乔夏推开。
接着,他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
啪地一声,在包厢里格外刺耳。
乔夏打得顾宴时偏了脸,还不够,起身,又一杯酒泼到他身上。
顾宴时不敢置信地抬眸,好看的脸在光影交界处,愈发深邃优越。
他咬牙:“乔夏,你在干什么!”
“酒醒了吧?”
乔夏脑子烧得昏昏沉沉,努力稳住:“醒了就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乔夏,不是你未婚妻,不是那个追在你后面跑的麻烦精。”
“这是最后一次,看在沈俊庭帮我拿到资料的份上,以后你不要再让我来接你。”
乔夏面无表情地拿起外套,扔到顾宴时身上。
“起来。”
顾宴时僵住,盯着她,眸光越来越危险。
生平第一次,他被打被泼酒。
动手的人竟然还是乔夏。
从来都只知道追着他跑的乔夏。
顾宴时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乔夏,你真能耐了,是不是觉得我习惯有你,不敢跟你一刀两断?”
乔夏望着他发狠的目光,摇摇头,自嘲地笑笑。
“不敢的人,从来都是我。”
这段关系,对于顾宴时来说可有可无。
一直不敢离开的人是她。
因为她无比清楚,只要她放手,顾宴时会毫不犹豫大步往前走,决不回头。
顾宴时微微蹙眉,带着几分醉意的眸子凝着:“什么意思?”
“没。”
乔夏侧过身:“要么你自己走,要么跟上。”
她头也不回地走出包厢。
五分钟后,顾宴时离开酒吧。
衬衣前襟湿透,莫名禁/欲,却一点也不狼狈。
即便脸上有一道清晰的巴掌印,也还是惹得很多女人频频注目。
乔夏坐在车里,看到顾宴时摇摇晃晃地过来,也没去扶。
顾宴时咬牙,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
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乔夏甚至有些想吐。
她强打精神,目视前方踩下油门。
将顾宴时送到家门口,乔夏就要走。
顾宴时扒着车窗,示意她下来。
乔夏顿了顿,不情不愿地走下来。
顾宴时冷脸盯着她:“我没有耐心陪你玩这些把戏了,乔夏,你想清楚到底要不要继续惹我。”
“早点睡吧,睡了就不会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错觉。”
乔夏将车钥匙丢给他,走去路边打车。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回头。
顾宴时站在风口,一直盯着乔夏的背影,直到她打车离开,都没有收回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他开门进去。
桌上空荡荡,没有乔夏一贯准备的可口饭菜,没有他喜欢喝的鲜榨橙汁,也没有每天都新鲜的鲜花。
顾宴时烦躁极了,扯扯衣领准备上楼洗澡。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沈俊庭等电话一接通,就问:“乔夏送你到家了?”
“嗯,有事?”顾宴时心情不佳,语气沉得厉害。
沈俊庭哎了一声:“没事,我就问问,她今天好像发烧了很不舒服,你们没闹吧?”
闻言,顾宴时怔了一瞬。
怪不得她的唇那么热。
怪不得她的脸苍白得不正常。
他竟然没想到是生病了。
顾宴时挂断电话,脸色复杂。
乔夏发着烧也要来接他,这让他心里舒服多了。
他是不是不该强吻她,不该一直那么凶?
顾宴时重新解锁手机,在网上选了一堆药。
最后填地址的时候,他悬在屏幕上的指尖始终没有按下去。
他竟然,不知道乔夏在老家的门牌号。
顾宴时捏捏眉心,给乔夏打电话。
乔夏没拉黑他的手机号。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喂?”
乔夏的声音虚弱无力。
顾宴时顿了顿,沉声问:“你现在在发烧?”
乔夏很累了,回到家浑身和散架了一样,淡淡道:“不用你操心,我要睡了,不要再打电话过来。”
冷漠略显不耐的拒绝,从手机里流淌出来。
顾宴时猛地攥紧手机,气得扔进沙发里。
“谁操心了?乔夏,你就算是烧死了,我都不会管!”
他转身上楼洗澡。
夜深了。
顾宴时翻来覆去好多次,怎么也睡不着。
快天亮的时候,他坐起来,脸色沉得可怕。
一想到乔夏待在那个破镇子上,甚至连像样的医院都没有,顾宴时就莫名的烦躁。
半晌,他抓起车钥匙,下楼将桌子里的医药箱抽出来,打开。
里面的药盒整整齐齐,分好类别贴了标签。
止痛的、感冒的、退烧的、还有一些保健/品,都分得清清楚楚。
顾宴时眼神闪烁,喉结咽动。
怪不得他以前身体不舒服或生病的时候,乔夏打开医药箱,总能一秒钟就找出他需要吃的药。
这三年来乔夏要不断照顾他多少次,才会细致成这样。
一霎时,顾宴时的心空落落的。
他拿了几盒退烧和感冒药,转身离开,驱车一个多小时到达清水镇。
清晨的阳光洒下来,巨大的老槐树下,坐着一个老头,端着一碗粥呼噜呼噜喝的正香。
顾宴时走过去,在老者面前站定,向他打听乔夏住在哪里。
这个破败小镇上忽然停着一辆几百万的豪车,涌过来几十人围着看。
哪怕顾宴时那张脸上明晃晃的写满了不悦,也没有任何人退后。
无奈,他只得先将车停在路口,前往乔夏的住址。
与此同时,乔夏的家已经有人敲响门了。
乔夏穿着白色睡衣,头发有些乱,揉着眼睛过去开门。
她还没来得及抬眼看清来人是谁,就先听到了一声爽朗温润的笑声。
“还没起啊?”
乔夏愣了一下,猛地抬头,看到周晔的瞬间,顿觉尴尬。
“怎么是你呀?周先生,对不起。”
“不用道歉的,我来找你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李老师他愿意周末跟你见一面。”
周晔退后半步,礼貌的没有跨过门槛:“我给你打电话没人接,正巧在附近就索性直接过来了,是我冒昧了。”
”没有的。”乔夏冲他笑笑,抓了抓头发,“周先生进来吧,我先去换身衣服。”
她局促地抓了抓身上的睡衣,跑去卧室。
周晔走进正厅,在桌边坐下。
乔夏进去换衣服。
偏偏这时,院门又被敲响。
乔夏打算把存进银行卡里。
不过这笔钱,她不打算动。
这是她用三年青春换来的。
花这笔钱,需要慎重。
不到急需用钱的时候,她还不想动。
而乔夏不知道的是,李菁回去之后就将电话打到了莫安的手机上。
五分钟后,莫安敲响总裁办的门走进去。
看着还在工作的顾宴时,他轻声道:“李菁那边回话了,她提那件事情之后,乔小姐答应会过来找你,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医疗资源可以帮忙。”
说到这个的时候,莫安还很纳闷。
顾宴时向来是一个有话直言的人,最讨厌的就是拐弯抹角的做派,自己也绝对不会拐弯抹角。
可是现在,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想跟乔夏和好,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她呢?
这话,莫安自然是不敢问出口的。
顾宴时揉揉太阳穴,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尝试着给乔夏发消息。
可他还是没有被乔夏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顾宴时眼底掠过一抹冷色。
既然要找他帮忙,还不把他从黑名单放出来,
那他倒要看看,乔夏打算怎么找她。
隔天,手机还是没有动静。
顾宴时冷着脸,让莫安再去问李菁,有没有真的把这件事情告诉乔夏。
莫安带回来的,都是肯定的答案。
顾宴时蹙眉,不理解乔夏还等什么。
在纠结要不要真的找他?这样会不会丢脸?
他眼神逐渐冷了,充斥着几分烦躁,脑子也莫名有些乱。
到了傍晚,顾宴时终于忍不住开车去了清水镇。
他的车一出现在这里,村口的老人便瞧着他笑。
“又来找乔夏啊?”
顾宴时敷衍的嗯了一声,看到那些村民又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围过来,就知道今天这车又是开不进去了。
他熄火下车。
那老人就又笑看着他,嘿嘿笑道:“我就知道乔夏那丫头有出息,她是我们镇上唯一一个考上好大学的,现在回来置办她奶奶墓地,你们这些男人还三天两头都追来献殷勤。”
顾宴时蹙眉,停下脚步。
“以后啊,那丫头不论嫁给谁,肯定都能嫁个有钱的好男人!”
顾宴时脚步一顿,蹙眉望着他。
“什么叫这些男人?除了我还有谁来?”
老头想了想:“还有一个开着车,总是过来找她的人,总之不止你一个,你要想追她,光是有钱不够。”
旁边有人哈哈笑起来。
“陈老头,你都八十多岁了,脑子不清醒,别乱说话!”
陈老头不服气:“谁乱说话了?现在都有三个男人找夏夏了,我这话说没说错?”
陈老头不服气地往大腿上一拍。
顾宴时听得愈发心烦意乱。
他扫视所有人,淡淡道:“我是乔夏的未婚夫,其他人找她,也不是追求她。”
“真的呀?”
几人围过来想要八卦。
顾宴时心情不佳,直接转身就走,一路上都在想那老头说的话。
除了周晔之外,还有谁在找乔夏?
老头说的一男一女,难道还是乔夏朋友带来介绍的相亲对象?
自己住在这里,整天什么男人都见,传出去,难道名声就好听?
也不知道乔夏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顾宴时越想越气。
他用力拍响院门,谁知院门直接被拍开了。
院门没有锁,顾宴时进去,见乔夏不在,又打不通电话,索性就靠在院里的石墩子上等。
过了两个小时,门外终于有了动静。
乔夏提着大包小包,刚到门口就看到院门开着。
谁推开的还是风刮开的?
她疑惑地走过去,就看到了院里坐着的男人。
顾宴时正冷着脸望过来,看到她手中提着的是一桶油和羽绒被,顿时不能理解地蹙眉。
“你这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乔夏一顿,捏着银行卡走过去。
看到她手里的卡,顾宴时突然就想到手机上给他推送的短信。
平时用到支票的地方比较多,顾宴时没有在意,现在才明白过来。
他似笑非笑的望着乔夏:“你把那几百万兑现之后存起来了?”
乔夏提东西提的手酸,闻言放在脚边,淡淡道:“是啊,不然放在家里,丢了怎么办?你过来就是为了问我支票下落的?”
顾宴时听着她漫不经心的语气,顿时无气不打一处来。
明明要开口求他办事,还是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
那种说不出来烦躁的蔓延开来。
顾宴时眯起眸子,开口叫她:“乔夏,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乔夏望着他摇摇头。
顾宴时更进一步,目光沉沉:“真的没有?你想清楚。”
乔夏后退,无语道:“真的没有,你到底想说什么?过来找我是干嘛的?”
顾宴时握着拳,俊朗的五官看不出半点情绪。
他轻嗤:“好,记住你说的话。”
顾宴时转身就走,和乔夏擦肩而过。
乔夏一阵莫名其妙,半天也没弄清楚顾宴时过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她将所有东西提到屋里,拿出手机给刚才联系的老中医打电话。
“您一定要帮我确认一下,看您那位治细细胞瘤的专家朋友能不能够帮得上忙,事成之后,我会好好答谢您和这位专家。”
老中医在电话里连连保证,今天下午就给她问出这位专家朋友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乔夏转而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李菁。
一听说她那边有认识治疗细胞瘤的专家,李菁很开心,也跟她一起等结果。
到了晚上的时候,老中医果真准时给乔夏打来了电话,说那位专家明天下午三点就要落地,到时候让她可以带着那位得了细胞瘤的孩子去登门
只不过这位专家出诊的费用比较高,去一次检查费都要五千。
乔夏将这件事情转达给李菁
李菁又看到了希望。
她开心答应:“没问题,我们家虽然因为我女儿得病的事情,经济能力不太高,但这些钱还是拿得起的,我们到时候会准时到场。”
乔夏答应一声,挂断电话,才终于放松了些。
可她起身,却忽然感觉到眼前阵阵发晕
乔夏揉着太阳穴,没想到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她立刻在出现更严重的症状之前,去厨房找东西。
可除了一些新鲜的菜之外,什么都没有。
乔夏只能抓了手电筒,强撑着去镇上。
她刚出院门在巷子里面走着,就听到身后一直传来若有似无的脚步声。
乔夏抓紧手电筒,没有回头,下意识的脚步越来越快。
等走到有路灯的地方时,她的肩头忽然被人抓住!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