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寒洲姜半夏的女频言情小说《谁许你恨海情天慕寒洲姜半夏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樱桃丸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回病房,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慕寒洲的身影,只有床头放着一个贴着便签的保温桶。“半夏,公司临时有事,等我处理完就来接你回家,乖乖等我。”打开保温桶,海鲜的腥味扑面而来,闻得她一阵恶心。姜半夏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自嘲的笑。要是从前的她,看到慕寒洲亲手给她做的饭菜,不知都该有多开心。明明她海鲜过敏,却因为慕寒洲喜欢吃,一次次地忍下恶心陪着他吃。等到全身起红疹的时候,再一个人偷偷吃药。所以在一起八年,慕寒洲就连她对什么过敏都不知道。又或许,其实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故意做给她看她难受到几乎窒息,再将她狼狈的模样偷偷录下来好让许昭昭开心。心头泛起一阵绵密的疼,她毫不犹豫地撕碎了便签纸,同时扬手海鲜粥尽数倒进了厕所里。离开医院,她漫...
《谁许你恨海情天慕寒洲姜半夏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回病房,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慕寒洲的身影,只有床头放着一个贴着便签的保温桶。
“半夏,公司临时有事,等我处理完就来接你回家,乖乖等我。”
打开保温桶,海鲜的腥味扑面而来,闻得她一阵恶心。
姜半夏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要是从前的她,看到慕寒洲亲手给她做的饭菜,不知都该有多开心。
明明她海鲜过敏,却因为慕寒洲喜欢吃,一次次地忍下恶心陪着他吃。
等到全身起红疹的时候,再一个人偷偷吃药。
所以在一起八年,慕寒洲就连她对什么过敏都不知道。
又或许,其实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故意做给她看她难受到几乎窒息,再将她狼狈的模样偷偷录下来好让许昭昭开心。
心头泛起一阵绵密的疼,她毫不犹豫地撕碎了便签纸,同时扬手海鲜粥尽数倒进了厕所里。
离开医院,她漫无目地地站在街口,任由冷风吹过身体,直到路灯全都熄灭,才打了一辆车前往别墅。
站在别墅前,远远地看见阳台和卧室都亮着灯。
尽管离得远,但姜半夏还是一眼就看见阳台上那两道相拥的人影。
她深吸了一口气,颤着手点开别墅的监控。
那是曾经慕寒洲和她开玩笑的时候安上的。
他说他最喜欢半夏在床上的样子,于是一次次半是哄着半是强迫地,逼着她拍下许多不堪的视频。
如今,屏幕上却出现慕寒洲和另外一个女人激情拥吻的画面。
许昭昭头发凌乱,被慕寒洲扣着后颈狠狠地吻着,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就像是从未得到过的珍宝一般。
“昭昭,你不知道,和姜半夏在一起的每一天,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
许昭昭故意咬住他的下唇,笑得妩媚,拉长语调娇声问他:“慕叔叔,那我和姜半夏比起来,哪一个更能让你舒服啊?”
慕寒洲,像是失去理智一般,掐着她的脖子,语气却是无比温柔宠溺。
“小妖精,她连跟你比的资格都没有!”
手机摔到地上,屏幕上慕寒洲的脸碎裂开,又被她掉下的眼泪晕成了模糊的光影。
说着公司有事不能陪着她的慕寒洲,抛下刚刚车祸流产的女朋友,在他们的家,和许昭昭做尽了情侣之间的事。
她从没见过那样的慕寒洲。
他是最冷淡理智的人,是商场上运筹帷幄的慕总,哪怕是在情事上也极尽温柔。
就算是最情动的时刻,他也不会在她面前这样失态。
姜半夏曾经以为,那是独独给她的偏爱。
没想到,原来他所有的情感,早就给了另外一个女人。
手机里暧昧的声响还没结束,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踉踉跄跄地转身往反方向跑去。
走出书房的时候,姜半夏已经虚脱,脸色惨白得像纸。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两声。
许昭昭发来一条信息:姜半夏,想不想知道你那个成型了的孩子现在在哪里?
脑子里的紧绷的弦突然断开,姜半夏发着抖点开定位,发疯一样地冲出去。
到了墓园,姜半夏飞奔下车,心跳乱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还没走近,就看到本应该在家的慕寒洲,此刻正站在他们不久前为孩子选定的墓地前。
许昭昭瞥到姜半夏的身影,笑着对慕寒洲说道:“寒洲,大师说过,我的身子弱,如果没有个孩子帮我镇着煞气,恐怕这辈子都怀不上了。”
“大师已经算准时间,只要在今天把这个孩子葬在南郊那座荒山上就可以,寒洲,怎么还不让他们动手,难道你不想要个和我的孩子吗?”
慕寒洲的身后,几个保镖已经拿着工具临阵以待。
只要他一句话,他们顷刻间就能把眼前小小的墓地挖开。
慕寒洲身形一僵,他抿紧唇,“昭昭,这毕竟也是我的孩子,他死得可怜,如果连死后都不得安宁的话,我…”
“我给你找最好的医生调理,我们不挖他的墓,好不好?”
许昭昭冷冷地甩开他的手,眼里立刻氤氲气水汽:“慕寒洲!你是不是爱上姜半夏了?”
她红着眼睛质问:“当初不是你说,姜半夏根本就不配怀上你的孩子,就算孩子生下来你也要亲手掐死吗?才过了八年,你心里就没有我吗?”
“你别忘记,要不是她霸凌我,我的手也不会受伤、再也弹不了我最喜欢的钢琴!”
慕寒洲沉默了很久,许昭昭失望地看着他,转身就要离开。
终于,他嘶哑着声音开口:“昭昭,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
他单膝跪地,当着许昭昭的面亲手挖起湿软的泥土。
因为才下葬不久,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给那个孩子立碑,泥土很快就被挖开,露出里面小小的一个黑色盒子。
姜半夏再也忍不住,冲了出来:“慕寒洲,你在做什么!”
她声嘶力竭,腿一软就跪在墓地前,喉咙里发出痛苦至极的嘶吼声:“你还是不是人,他也是你的孩子啊!”
她哭到痉挛,颤抖着抢过那个黑色盒子紧紧抱在怀里,像只发狂的母兽:“我不准你动我的孩子!”
慕寒洲错愕地看着她,伸手想抢,却被姜半夏一口咬在手腕上。
她用尽全部的力气,黏稠的鲜血顿时涌出来。
许昭昭惊呼一声,“姜半夏你疯了吗!”
慕寒洲吃痛,咬牙把她锁在怀里,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半夏,你听我解释…”
可是姜半夏早就理智全无,哪里还听得到他在说什么,疯狂地挣扎着把他推开:“慕寒洲,你一直都在骗我、给我滚开!”
她木然地抱着那个盒子,一边爬一边喃喃道:“宝宝别怕,妈妈带你走,妈妈会保护好你的。”
直到慕寒洲拽住她的手把人拉过去,保镖立刻冲上前按住她。
其中一个趁许昭昭没注意在姜半夏耳边快速地小声说道:“姜小姐,您和老板的孩子安葬在了其他地方,那里面装着的其实是许小姐养的小猫的骨灰。”
许昭昭毫无所觉般委屈地掉下两颗眼泪:“半夏,我知道你失去孩子心里难过,可是你之前大出血,没法再成为一名母亲,但是你不能残忍的剥夺寒洲成为父亲的资格啊!”
“只要把这个孩子葬在荒山,一年之内我就能怀孕,我这次回来不是为了拆散你们,只是心疼寒洲,他那么喜欢孩子。”
“你放心,宝宝生下来我就出国,这辈子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许昭昭踉跄一步,洁白色的身影在风里显得无比单薄。
她哭得痛心断肠,像是真的爱惨了慕寒洲,不惜为他卑微到极致。
慕寒洲心疼地看着她,眼睛慢慢地发红:“昭昭,你别胡说,我怎么会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
他皱起眉头,心里最后一丝怜悯也散干净:“半夏,你不要再闹了!”
姜半夏无助地摇着头,拼命地想要挣扎,“我不信,你们说的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但她的手早就没有什么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昭昭走上前抢过她手里的盒子。
在靠近的那一瞬间,她看见许昭昭扬起的唇角。
下一刻,黑色的盒子在她眼前被打翻。
微风吹过,里面的骨灰撒落一地。
不知道跑出去多远,嗓子里满是铁锈的味道,姜半夏两眼一黑,昏倒过去。
再醒来,姜半夏再次看见医院洁白的天花板。
慕寒洲守在她的床前,一脸疲惫,像是一夜没睡。
见姜半夏醒了,慕寒洲连忙低头贴在她的额头上,“总算是退烧了。半夏,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慕寒洲皱着眉头,“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自己跑出去了?要不是正好有人路过把你送到医院,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半夜昏倒在路边会有多危险!”
慕寒洲语气急促,像是真的担心得不得了。
姜半夏转了转眼睛,定定地看了慕寒洲很久才轻声道:“对不起,是我任性了。”
眼泪无声滑落,姜半夏在心底默默重复了一遍这句道歉。
“对不起,八年前是我太过任性了,爸爸妈妈。”
看到她流泪,慕寒洲手足无措地把她抱进怀里,软声哄着:“怎么还哭了?是不是我太凶吓到你了?”
他低头吻干她的泪水,把人拦腰抱起来,笑道:“别不开心了,我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姜半夏下意识地攥紧手,脊背微微颤抖,“我刚退了烧,能不能不去?”
慕寒洲不由分说地把人塞上副驾驶,“今天是昭昭回国的日子,说好要给她接风洗尘的。她点了名要见你,给我一个面子,乖。”
许昭昭的名字像是一根细长的针刺进了心脏,搅得五脏六腑都痛。
姜半夏不再浪费心力挣扎,沉默下来,没有再说一句话。
推开包厢的门,里面的欢声笑语瞬间安静。
坐在正中间的许昭昭穿着一身高定礼服裙,满脸笑意地走向了她:“半夏,好久不见啊。”
她和姜半夏曾经是最好的朋友。
但是自从被姜半夏意外撞破她和一把年纪的评委开房后,许昭昭就记恨上她了。
明明是她带人孤立姜半夏,还在比赛前夕把她关在器材室,可等到姜半夏浑身红墨水地走出来时,却看见许昭昭跪在地上哭得声嘶力竭:“半夏,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你怎么能因为我赢了比赛,就带带着别人一起欺负我!”
姜半夏想开口争辩,却被许昭昭的追求者按着头塞进洗手池。
而许昭昭摔下楼梯浑身多处骨折最为严重的就是双手,从此再也不能弹钢琴。
再见到伪善颠倒黑白对的许昭昭,姜半夏忍不住浑身发颤。
有人起哄道:“这就是慕总的小女朋友吧?听说她高中的时候还霸凌昭昭来着,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这里?”
脑子里像是有一根弦忽然断开,姜半夏慌乱地摇头,“我没有霸凌她!”
可哪里有人会耐着性子听她说话,许昭昭直接伸手将人推到了摆在正中间的钢琴前,故作大方地笑道:
“那都是过去的事,你们别再提了。半夏,只要你替我弹一首《一千零一夜》,我就原谅你,好不好?”
“当年要不是你把我推下楼,我也不至于再也弹不了这首我最爱的曲子。”
“我只有这么一点小小的心愿,你就满足我吧,好吗?”
许昭昭嘴角声音轻柔仿佛是在商量,姜半夏还没来得及开口,慕寒洲就按下她的肩膀。
她的手被大力按在钢琴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姜半夏想要起身,又被按了回去,慕寒洲声音温和,但是不容反驳:“乖,半夏,做错了事情就要受惩罚。”
她没有放弃为自己辩解,“我根本没有推她,慕寒洲!”
可慕寒洲依然捏紧了她的肩膀,力气大到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几乎是手指触碰到琴键一瞬间就被藏在里面锋利的刀片划破。
《一千零一夜》的曲子在她沾满鲜血的手下回响。
而许昭昭伴随着曲调,在人群中翩翩起舞,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蝶。
慕寒洲目光深沉地看着她,捏在姜半夏肩膀上的手更加用力。
姜半夏浑身都在发抖,指尖痛得钻心,可肩膀上的那只手告诉她:她不能停下来。
慕寒洲的怒火,会比刀片更加恐怖。
姜半夏愣愣地睁大眼睛,她扑在地上,徒劳地想要将四散的骨灰拢起。
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失力的手怎么也没有办法再捡起那些骨灰。
她跪坐在地上,痛苦至极地嘶喊着爬向许昭昭:“是你,是你害了他!”
许昭昭泪水涟涟,哭着被姜半夏推倒。
她双眼紧闭,倒进了慕寒洲怀里,慕寒洲慌忙抱住她,目眦欲裂:“昭昭!”
慕寒洲沉下脸,对着瞳孔涣散的姜半夏冷笑:“你不是想见孩子吗,好啊,我带你去见。”
姜半夏被保镖扔在一个狭小的墓碑前。
“我们的孩子就在里面,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确认。”
说完,慕寒洲抱着许昭昭头也不回地离开,偌大的墓园里,只剩下姜半夏单薄的身影。
她蜷缩在地上,一点点摸索着靠近墓碑。
墓碑上面没有姓名,她咽了咽口水,红着眼睛开始挖。
手指被石子刺破、指甲断了露出星星点点的血迹也不肯停下。
血肉模糊的手指终于触碰到血腥的肉体,姜半夏愣愣地顿住手,低下头看着手心里的白骨。
那是一具小猫的尸骨。
她的孩子,又在哪里?
眼泪从她麻木的眼眶里涌出,她浑身一震,眼前闪过许昭昭故意打翻骨灰时的笑容。
血液一瞬间冲往头顶,姜半夏尖叫着往先前洒落骨灰的地方冲去。
可那里早就被风吹得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
喉间冲上一股腥甜,她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姜半夏昏睡过去很久,又一个人在墓园里醒来,她捧着空空如也的骨灰盒,走在凌晨的街头。
她的脑子还陷在昏沉里,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心头还没散去的阵痛。
走到江边,姜半夏终于再也握不住骨灰盒,跌在地上。
“对不起,是妈妈不好,妈妈不应该带你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她绝望又无助地低声呢喃,满是血痕的手一遍遍擦试过骨灰盒,可怎么也擦不尽上面的泥土。
不知道过去多久,她才把骨灰盒放下,流着泪把它埋在江边。
刚要转身,却被人猛地一推。
涨潮顷刻间把她吞没,绵软的身体彻底提不起一丝力气,她慌乱地大喊。
可夜色深沉,不远处聚集着热闹的人群,没有一个人听见她细弱的求救声。
姜半夏的声音越来越小,眼前的画面也越来越模糊。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看见夜空上璀璨的烟花。
几十束烟花,拼凑出巨大的字:慕寒洲唯爱许昭昭!
烟花声震耳欲聋,彻底盖住了姜半夏呼救的声音。
慕寒洲找到姜半夏的时候,她刚被人救上岸,浑身湿透,胸口几乎没有起伏。
急促的心跳在耳边回响,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慌张。
不是说好把姜半夏丢在墓园一夜,当作第一千零一次报复吗?
可看见她浑身是伤的样子,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揪紧,一抽一抽地痛。
直到抱着姜半夏冲进急诊之后,慕寒洲急促的心跳才终于平静下来。
他目眦欲裂,挥手对着身边的兄弟打下去:“谁让你们把她推进江里?你们知不知道她不会游泳,差点就死在那里了!”
那人挨了他重重的一下也来了气:“不是你说明天就是求婚仪式,让兄弟们给你想个大的整她吗?慕寒洲,你是不是忘了,你只是在报复姜半夏不是真跟她谈恋爱?”
“为了这么个女人你跟我动手?就算她死了那又怎么样,她把昭昭害得那么惨,死也是活该!”
“还是说,你心软了?”
慕寒洲青筋暴起,一股气梗在心头怎么也下不去,他再次扬起手,给了为首的男人一拳。
一旁的许昭昭眼中闪过一抹厉色,随即换了副委屈的表情挡在那个男人身前,说话都带着抖:“寒洲,顾辞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姜半夏不会游泳,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好不好?”
见慕寒洲不说话,她咬着牙跪下,脆弱地笑:“如果你想为半夏出气,那就把我也推进江里一次,我把我的命还给她够不够?”
“寒洲,只要你不生气,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她哭到捂着胸口轻颤,脆弱地倒在地上。
慕寒洲顿时什么都顾不上,慌忙俯下身把人抱起来,“昭昭,是我错了,我不该冲他发火吓到了你,昭昭!”
怀里的许昭昭双眼紧闭,像是无知无觉,却在慕寒洲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一直到天亮,急诊室的灯终于熄灭。
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
慕寒洲红着眼睛守在床边,一见姜半夏醒了,连忙俯下身握着住她的手:“半夏,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倒映出慕寒洲的脸。
“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墓园,我不知道你会…”
几乎是瞬间,慕寒洲的眼泪落在了她的颈窝。
姜半夏的脸白得像纸,她虚弱地笑,丝毫不提墓园的一切,轻声问慕寒洲:“今天不是要向我求婚吗,怎么还不走?”
慕寒洲愣住,语气有些慌乱:“半夏,你才刚醒,求婚仪式再晚两天也…”
“不用了,带我去吧。”
姜半夏打断他的话,用微微发抖的手触碰他的眉心,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慕寒洲,我想嫁给你,想了很久很久,一天都不想再等了。你不是早准备好了一切,现在就带我去,好不好?”
慕寒洲嘴唇颤抖,他的喉结滚动几次,最后狼狈地避开姜半夏的眼睛,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我去开车。”
慕寒洲套噎死地离开,不敢再看姜半夏一眼。
所以也就没看见,在他转身的下一刻,姜半夏带着泪水的脸上只剩下冰冷。
直到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慕寒洲坐的电梯合上门,代表楼层的数字开始跳动,姜半夏才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给自己打了一辆去机场的车。
她走的时候,病房里干干净净,什么也没剩下。
就像是她从来没来过一样。
过安检的时候,慕寒洲给她打来不知道第几个电话。
铃声一直在响,她没有接。
而是点开对话框,给他发去最后一条信息。
她曾想过歇斯底里地质问他,或者用最难听的话咒骂他。
可是到了最后,姜半夏忽然觉得好累。
累到没有精力再去和慕寒洲多说一句话。
姜半夏长出一口气,把手机关机扔进垃圾桶,两手空空地走上飞机。
慕寒洲,我们再也不要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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