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背对着他们离开。
如果姜南初愿意带她,那我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突然,身后传来画框掉地的声音。
我急忙转身,姜南初正抱着星星摔倒在地,一旁的画框就掉落在他们身边。
姜南初的脚腕瞬间红肿。
我顾不得许多,冲过去把她抱进怀里检查,“有没有伤到其他地方?”
她双眼湿红,抬眼看着我。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好似三年前,她蜷缩在我怀里,声音颤抖地说自己做了噩梦。
“南初?你怎么了?”一道温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抬眼,依旧是曾经那副面孔。
来人正是姜南初的未婚夫,周应淮。
4
姜南初身上的香水味弥漫四周,是陌生的味道。
就如同我和她一样,本该是云泥之别。
正如当时周应淮捂着鼻子第一次走进我的小破屋,锃亮的皮鞋下是怎么也打扫不干净的脏污地板。
“一股子霉味,南初怎么受得了?”
“就你这副穷酸样,还怎么保护她?怕是还得她保护你!”
那时我已经伤了右手,如果是以前,我定要仰着脖子与他争上一争。
可周应淮的每句话,讲的都是事实。
我只能缩着脑袋,任由他当时同我谈条件。
不过,三年过去了,一切都结束了,我不需要再次对他低头。
我扶姜南初起身,松开手,与周应淮对视。
他瞳孔有一瞬间的地震。
但下一秒,却继续挂着虚伪的笑容:“谢谢这位先生帮我们。”
我们?他在明晃晃地宣誓对姜南初的主权,不过我赌他不敢声张曾经认识。
周应淮把姜南初揽进怀里,目光缱绻道:“我和南初马上就要结婚了,她可不能有事。”
姜南初直勾勾地盯着我,似乎要穿透我的灵魂。
片刻的僵持,我也笑道:“恭喜季总,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