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惬意地烤着手,一边兴致勃勃地跟儿子们唠起刚才在集市上救人的事儿。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时的场景,嘴里不住地感慨:“这人呐,平日里就得多多行善。
老话说得好,善有善报,说不定哪天,福报就落到自个儿头上了。”
儿子们听着,不时点头应和,一时间,他们似乎忘却了这荒野中的诡异氛围。
过了一会儿,马栓柱突然觉得周围的气氛怪异得很。
这冰天雪地的大冷天,大伙好不容易聚在这温暖的篝火边,就算彼此不熟悉、不唠嗑,也该有点正常的动静吧。
可这些人,怎么一直闷不吭声,头也不抬一下,就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他心里那股好奇劲儿 “噌” 地一下冒了出来,按捺不住,偷偷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旁边的人。
这不经意的一瞟,可把他吓得头皮瞬间发麻,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攥紧,差点就失声叫了出来。
只见那人脸上,本该长五官的地方,平平整整,光滑得就如同被技艺精湛的匠人用锋利无比的刀精心削过一般,没有丝毫起伏。
没有眼睛,无法洞察这世间万物;没有鼻子,无法感知空气中的气息;没有嘴巴,无法诉说心中的言语。
整个面庞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异,在篝火的映照下,显得愈发阴森恐怖。
马栓柱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哆嗦起来,牙齿也开始咯咯打颤。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赶忙用力揉了又揉,满心期望这只是自己被冻得眼花产生的幻觉。
可当他再次定睛一瞧,眼前依旧是那副令人毛骨悚然的模样,那人的脸依旧平得可怕,没有丝毫改变。
马栓柱强忍着心里翻涌如潮的恐惧,手肘轻轻碰了碰旁边的马铁柱,声音压得极低,还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二弟,你…… 你瞅瞅旁边这人……” 。
他的声音小得几乎要被风声淹没,却如同重锤一般,敲在马铁柱的心上。
马铁柱满脸疑惑地转过头,目光刚落到旁边那人脸上,脸色 “唰” 地一下变得煞白,如同被抽去了所有血色。
双腿也像是瞬间被抽了筋骨,软得直打晃,若不是马栓柱眼疾手快扶了一把,他差点就瘫倒在地上。
马老汉和马铜柱察觉到兄弟俩这边不对劲,马老汉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