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青梅的新婚夜那天,我不小心打碎了她家里的陶瓷花瓶。
青梅当着他老公的面跪在地上抱着我大腿。
“黛姐,我老公不能生,我只是想麻烦凌霄给我一个孩子;我不想瞒着你,你要是生气的话打我骂我都行,但这花瓶是凌霄给我做的骨瓷,求你高抬贵手,别砸了其它花瓶!”
丈夫一怒之下让我去窑口当学徒,让我以骨做瓷,还青梅一个一模一样的。
一年后他带着小青梅和孩子来接我。
看见我正娴静地拉坯。
丈夫跟小青梅炫耀:“她这身臭毛病,就不能惯着!
现在她应该知道一个骨瓷花瓶有多难做了!”
我头也不抬,对着转盘上的坯胎柔声细语:妈拼了半条命才有你,你可一定要争气啊。
丈夫一脚踹翻转盘:我让你来学技术,不是让你来装疯卖傻恶心人的!
我趴在在地上搂起湿哒哒的坯,掀开过膝裙拿出刀子:宝宝别怕,妈的骨头都是你的。
1丈夫凌霄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刀子扔在一边。
“秦黛,你他妈是真疯了?
骨瓷是用动物骨头做的,不是用人的骨头!”
我不为所动,爬着去够那把刀。
凌霄一脚把刀踢得老远,我朝他大腿死命咬了一口,“你还我刀,我要生孩子,我的宝贝孩子!”
我又去搂地上那摊变了形的坯胎,“孩子,你怎么变了?
你不是我的孩子!”
我一声凄厉的尖叫,把那坨坯泥扔到青梅苏蔓的身上。
苏蔓的红色裙子瞬间像玫瑰花上沾了大便,她脸色惨白。
“宵哥哥,她该不会……真的疯了吧?”
丈夫冷哼一声,“十年了,你的手段能不能有点创新?
起来,别跟我装!”
他一只手拽着我的胳肢窝想把我提起来,但我早就瘫了。
使了半天劲,我还是在地上一动不动,撩开我的裙摆,血肉模糊。
凌霄和苏蔓的脸色瞬间煞白。
25年前,我大四。
家里的瓷器集团在陶瓷大学办了一个比赛,凌霄以一个粉黛色陶瓷花瓶获得了我的芳心。
我央求老爸把冠军内定给凌霄。
颁奖礼那天,我穿着一身红色礼服,高调向凌霄示爱,凌霄答应了我的追求。
毕业后,我和凌霄成婚,他顺利进入家里的集团,当窑口总工。
也从一个原本连窑炉都买不起的穷学生,摇身一变为凌总工,年薪60万。
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