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妆容，显得有些稚气。
看到门外的人是周宴，她愣住了。
“周总？
您怎么……”周宴没说话，视线快速扫过她身后狭小却被收拾得干净温馨的房间，然后将一份文件递到她面前。
“新合约。”
程微接过，低头翻看。
前面的条款和之前大同小异，只是期限变成了“无限期”。
直到她看到最后补充的那一条——甲方（周宴）必须爱乙方（程微）。
她的手指顿住，心跳漏了一拍，抬头看向周宴。
他的表情依旧没什么波澜，但眼神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涌动，耳根也有些不易察觉的红。
程微心里那点残留的委屈和失落，忽然就被一种又酸又甜的情绪取代了。
她努力憋住快要扬起的嘴角，故意板起脸：“周总，这合约……甲方也太吃亏了吧？”
周宴看着她眼中闪过的狡黠，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他清了清嗓子：“我评估过风险，可控。”
“可控？”
程微挑眉，拿着合约拍了拍，“无限期，还要负责爱我？
周总，你这甲方当得有点恋爱脑啊。”
周宴难得有些不自在，视线飘向别处：“……补充条款，乙方也有义务。”
“哦？
什么义务？”
程微步步紧逼，故意逗他。
他沉默片刻，重新看向她，眼神认真了许多：“乙方……也要爱甲方。”
看着他一本正经说出这句话的样子，程微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之前的那些委屈和不确定，好像都被这一刻他笨拙又真诚的表白冲散了。
她扬起下巴，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签字可以，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周宴立刻道：“你说。”
“新合约第一条，”程微晃了晃手里的文件，模仿着他当初的语气，“甲方每天都要吃乙方做的便当，难吃也得吃完，不许剩！”
周宴看着她明亮的眼睛，那里面映着自己的影子。
他喉结动了动，上前一步，轻轻握住她拿着合约的手腕。
“成交。”
话音未落，他低头吻住了她。
不同于酒会那晚带着宣示意味的搂腰，这个吻温柔而坚定，带着失而复得的珍重和压抑许久的情意。
阳光透过老旧的窗户，洒在两人身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甜。
门外，邻居阿姨拎着菜篮子路过，看到门口相拥的两人，惊讶地捂住了嘴，又笑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