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因此我把这间次卧收拾出来,租出去减轻我的经济压力,我想你已经看出来了。”
一边说着,我一边摸了摸鼻子。
我转过身直视她说:“对了!
我叫沈清,我还没有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打量着她,老实讲这简直是我心目中的室友。
和我一样是个女生,爱干净,没有不良嗜好,对环境要求也不高,到哪去找这么合适的人呢,所以今天我一定要把她留下来。
“不用看了,我就租这里了,对了,我叫贺汐。”
她微笑着对我说出了这番话,我大喜过望,帮她把行李箱拖入房间,然后立马拿了合同与她签下。
真奇怪,不知道贺汐的箱子里装了什么,那么重。
不过说到底,这也和我没有关系,我便没多问。
半夜,我在我自己的房间却怎么也睡不着。
可能是因为冥冥之中我能感觉到有一个刚刚见过一面的陌生人住进了我的家里,因此略有不安。
既然睡不着那就干脆起来打字吧,这样想着,我干脆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却看到一条悬赏公告:我市有一个杀人犯在游荡,如果有看到的热心市民请立即报警。
我一时好奇,点开了链接,那张图片只显示了一半,就惊得我将水杯摔了,我慌张的拿抹布擦干地上的水,心里却死了一半。
寒意从我背后升腾,我坐好,用颤抖的手再次刷新页面,可不想整个页面却无法查看了。
我安慰自己,或许只是人有相似,一双眼睛算不了什么,但终究还是苦笑一声,感觉自己像是小说里知道杀人犯潜入公寓里第一个死掉的住户。
但这样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死了就不用再面对那些肮脏的回忆了。
因此,我也没有再纠结那个杀人犯的事儿,反而找出两片安眠药吃掉,然后睡觉。
3第二天一早,我如往常一样起床,刷牙,洗漱。
我的这间小房子只有一个卫生间,地砖的边缘处大多都有点发黄了。
“贺汐应该已经来过了”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然后我忽然发现缘分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就像我和贺汐之间明明毫不相识,却有着很多相似的习惯。
注意到这一点是因为我发现我们放洗漱用品的习惯都一模一样,牙刷倾斜四十五度靠左放在牙缸里,牙膏靠右立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