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感在胸腔里翻涌，我猛地抬头，死死盯住江女士：“你们凭什么决定我的人生？！
凭什么让我成为别人的影子？！”
“你并非试验品，确切得说，死去的前两位才是，而你…绝不是。”
刘警官的声音在此刻响起，他望着我，依旧用招牌的肯定语气说道：“克隆技术被国际研究了几十年，一直得不到完善，我们的前两个克隆体，都出现过不同程度的基因病变，而你却没有。
经过我们派出去的科研人员足足两年的近距离观察，你的基因是完美的！
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林夏！”
“人？
活生生的人？”
我摇晃着脑袋，无法接受这个借口：“那你口中的前两位呢？
她们又是什么？”
“她们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刘警官突然背过手去，沉着嗓子说道：“劣质的产品，总归是要淘汰的，你那天解剖的尸体，不就是吗？”
“你！！”
脑海里一幅幅画面快速涌出，“女性死者/约33岁/心源性猝死”，这是我曾经处理过的一位死者，而她居然就是出自这个地下基地的克隆体！
“是你们杀了她！”
“准确的说，是帮助她。”
刘警官的声音骤然降温，如同手术刀般锋利，“基因异变的克隆体，会出现内脏不同程度的快速衰变。
我们不帮助她，她会更加痛苦，这也是江女士对承载母亲基因的克隆体，所能表达的最高敬意。”
“敬意？
哈哈哈！”
我的笑声在空气中炸了开，“你们这群疯子！
怪不得那些死者左耳后都有疤痕，那就是你们对失败实验体的标记吧！”
“那只是给她们一个身份——一个死后能够分辨的身份。
每一个和涅槃计划有关联的人，都需要遵守这个规则。
这一点，你在自己男友身上没发现么？”
刘警官说此话时，表现得相当严肃。
“你！”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所以…你刚才说负责观察我的科研人员，就是指陈默…！”
“没错，他曾经是我们这里最年轻的基因工程学天才，只可惜……”刘警官突然顿住了。
“只可惜你们杀了他对吧？！”
我没有给对方思考的时间，快速追问道。
“不，没有，他是自杀。”
刘警官的目光像冰锥般刺入我的眼眸，“也许你很难相信，但他确实爱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