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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夜秦珩热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颤,“你说的是谁?”
婶婶低头,一言不发。
她把那块布展开,是一条裹尸布,中央印着墨色的八卦阵,周围满是朱砂血字。
他看到其中一行字:“迎亲夜,命定郎。”
风猛地一吹,林中枝叶剧烈摇晃,一张纸钱啪地贴在他胸口。
他下意识扯下,背后却传来一阵纸马奔腾的马蹄声。
秦珩猛地回头。
槐林尽头,纸轿自己动了起来。
四脚虚踩泥地,像被无形人抬着,轿帘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隐约能见里面坐着一个人影,穿着红嫁衣。
纸轿沿着祖宅边的小道,朝他这边一步一步靠近。
婶婶在身后轻声说:“新娘来了,你要去迎亲了。”
秦珩只觉后背发凉,一步步往后退,脚底一滑,跌坐在地,目光却死死盯着那纸轿。
轿子在他面前停下。
帘子无风自起,一只苍白修长的手,从轿中伸出,缓缓掀起盖头。
下一瞬,秦珩看清了那张脸——那是他自己的脸。
2 冥婚之谜秦珩猛地向后爬了几步,脚底一阵冰凉。
他摸到地上的雨水,低头才发现那不是水,而是一滩被染红的纸灰。
纸轿中的“他”没有走出来,只静静坐着,仿佛在等待真正的新郎接近。
那张脸虽然一模一样,却没有半点血色,眼睛黑得像墨,死死盯着他。
“秦珩!”
有人喊他一声。
他回头,是村里老支书,披着蓑衣,快步从小道那头赶来,手中还拎着一把柴刀。
他一把将秦珩拉起,低声道:“别看!
别回头!
走!”
秦珩愣住:“那是谁?”
老支书面色铁青:“不是人。”
“我爸的事,是不是和这东西有关系?”
“别问,问多了你走不脱!”
老支书几乎是拽着他回到屋内,顺手把堂屋的门闩死,柴刀横在门框上。
他从怀里掏出一串佛珠,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往窗棂上撒草灰。
秦珩站在屋中,看着他的动作,脑子一片混乱。
“你爸走得不是时候。”
老支书终于停下来,嗓音低哑,“今天是旧历的纸婚夜。”
“纸婚夜?”
老支书没正面回答,只抬了抬下巴:“你自己去后屋看看。”
秦珩走进父亲的卧房,屋中昏暗,空气中仍残留着檀香与湿纸的气味。
他拉开床头柜,看到几张泛黄的照片,最上面一张,是一张合影——母亲、父亲,还有几位面
地抬头:“妈?”
老支书厉声喝道:“不是你妈!”
窗纸上浮现出一张女人脸,五官模糊,额心一点朱砂痕若隐若现。
她轻轻靠在窗上,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声音传来。
下一瞬,一只手指伸进窗棂缝里,慢慢地,像在抚摸某样熟悉的东西。
老支书猛地挥刀将窗纸划破,女人脸一瞬间扭曲,消散在夜色中。
秦珩退到屋内,喉咙干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支书沉声道:“三十年前,村里出过一次事。
纸婚冥礼,原是请童男童女给孤魂配婚止煞,替村子挡劫。
可那次出了差错。”
“女童中途失踪,男童昏迷醒来后疯了三天。
纸轿没走全,一魂一魄被留了下来。”
“这事后来压下去了,村里人都知道,但没人提。”
“你父亲就是当年那对童男之一。”
秦珩怔住:“你说什么?”
“他是替人挡煞的‘童男’。
你出生那年,纸婚又起一次,村里怕又出事,就让他重启仪式,把你挡了过去。
那年你高烧三日,是你父亲在纸轿前跪了整夜。”
“他以血养魂,换你长命。”
老支书说完,走到一处墙角,将一块地砖撬起,从中取出一个布包。
包里是一沓老照片和泛黄的手抄本,上头密密麻麻全是关于冥婚仪式的笔记。
“你母亲当年极力阻止,还闹得差点出村。”
“但她留下了一样东西。”
他递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队迎亲队伍,纸轿高高抬起,唢呐手面无表情,新娘盖着红盖头,脸却从照片上被划得面目全非。
最前方,站着一排孩童,其中一个,正是秦珩。
“这不是我!”
秦珩低吼,“我没参加过这场婚礼!”
“你忘了,但身体记得。”
老支书说,“你有没有发现,每年清明回来,都会发烧、做梦、听唢呐?”
“那是她在提醒你,纸婚夜还没完。”
秦珩握着照片,手心冷得发颤。
照片背后,有人写了一行字:“婚未成,命未换。”
门外忽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不急不缓,像是在催促。
“第三次到了。”
老支书低声道,“这次没人替你挡了。”
轰——堂屋灯盏猛然全灭。
4 纸马索命堂屋陷入死一般的黑暗,秦珩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听见“咯吱”一声,像是门闩被推开,接着是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我没答应?”
秦珩声音干哑。
“不是。”
老支书摇头,“你已经答应了,只是你没死。”
“她以命送你,换的不是婚礼结束,而是让你活下去。”
“她做了最后的决定——新郎不入,礼不成。”
秦珩闭上眼,指尖还能感觉到那只纸手的温度。
他说:“她最后看着我,说,她真的以为我愿意。”
老支书低声道:“你愿不愿意,她其实不在乎了。
她只是,不想你再替别人死。”
这话如针刺般扎进秦珩心口。
从林中走出来,村庄已渐苏醒,但气氛却格外压抑。
赵三的尸体还未处理,村民们低着头,嘴里嘀咕着“该还的总得还走不了的魂,终有回头的一天”。
午后,村里突然停电,电话也打不出去。
秦珩独自坐在祖宅堂屋,重新翻看那本仪式手抄本,翻到最后一页时,发现封底粘着一层干涸的血迹。
他试着撕开,发现里面夹着一张旧符,符纸背后写着两行极小的字:“冥礼成,则魂归。”
“若礼断,则续命童郎永困轿中。”
秦珩心头一震。
他终于明白——那不是送别,而是暂停。
只要纸婚不彻底结束,那一夜的婚礼就会不断重演。
即便焚了纸轿、断了红绸,也只是打断,不是终止。
他是“续命童郎”。
一旦重新步入仪式轨道,他就会成为下一个“纸新郎”,永困轿中,代替她走完那场冥礼。
父亲,是用命替他挡了第一次。
纸新娘,用自己魂魄挡下第二次。
可还有下一次。
这东西从来不靠情感结束,它靠“礼成”归结。
而这份“成礼”的条件,在那张仪式图上明明白白:“新娘自认,新郎自入。”
他回想纸轿那一瞬,自己确实是“自入”的。
可那场婚礼最终没“合礼”——因为他没死,新娘没还魂。
那是一场失败的送别。
秦珩忽然起身,走到父亲书房,在老木匣中找到封了灰的族谱。
他缓慢翻动,最终在一本发黄卷轴中,发现族谱背页贴着一张秘画——冥婚祭坛图。
图中正中写着八个字:“魂契合婚,血咒成礼。”
更小的文字则记载着:“若童郎之命未断,礼必重启。”
这就是他为何三十年来每次清明回村必梦见唢呐、纸轿、红盖头的原因。
因为他,从未真正走出那场纸婚。
只是,一直有人
话音落下,纸轿在林中停下。
风骤停。
轿帘掀起,纸新娘缓缓起身,身影在晨光中一点点化开,纸化的红衣在风中翻卷,像火,却不燃。
她对他浅浅一笑,眼角含泪,却宁静无比。
“我可以走了。”
她说。
她缓缓退后,步入轿外光中,整个人在光里逐渐淡去。
红盖头最后从她发间滑落,被风吹起,落在秦珩膝上。
她的声音还在:“你还活着,真好。”
下一瞬,轿毁、纸人燃,四野风啸,唢呐止歇。
一切归于沉寂。
秦珩跪坐在地,手中握着那方红盖头,良久未动。
老支书赶到时,只见槐林中一圈焦黑纸灰,轿痕已无,只剩秦珩一人,浑身冷汗,眼神却格外清明。
“她走了。”
秦珩说。
老支书点头:“这婚,算是真正完了。”
“从此槐林安,纸人不再起。”
“她做的梦,终于醒了。”
多年后,每年清明,秦珩仍会回村。
他独自走进槐林,手中拎一盏红纸灯,沿着那条三十年前的迎亲路,缓缓而行。
灯照纸灰,灰落无声。
他知道,她已经走了。
可他也知道,每年的纸婚夜,她仍会回来,看他走这一遭。
直到某一天,不再回来为止。
槐林边缘。
众人惊恐尖叫,却没人敢追。
“她开始索命了。”
老支书低声道,“三十年前的错,一个都逃不了。”
秦珩听着这话,脑中却忽然浮现一个画面。
一个穿红嫁衣的少女,坐在纸轿中,默默无言,脸却模糊不清。
他记得,那不是梦。
而是童年里,被封印的一段记忆——他,曾经被抱进那顶纸轿。
一双冷得刺骨的手,捧起他的脸。
“你还记得我吗?”
她在梦里轻声问。
“这场婚礼,还没完。”
5 录像真相秦珩半夜惊醒,身上冷汗未干,耳畔仍回荡着那句“这场婚礼,还没完”。
他起身披衣,拿起那叠照片与手抄本,打开父亲那台旧式录影机。
录影机早已蒙尘,磁带却早已插好。
他按下播放键,画面里闪出一幕幕模糊的黑白影像。
第一帧是纸轿。
四个纸人肩抬纸轿,路面被烧得漆黑,一路纸钱铺地。
唢呐声由录影机自带音响传出,刺耳刺骨。
镜头抖动,像是藏在人后偷拍。
接着,画面里出现一个女人——秦珩一眼认出,那是他母亲,年轻时的样子,神情焦急,眼眶通红。
“别抬了!
这是要送活人去陪葬,你们疯了吗!”
她拦在纸轿前,挥手拍打轿帘,却被几个壮汉拖开。
人群中有人低声说:“都说了只是仪式,别当真。”
而摄像的人,则跟着母亲的身影,一路拍到她深夜独自走进槐林。
然后画面一转——是一场大火,火里是那顶纸轿。
母亲跪在火边,嚎啕大哭,身边无人,只有纸灰漫天飞舞。
轿中似有人影挣扎,轿帘内一道纤细的手臂向外探出,却瞬间被火焰吞没。
“她没烧干净……”秦珩低声说。
这段录像没有结尾。
磁带嘎吱嘎吱乱响,最后定格在母亲痛哭的画面上。
他眼神空洞地坐了许久,直到门口传来老支书的声音:“那录像你也看到了?”
秦珩点头,手指抚过录像带外壳。
“那晚她烧的不是纸轿。”
老支书声音哑了,“那是一场真正的婚礼,只是你母亲想悔婚。”
“她烧毁的是她抢回来的你,也烧掉了新娘的路。”
“可魂没走,全困在那轿灰里了。”
“这些年只要你回来,槐林就动,纸人就起。
因为你是婚礼的一半,新娘在等你。”
“你母亲不是不想你活,而是她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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