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春惜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妃娘娘又进冷宫了小春惜月小说》,由网络作家“爱吃木耳烩豆腐的于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扛着水桶来回几十次。”这满宫上下,人人等着看我出丑。这都是应该的。因为我羞辱过卢贤妃,抢过谢婕妤的首饰,还越过皇后赏了宁贵人三十大板,类似的事情,数不胜数。这宫里就没有我不曾得罪过的人。如今被降位分我也不急,反正等我哥再打个胜仗就好了。胜负乃兵家常事。半夜里,我一边恼怒地抽鞭子,一边听着小春撕心裂肺地大叫,烦躁道:“小声点行不行!”小春抽抽噎噎,“痛——”我恼恨,“那谁要你乐意去替人家扛水桶?今天不揉开,明儿全身痛我可不管。”我在练鞭子,小秋正给小春揉筋。小秋哄劝我,“娘娘也该休息了。”一面给小春加力气,“你这一身巨力多收着点,别伤到娘娘。”“娘娘!娘娘!”一个小太监屁滚尿流地滚进来,惊恐又畏惧,“柳老将军、又、又败了!”我手里的...
《贵妃娘娘又进冷宫了小春惜月小说》精彩片段
,扛着水桶来回几十次。”
这满宫上下,人人等着看我出丑。
这都是应该的。
因为我羞辱过卢贤妃,抢过谢婕妤的首饰,还越过皇后赏了宁贵人三十大板,类似的事情,数不胜数。
这宫里就没有我不曾得罪过的人。
如今被降位分我也不急,反正等我哥再打个胜仗就好了。
胜负乃兵家常事。
半夜里,我一边恼怒地抽鞭子,一边听着小春撕心裂肺地大叫,烦躁道:“小声点行不行!”
小春抽抽噎噎,“痛——”我恼恨,“那谁要你乐意去替人家扛水桶?
今天不揉开,明儿全身痛我可不管。”
我在练鞭子,小秋正给小春揉筋。
小秋哄劝我,“娘娘也该休息了。”
一面给小春加力气,“你这一身巨力多收着点,别伤到娘娘。”
“娘娘!
娘娘!”
一个小太监屁滚尿流地滚进来,惊恐又畏惧,“柳老将军、又、又败了!”
我手里的鞭子啪嗒落地,下意识反问:“那柳陟呢!”
“柳小将军他、他失踪了!”
我感觉心凉,脖颈后更凉。
脑袋不是很稳的样子。
2我整晚都在担忧阿爹和柳陟。
我恨死这个四方笼,可偏偏出不去,只干着急。
但日子还是要过下去,再给皇后请安的时候,我还是按照原样走到最前头,却不料卢贤妃抢先一步挤开我,冷笑,“还以为自己是贵妃呢?
柳贵嫔,你还不给本宫行礼。”
我平静地抬起手。
卢贤妃一个激灵,下意识后退。
她之前被我扇过大耳刮子,看起来还记忆犹新。
但我只是扶了扶头上的珠花,哼了一声就直接坐下。
小春小心翼翼地给我倒茶,她怕自己又把茶杯握碎,动作颤颤巍巍的。
卢贤妃冷哼,“连你的宫人都这么怕你,这宫里,只怕没有人对你是真心。”
我都懒得理她,“我记得你被送进宫是为了给你不争气的弟弟换前程,想必你家人对你一定很好吧。”
卢贤妃大怒,但是这个时候皇后刚好进来了,她只能憋下。
我看她吃瘪,大乐,皇后平平地看我一眼,“本宫渴了,柳贵嫔,劳烦你给本宫奉茶。”
我心情很好,于是屈尊亲手给她倒了一盅。
曾经我也是主动亲近过皇后的。
她与我一样出身将门,他爹就是另一个我爹,我们都是家里表忠心的工具。
我觉得我们之间不
, 他说,“眼睛像吗?”
我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
柳陟又沉默一会, “真的做长公主吗?”
我叹气,发自肺腑地将那句话又说了一次,“当贵妃哪有当长公主爽啊。”
无论是谁的贵妃。
若我没有在宫里摸爬滚打八年,我大约会愿意地嫁给他。
但八年时间,足够我看清楚人性的幽微之处。
阿爹和太上皇是差不多的。
狗皇帝和柳陟难道又有什么差别吗?
贬一个贵妃很容易, 但是要贬一个长公主很难。
因为一个是后宫, 一个是宗室。
柳陟还想说话, 我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皇后也没有。”
柳陟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自己宫里原来的宫人,还有珍珠和菖蒲都跟我出了府,她们有的愿意走,有的愿意留, 我都给了钱, 自己选择。
我给了五凳儿一个管内务府的差事, 他欢喜地连连磕头。
我笑, “以后宫里的事儿, 你多帮我看着些。”
长公主府就在皇城根底下,入宫也就半刻钟的事儿。
府邸是柳陟派人修的,我很满意。
等我绕完一圈回来,发现柳陟稳稳坐在主位上喝茶, “可还满意?”
我多谢他后, 顺便把他的茶喝完。
他问我,“卧房可去看过?”
见我莫名,他笑, “我带你去看看。”
他拉住我的手,指间粗粝的触感让我脸颊有点发烫,“为何是卧房?”
“阿兄?”
“柳陟?”
“阿陟?”
么不帮我说说话呢?”
他冷笑,“谋害皇嗣是大罪,老夫凭什么要为了你冒这么大的风险?”
我冷冷地盯着他,“就凭你从前靠着我贵妃的名头在外头捞了不少好处。
怎么,柳贵妃的母家你愿意当,柳庶人的你就不乐意了?”
他冷笑,“老夫何曾说过自己跟柳贵妃有什么关系?
外头人是怎么想的,与老夫何干?
就算如今皇上来问,老夫也敢立誓,你柳惜月跟我姚家毫无关系。
承恩府只是柳陟的外祖家,却不是你柳惜月的!”
我点头,“自然没关系,我娘临终前也说,连她自己都不想跟姚家有关系了,如今我就把她带走了。”
他冷声,“将死之人说的话,谁能当真!
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我抬头,“我看你也快死了,这话也当不了真。
你个死老头卖了一辈子女儿,如今连女儿的尸骨也要嚼干净。
不过我告诉你,不过我爹打了个大败仗,皇帝马上要清算柳家了。”
他的脸色阴晴不定,听到这句话却突然笑了。
“败仗?”
他哈哈大笑。
“果然女儿不值钱,你爹也没把你放心上,什么败仗,西北大捷!”
我愣住了,“可传进宫里的消息——”他冷笑,“你在宫里,听的自然是假消息,西北军打赢了仗,皇帝却要他们交回兵权,如今柳守假做败仗,柳陟假装失踪,哼,老夫历经三朝岂能不知,他们定然是起兵造反了!”
我一拍桌子跳起来,大怒,“妈了个巴子!
不带我?”
8也不想想,之前谁搞回来的情报,谁吹的枕边风,谁装疯卖傻集中火力的?
如今真是狡兔死走狗烹,鸟尽弓藏,重男轻女,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我悲从中来,踉跄着倒退两步,跌坐回檀木椅上,顺手吃了一块点心。
小春茫然地看着我。
我叹气,摸了摸怀里阿娘的牌位,“阿娘,你说的对,男人都是那样。”
承恩公怒气冲冲,“把牌位交出来。”
我没管他,只自己一味地长吁短叹。
他待还想让护卫上手抢,小春一手一个地把他们都扔了出去。
我淡定地走到门口,离开之前,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他。
“其实你是知道的吧?”
我自言自语一样,“我娘上轿子的时候,其实肚子里已经有孩子了。”
她为了自己的幸福也曾经试图奋力一
上却突然出现了光彩,“柳贵妃!
爱妃,要废你这件事情是皇后的主意,跟我毫无关系!
你我本就情深意笃,爱妃,我不舍得你啊。”
皇帝口不择言,“爱妃,你不是最喜欢我的眼睛了吗?
今后我们在一起,我也一定时时刻刻看着你——”柳陟古怪地看着我,“眼睛?”
我感觉柳陟再不动手我就要动手了。
我一鞭子抽了过去,终于把他打晕了。
我真心实意地嘱咐柳陟,就算要留他性命,也千万把他舌头割了。
“至于他的后宫,就交给我处理吧。”
我摩拳擦掌,“如今我也算衣锦还乡了。”
他闭了闭眼,“这词不是这样用的。”
对,应该是小人得志。
小春很得意, 她第一时间通知了原本我宫里的那些宫人们,并且把我跟着柳陟回来了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后宫。
我对于她的狐假虎威十分满意, 听说卢嫣嫣她们已经在我曾经的宫前跪了一地。
我进去一看,一个个脱簪待罪,抖如筛糠。
我和颜悦色:“大家都来啦?
都坐都坐, 跪着做什么?”
底下人抖得更厉害了。
我看了看:“皇后怎么没来?”
卢贤妃抖抖索索:“她、她说她是皇后,没有向贵妃行礼的道理——”罗桂娘在不该硬气的时候真是十分硬气啊。
如今我是胜者,获胜的人总是格外宽容, 所以我索性自己去见她。
罗桂娘看着我:“你运气倒是格外的好, 当年比武你也是险胜于我。”
我摇头:“反正都比那个狗皇帝好,你又不会死, 顶多被废, 出家还是回家由你选喽。”
她沉默一会,“我想去个没人知道我的地方。”
我答应了。
10柳陟最终没杀皇帝,他写了一封禅让书后就和那些妃嫔们一起被幽禁在了一座行宫中,终身不得再出来。
那儿也没有人伺候, 从此就要自己打水生火做饭。
以前他们轻贱的宫人做得活, 如今自己做来还不见得有他们做得好呢。
罗桂娘被我放走了, 柳陟问我为什么这么做,我说看到她就像看到另一个我。
只是我们选择不一样罢了。
我冲柳陟甜甜一笑,“谁让她没有一个好阿兄呢。”
柳陟皱眉, “你不叫我的名字吗?”
我轻轻一笑,“我怕叫了, 就做不成长公主了。”
柳陟没说话。
过了一会
。
那太监把门关上,“娘娘。”
我警惕地看着他,手不由自主地摸向我身后的鞭子。
他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给娘娘请安!
奴才和妹子叩谢娘娘恩德!”
见我一脸迷惑,他摘下帽子,“娘娘,是小的啊!
小的五凳儿,小的的妹妹是珍珠!”
我依稀看着有点眼熟,但是还是想不起来。
“当年,当年贤妃娘娘要看鱼戏珍珠,就把我妹子推下太液池,说就是因为她不会水,扑腾起来的水花才好看——”他声音紧绷,“我妹子灌了一肚子水,好不容易爬上来之后还被人又推了下去数次,是娘娘您路过,珍珠才留下一条命。”
啊,我想起来了。
我就是那个时候抽了卢嫣嫣一个巴掌。
我说,“老子要钓鱼,你在这里闹什么?
鱼都跑啦!”
她哭着跑到狗皇帝面前说我打她,但是那个时候我爹打仗运道好,所以皇帝只说,“惜月,你看看你,手都红了。”
他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眼睛十分漂亮,眼里也只有我。
于是我出门又给了卢嫣嫣一巴掌。
还敢来给我告状!
我看着就烦,于是我一把扯下她头上的一根珍珠簪子,扔给一旁跪着的小太监,“你给那小姑娘送过去。”
那小太监就是五凳儿。
他给我磕头:“如今奴才在内务府当差,管着碳火木柴,以后娘娘的碳火就交给奴才负责吧。
珍珠在冰库当差,明儿就来给娘娘磕头。”
我点点头:“成,让她来吧。”
底下人要给我磕头,我从来没有不让的。
我就算被贬成庶人,那也满宫里独一无二的。
因为我本身尊贵。
跟那狗皇帝封我什么头衔没关系。
我稳稳地坐在破旧的太师椅上,架势十足。
我倒是不关心住哪,就是担心我哥和我爹。
4第二天一早,我就听见外头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懒洋洋地叫了一声进来。
一个白净面容的宫女端着早食进来了,“娘娘!”
我思考了一下,“珍珠?”
她有点尴尬,“娘娘,奴婢是菖蒲啊。”
我其实不怎么需要人伺候,小秋和小春在我身边主要起到了一个突出我恶毒形象的作用。
所以我认识的宫女不太多,菖蒲这名字确实不怎么耳熟。
她仔细地给我摆了菜,“娘娘,这是按照您的口味端来的,您尝尝。”
我漱口了,换了衣服,这才慢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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