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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监把门关上,“娘娘。”
我警惕地看着他,手不由自主地摸向我身后的鞭子。
他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给娘娘请安!
奴才和妹子叩谢娘娘恩德!”
见我一脸迷惑,他摘下帽子,“娘娘,是小的啊!
小的五凳儿,小的的妹妹是珍珠!”
我依稀看着有点眼熟,但是还是想不起来。
“当年,当年贤妃娘娘要看鱼戏珍珠,就把我妹子推下太液池,说就是因为她不会水,扑腾起来的水花才好看——”他声音紧绷,“我妹子灌了一肚子水,好不容易爬上来之后还被人又推了下去数次,是娘娘您路过,珍珠才留下一条命。”
啊,我想起来了。
我就是那个时候抽了卢嫣嫣一个巴掌。
我说,“老子要钓鱼,你在这里闹什么?
鱼都跑啦!”
她哭着跑到狗皇帝面前说我打她,但是那个时候我爹打仗运道好,所以皇帝只说,“惜月,你看看你,手都红了。”
他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眼睛十分漂亮,眼里也只有我。
于是我出门又给了卢嫣嫣一巴掌。
还敢来给我告状!
我看着就烦,于是我一把扯下她头上的一根珍珠簪子,扔给一旁跪着的小太监,“你给那小姑娘送过去。”
那小太监就是五凳儿。
他给我磕头:“如今奴才在内务府当差,管着碳火木柴,以后娘娘的碳火就交给奴才负责吧。
珍珠在冰库当差,明儿就来给娘娘磕头。”
我点点头:“成,让她来吧。”
底下人要给我磕头,我从来没有不让的。
我就算被贬成庶人,那也满宫里独一无二的。
因为我本身尊贵。
跟那狗皇帝封我什么头衔没关系。
我稳稳地坐在破旧的太师椅上,架势十足。
我倒是不关心住哪,就是担心我哥和我爹。
4第二天一早,我就听见外头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懒洋洋地叫了一声进来。
一个白净面容的宫女端着早食进来了,“娘娘!”
我思考了一下,“珍珠?”
她有点尴尬,“娘娘,奴婢是菖蒲啊。”
我其实不怎么需要人伺候,小秋和小春在我身边主要起到了一个突出我恶毒形象的作用。
所以我认识的宫女不太多,菖蒲这名字确实不怎么耳熟。
她仔细地给我摆了菜,“娘娘,这是按照您的口味端来的,您尝尝。”
我漱口了,换了衣服,这才慢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