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月顾晏的其他类型小说《掳个将军当侍宠:楚月顾晏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知己随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化日之下竟派公主府亲卫去他将军府“抢人”,实乃皇家之耻,请陛下严惩。景帝在龙椅上打了个哈欠,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年轻人胡闹,顾爱卿不必介怀”,便轻飘飘揭了过去。老太傅气得胡子直抖,下了朝差点撅过去。我听闻此事,心情大好,早膳多吃了三碗香糯的白米饭,然后心情愉悦地去看顾晏辞——顺便让他继续跪着,对着他那“亡妻”的牌位好好悔过。顾晏辞本来就对着那牌位跪了一夜,膝盖估计都麻了,见我又来,俊脸上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小月亮,”他试图唤起我的旧情,“我当年不辞而别,真的是有苦衷的。我怕自己病重,会拖累你一辈子,所以才狠心离开。我……打住。”我掏了掏耳朵,面无表情地打断他,“让我猜猜,你是不是还想说,你那么做都是为了我好?是不是还想说,你后...
《掳个将军当侍宠:楚月顾晏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天化日之下竟派公主府亲卫去他将军府“抢人”,实乃皇家之耻,请陛下严惩。
景帝在龙椅上打了个哈欠,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年轻人胡闹,顾爱卿不必介怀”,便轻飘飘揭了过去。
老太傅气得胡子直抖,下了朝差点撅过去。
我听闻此事,心情大好,早膳多吃了三碗香糯的白米饭,然后心情愉悦地去看顾晏辞——顺便让他继续跪着,对着他那“亡妻”的牌位好好悔过。
顾晏辞本来就对着那牌位跪了一夜,膝盖估计都麻了,见我又来,俊脸上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小月亮,”他试图唤起我的旧情,“我当年不辞而别,真的是有苦衷的。
我怕自己病重,会拖累你一辈子,所以才狠心离开。
我……打住。”
我掏了掏耳朵,面无表情地打断他,“让我猜猜,你是不是还想说,你那么做都是为了我好?
是不是还想说,你后来回去找过我,发现我已经‘死’了,所以才伤心欲绝,立了这么个牌位日夜祭拜?”
他脸上的悲怆卡壳了,眼神有些游移。
“你……你怎么知道?”
他好像忘了继续哭了。
“哦,我还知道,你当初离开,是因为边关战事紧急,军情十万火急,你不得不走,走之前甚至来不及跟我好好道别,生怕自己一去不回,耽误了我另觅佳婿?”
我抱起胳膊,凉凉地看着他。
他彻底哭不出来了,一脸的惊疑不定。
“当年的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对。”
他很快调整好表情,膝行着挪到我面前,仰起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放低姿态,眼中重新蓄满了深情与悔恨,“如今,小月亮……你愿意再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吗?”
他靠得很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裙摆,那张脸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脆弱模样,眼尾还带着恰到好处的红晕。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伸手指了指旁边那块刺眼的牌位,然后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向他的胸口。
力道没控制好,他闷哼一声,向后倒去,还好他反应快,用手撑住了地,才没摔得太难看。
“勾引我?”
我冷笑,“顾晏辞,收起你这套把戏。
我可不是当年那个被你三言两语就哄得团团转的蠢货姜明月,我现在是皓月公主楚月。”
“我绑你过来,只有一个目的,”我再次向他伸出
饭饭呀?”
顾晏辞浑身一震,猛地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梳着双丫髻、穿着粉色襦裙的小小身影,像个糯米团子似的,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那孩子约莫三岁左右,粉雕玉琢,玉雪可爱,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情形。
最重要的是,那张圆嘟嘟的小脸,那眉眼,那鼻子,简直就是顾晏辞的缩小版!
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他们的血缘关系。
“咦?”
小家伙看到跪坐在地上的顾晏辞,眼睛一亮,立刻像只小炮弹似的冲了过来,直接扑进了他怀里,奶声奶气地喊道,“爹爹!
你办事回来啦!
思辞好想你和娘亲呀!”
顾晏辞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下意识地抱住怀里柔软的小身体,眼眶蓦地就红了,就连呼吸都在微微颤抖,仿佛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
他看看怀里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孺慕之情望着他的小女孩,又猛地抬头看向我,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狂喜:“小月亮……她……她是我们的孩子?
是你和我的孩子,对不对?!”
“这几年……你一个人带着她,一定很辛苦吧……”他眼中迅速蓄满了泪水,一颗颗滚烫的泪珠砸落下来,烫得人心头发慌,“都是我不好!
都怪我!
我当初中了毒,神志不清,又接到紧急任务必须立刻出发,才……才没能安顿好你们母女……”他伸出手,带着颤抖,想要拂过我的脸颊,却被我偏头躲开。
“小月亮,我错过了太多太多,”他哽咽着,语气充满了悔恨与祈求,“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
我会对你和孩子负责的!
我会用我的一生来补偿你们!”
听着他这番如同当年一般深情款款、催人泪下的话语,我心里却是一片冰冷。
又是这样,又是用这种示弱和承诺来试图打动我。
我撇了撇嘴,冷声道:“顾晏辞,你别太自作多情了。
谁说她是你的孩子?
我是来找你还钱的,不是来找你负责的。
你怎么就知道,她一定是你女儿?”
“小月亮,”他脸上的神色有些无奈,抬手抹去眼泪,却又带上了一丝笃定的笑意,“你每次说谎的时候,都不敢看我的眼睛。
这个孩子,跟我长得如此相似,哪怕是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来看,也一眼就能
是头一次,对这个从小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弟弟,生出如此强烈的嫉妒。
他想起三年前在边城初遇楚月的情景。
那个倔强而鲜活的女子,抱着他的腰又哭又笑,说她可以养他。
那一刻,他从未对哪个女子动过的心,竟微微颤动了一下。
他当时就想着,这姑娘虽然认错了人,虽然彪悍得不像个寻常女子,但他还是想护着她。
后来,他看着她在将军府小心翼翼地安顿下来,看着她笨拙地学着边城的规矩,看着她挺着大肚子期待又忐忑的模样,看着她抱着刚出生的思辞时脸上那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母性光辉……他陪在她身边,陪在孩子身边,看着她笑,看着她跟军营里的糙汉子们打成一片,看着将士们戏称她“嫂子”时她红着脸连连摆手的娇憨样子……他想着,这样的姑娘,粗糙,却真实;傻气,却善良。
他愿意守护她一生,给她和孩子一个安稳的家。
“我总想着,再等等,等她彻底放下过去,等她能看到我的好。
我总以为,日久生情,滴水穿石。”
顾晏风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苦涩,“顾晏辞,你凭什么?
凭你那张脸?
凭你那些哄骗女人的手段?”
“是啊,就凭这个。”
顾晏辞收敛了笑容,语气却依旧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笃定,“大哥,小月亮她就是个榆木脑袋,外表看着强悍,内里却比谁都缺爱。
你那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守她一辈子都没用。
对待她,就得像我这样,不管不顾地凿开她的心防,强硬地挤进去,让她疼,让她乱,让她无法忽视。
然后她才会后知后觉地明白,哦,原来这就是爱。”
他上前一步,拍了拍顾晏风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挑衅:“你等着吧,大哥。
我不仅要她的人,要她的心,我还会让她心甘情愿地,在那道圣旨上,写下我的名字。
驸马之位,只能是我的。”
拿着写好名字的圣旨,我第二天一大早就兴冲冲地进了宫。
当了这劳什子的公主也没几天,跟名义上的父皇母妃也没见过几次面,彼此都透着一股客气和疏离。
当我将那道写有“谢白鸟”三个字的圣旨呈上去时,龙椅上的景帝沉默了,捻着佛珠的手指微微一顿。
一旁的兰贵妃也维持不住脸上端庄的笑容,表情
,弟弟归来,一定会让他给我一个交代。
在等待中,我生下了一个女儿。
看着她那张酷似顾晏辞的小脸,我给她起名叫“思辞”。
思念顾晏辞。
顾晏风待思辞极好,视如己出。
有时候,他会抱着孩子,指着自己的脸,逗弄着让她叫“爹爹”。
被我发现后,他也只是淡然一笑,解释说自己跟惊鹊长得像,这样可以让孩子从小就熟悉父亲的模样。
他也时常在我帮他缝补破旧的军服时,坐在一旁,状似无意地打趣:“你看,思辞跟我长得多像,军营里的将士们都偷偷议论,说她是我的私生女呢。”
确实很像,像到我第一眼都认错了。
只是细看之下,还是能分辨出分别。
顾晏风的线条更加硬朗刚毅,带着军人的肃杀之气;而顾晏辞,则像是被江南烟雨、富贵锦绣精心雕琢出的玉器,艳丽中带着几分易碎感。
就这样,我在边城一待就是三年。
顾晏辞始终杳无音讯,如同石沉大海。
顾晏风曾不止一次地对我说:“明月,若是惊鹊……真的回不来了,我娶你。
思辞是谢家的骨血,不能流落在外,我会待她如同亲生。”
我每次都只是沉默,没有接话。
我心里总憋着一股劲,我要等顾晏辞回来,亲口问问他,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让他给我一个交代。
直到不久前,京中传来消息,说景帝找到了他与早逝的兰贵妃当年流落在外的女儿,要接回宫中认祖归宗。
而各种证据,都指向了我。
紧接着,边关大捷,顾晏辞领军凯旋的消息也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一切都像是安排好的一样。
我被接回京城,摇身一变,成了皓月公主楚月。
恢复身份的当天,正是顾晏辞率领大军,接受万民敬仰,风光入城的日子。
真要见到他了,我心里反而有些胆怯。
怕他还记得我,又怕他已经忘了我。
记得我,那当年的不告而别、卷钱跑路又算什么?
他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咽不下这口气。
不记得我,那我这三年的等待、我和思辞的存在,又算什么?
难道要我带着孩子赖上他吗?
这种事,不管是落霞村的姜明月,还是皓月公主楚月,都做不出来。
心中百转千回,怨气难平,所以我才会在见到他时,那般咄咄逼人,不想给他半分好脸色。
思绪回
有些僵硬。
“皇儿,”景帝沉吟片刻,开口道,“这……谢白鸟是何人?
朕怎么从未听闻,顾家还有这样一位公子?”
“顾家是没有,但落霞村有。”
我言简意赅,不想多做解释,“父皇母妃只需将这道圣旨拿到顾家去宣读,他们自然会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相信顾晏辞能搞定他家里人。
兰贵妃脸上努力挤出一丝慈爱的笑容,语气却有些勉强:“我的儿啊,你这才刚回到母妃身边没几天,怎么就急着要嫁人了?
不多陪陪母妃吗?”
见我不说话,景帝的脸色沉了下去,语气也带上了几分帝王的威严:“皇儿,你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身份尊贵。
顾家虽是将门,但这‘谢白鸟’……朕闻所未闻,想来并非嫡子,怕是门楣太低,配不上你。”
“可我从前也只是落霞村一个种地的泥腿子,并不是什么生来的公主。”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们,“况且,我是真心喜欢谢白鸟。
身份地位,于我而言,并不重要。”
景帝和兰贵妃对视一眼,似乎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他们让我先回公主府,说此事关乎皇家颜面,需容后再议。
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没多想,只当是他们一时难以接受我选了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当驸马。
谁知,仅仅过了三日,一道措辞严厉的圣旨便送到了我的公主府——并非是赐婚顾晏辞,而是命我即刻准备,三日后启程,远嫁南夷,与南夷新任的蛮王和亲,以保两国和平!
而我之前交给景帝的那道写有“谢白鸟”名字的圣旨,早已不知所踪。
这变故来得太快太突然,我整个人都懵了。
就在我对着那道和亲圣旨,心乱如麻之际,顾晏辞却再次趁着夜色,焦急万分地潜入了我的房间。
这一次,他脸上再没有了之前的轻佻与得意,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与急切。
“小月亮!
快!
快收拾东西!
马上跟我走!
迟了就来不及了!”
他拉着我就要往外走。
“走?
去哪儿?”
我甩开他的手,举起那道圣旨,“你看清楚了!
我现在是要去南夷和亲的公主!
不是可以跟你私奔的姜明月!”
“和亲?
狗屁的和亲!”
顾晏辞气急败坏地低吼道,“这根本就是个阴谋!
一个针对你的阴谋!”
他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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