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缺中医...”我悄悄退开,把午餐放在护士站。
原来他身上背负着这么多,却从不曾向我倾诉。
16 埃博拉惊魂晚上陆眠生打来视频,背景是机场:“临时通知,医疗队今晚出发。”
屏幕里的他穿着印有国旗的冲锋衣,眼下还带着倦意。
我突然鼻子一酸:“去多久?”
“三个月。”
他顿了顿,“姜早,有件事...我等你回来。”
我打断他,“每天都要报平安。”
他深深看着我,最后只说了一句“好。”。
陆眠生走后,我的生活回归平静。
只是每次看到乐高店,都会想起他低头拼装时颤动的睫毛。
我们保持着每天简短的问候。
他发来的照片里,临时医院的墙上画着幼稚的太阳;我回赠以新完成的画作,角落总藏着他的轮廓。
直到某天,他的消息迟了整整十二小时。
我盯着毫无动静的聊天框,手指发抖地拨通电话。
“喂?”
接电话的是个陌生男生。
“请问陆眠生...陆医生在隔离病房。”
对方语气沉重,“他今早确诊了埃博拉。”
17 戒指秘密电话掉在地上。
我机械地捡起来,听见自己问:“他现在...怎么样?”
“早期发现,治愈希望很大。”
对方安慰道,“只是要隔离观察。”
挂断后,我翻出陆眠生之前发的照片放大——他挽起的袖口处,隐约可见一道新鲜划痕。
三天后,张姐突然来画室找我,眼睛红肿:“眠生让我转告你...别等他了。”
“什么意思?”
我死死攥住画笔。
“病毒变异,多器官衰竭...”她哽咽着说不下去。
我请了长假,每天守在电话前。
第十五天凌晨,铃声终于响起。
“姜早...”熟悉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我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陆眠生,你敢死试试。”
“听我说,”他气息不稳,“书桌抽屉里...有给你的...”通讯突然中断。
我疯狂回拨,只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