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能拥有的一切奢华和“宠爱”。
他会花一下午的时间，陪我待在画室里，安静地看我画画，然后在某个细节上，给出精准的指导。
他会亲自下厨，为我做一顿算不上美味但心意十足的晚餐，笨拙地系着围裙的样子，甚至有那么一丝……可爱？
他会在我偶尔情绪低落（通常是因为创作遇到瓶颈）的时候，放下手头所有的工作，耐心地开导我，告诉我：“晚晚，你是最有天赋的艺术家，相信自己。”
他的控制欲，他的占有欲，他的温柔，他的残忍……这些矛盾的特质，在我眼中渐渐扭曲，融合，变成了一种……独一无二的“爱”？
他在用他的方式，“爱”着我。
一种偏执的、窒息的、不容分享的爱。
而我，好像也开始……“享受”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了？
不需要思考，不需要选择，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和风险。
我只需要待在他的羽翼之下，做他希望我做的那个“苏晚”，画他希望我画的“艺术品”。
这种想法让我自己都感到害怕。
我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麻木和……堕落了？
我试图反抗过。
有一次，我趁着司机不注意，偷偷跑了出去，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
我想找回一点属于自己的空间和自由。
但不到半个小时，顾沉舟的车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他没有生气，也没有责骂，只是平静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浓得化不开的失望和……受伤？
“晚晚，”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斤重担，“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想出来走走？
你知不知道我找不到你的时候，有多担心？”
那一刻，看着他眼中流露出的“脆弱”，我竟然产生了一种……深深的负罪感。
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他担心。
是我太任性，太不懂事了。
我乖乖地上了他的车，回到了那个华丽的囚笼。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尝试过逃跑。
我开始按照他所期望的那样，画那些“纯粹”的画。
我的画风变得越来越冷峻、克制、完美。
每一根线条都精准无比，每一种色彩都恰到好处。
我的技巧日臻成熟，甚至超越了许多成名已久的画家。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画里，已经没有了灵魂。
那些画，不再是我的表达，而是顾沉舟意志的延伸。
它们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