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
云听见魏清平不说话,她扭头不看他,却不自觉轻咬着自己的嘴巴,暗自懊恼,怎么一着急就说了那话。
魏清平对她那样恶劣,又怎么会想娶她?
“好”云听一怔,连忙转头看他。
少年眼里像装了星星,一眨不眨地看她。
其实魏清平也知道不应该答应,这是他自己的祸事,怎么能把云听扯进来呐。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当然有,可听到云听说要嫁给他,他又自私地不想回绝。
他想娶她。
6.玄月二十五,宜嫁娶虽说魏清平家境贫寒,他却竭尽全力准备和云听的婚事。
他将全部家当都拿出来,托刘大娘给云听打了一张床,做了一身婚服和几身衣裳。
剩下的都做了云听的聘礼。
天朗气清,阳光正好。
魏清平和云听背着众人去官府扯了证,他们不敢大办,也只请了平安巷几户人家过来吃酒,以此做个见证。
入夜,云听静静地坐在床上,她身上穿着前几日新做的婚服,头上盖着大红盖头,盖头下藏着云听红透了的脸。
身后的墙上贴着大大的囍字,床上铺着大红的被子,被子上撒着枣子、花生、桂圆、莲子,寓意“早生贵子”。
“吱嘎……”门被推开,魏清平带着些许醉意走了进来。
他用喜称挑起云听的盖头,并把它挂在房门上,随后走到云听面前,单膝跪地,双手覆在云听扶着膝头的手。
“云听,你嫁给我了吗?”
魏清平仰头望着云听,那模样像极了隔壁王大娘养的那只小白狗。
“我嫁给你了。”
云听也像醉了一般,她低头,用额头抵着魏清平的额头,嘴角不自觉勾起笑。
魏清平将云听扶起来,走到桌前,喝了合卺酒,结了发。
红烛的烛光在空气中跳动,投下模糊而柔和的光影。
室内的声音久久不绝,连月亮都羞进了云端。
第二日,太阳近了树梢,阳光在院内奔跑。
云听醒来已是巳时。
她一扭头,就看见魏清平正坐在床沿,含着笑意看她。
今个他穿了前些日子做的红袍,云听看惯了他穿白袍的样子,不曾想红袍也别有风味。
“醒了?
我还以为我的豆腐西施要睡到天荒地老呐。”
魏清平往云听旁趴了趴,伸手去牵云听。
“忒,”云听打掉魏清平伸过来的爪子,一脸别扭,“好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