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埃里克奥拉夫的其他类型小说《蓝铃花之夏埃里克奥拉夫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奴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高了一寸。“埃里克!”祖父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来看看这个!”埃里克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差点在最后一级台阶上绊倒。院子里,奥拉夫正站在一张木桌前,桌上摆满了新鲜采摘的桦树枝和野花。“我昨晚想到,”祖父的蓝眼睛在晨光中闪闪发亮,“我们可以用这个装饰花柱的基座。”他拿起一根柔韧的桦树枝,灵巧地将其弯成环形,然后插入几朵雏菊和风铃草。“看,像不像太阳的光芒?”埃里克小心地触碰那脆弱的花环,生怕弄散了祖父精心布置的花朵。花瓣上的露珠滚落到他的指尖,凉得像冰晶。“很美。”他由衷地说。奥拉夫突然咳嗽起来,那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撕扯出来的。埃里克连忙扶住祖父摇晃的身体,感受到老人宽大骨架下的瘦弱。“我没事,”奥拉夫摆摆手,但咳嗽让他的脸涨得通红,...
《蓝铃花之夏埃里克奥拉夫完结文》精彩片段
天高了一寸。
“埃里克!”
祖父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来看看这个!”
埃里克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差点在最后一级台阶上绊倒。
院子里,奥拉夫正站在一张木桌前,桌上摆满了新鲜采摘的桦树枝和野花。
“我昨晚想到,”祖父的蓝眼睛在晨光中闪闪发亮,“我们可以用这个装饰花柱的基座。”
他拿起一根柔韧的桦树枝,灵巧地将其弯成环形,然后插入几朵雏菊和风铃草。
“看,像不像太阳的光芒?”
埃里克小心地触碰那脆弱的花环,生怕弄散了祖父精心布置的花朵。
花瓣上的露珠滚落到他的指尖,凉得像冰晶。
“很美。”
他由衷地说。
奥拉夫突然咳嗽起来,那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撕扯出来的。
埃里克连忙扶住祖父摇晃的身体,感受到老人宽大骨架下的瘦弱。
“我没事,”奥拉夫摆摆手,但咳嗽让他的脸涨得通红,“只是老了。
来吧,我们把这些都搬到广场去。”
埃里克想说什么,但祖父已经转身走向仓库,背影倔强得像一棵历经风霜的老橡树。
村中央的草坪上,五月花柱静静矗立着,在晨光中投下长长的影子。
埃里克和祖父开始布置基座的花环,周围的房屋陆续亮起灯光,空气中飘来咖啡和新鲜面包的香气。
“记住,”祖父一边调整花环位置一边说,“当你装饰花柱时,要想着阳光、丰收和健康。
这是我们的祈祷。”
埃里克点点头,突然注意到祖父的手在微微颤抖。
他想问祖父是不是不舒服,但这时第一批村民已经陆续到来,带着笑声和各式各样的装饰品。
“埃里克!”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转身,看到莉芙朝自己跑来。
她今天穿着一条绣满花朵的蓝色连衣裙,金发上戴着一个野花编织的花环,脸颊因为奔跑而泛着红晕。
“你看起来……”埃里克突然词穷了,舌头像是打了结。
“像个真正的乡下姑娘?”
莉芙转了个圈,裙摆飞扬起来,露出沾着草屑的棕色皮鞋。
“我是想说……很好看。”
埃里克感到耳朵发热,赶紧弯腰去整理彩带。
莉芙蹲在他身边:“需要帮忙吗?
我昨晚练习了好久。”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彩带,熟练地在手指间绕了几圈,“看,我连打结都学会了。”
翼翼地摘下一颗草莓,对着阳光观察:“这颗怎么样?”
“完美。”
埃里克说。
莉芙将草莓放入口中,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天啊!
像是……像是把整个夏天的阳光都浓缩在这小小一颗里!”
埃里克微笑地看着她夸张的表情,自己也摘了一颗。
熟透的野草莓在舌尖爆开,甜中带一丝恰到好处的酸,确实比任何商店买的草莓都更有风味。
他们安静地采摘了一会儿,只有蜜蜂的嗡嗡声和偶尔的鸟鸣打破宁静。
埃里克发现自己在教莉芙辨认最甜的草莓时,声音不自觉地变得像祖父那样耐心而温和。
“你真的很像他,”莉芙突然说,手指间捏着一颗特别红的草莓,“你祖父。”
埃里克停下动作:“是吗?”
“嗯,尤其是教人东西的时候,”莉芙将草莓放进小篮子,“那种眼神……好像要把整个世界的知识都塞给对方。”
埃里克从未这样想过自己。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草莓,红色的汁液染红了指纹的漩涡:“我只是……不想让他失望。”
莉芙的手突然覆上他的手腕,温暖的触感让他抬起头:“他不会的。
我看得出来,他为你骄傲。”
阳光穿过莉芙的发丝,在她脸上投下金色的光斑。
埃里克突然注意到她的睫毛是浅金色的,几乎透明,眨眼时像蝴蝶翅膀一样轻盈。
“谢谢,”他轻声说,“为了今天的一切。”
莉芙微笑着松开手,指尖不经意地擦过他的手掌,像蒲公英种子一样轻:“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朋友。
这个词在埃里克心中回荡,既甜蜜又带着一丝说不清的失落。
他想说些什么,但一阵微风突然掠过草莓丛,带来远处教堂的钟声。
“中午了,”莉芙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草屑,“我该回去看看妈妈需不需要帮忙。”
埃里克点点头,也站了起来。
他们并肩走回村庄,手中提着装满野草莓的小篮子。
路过中央草坪时,仲夏节的花柱依然矗立在那里,虽然有些彩带已经松脱,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明天我们得拆掉它了,”埃里克说,“传统上要在节后一周内完成。”
莉芙碰了碰他的手臂:“我会来帮忙的。”
在分岔路口,莉芙转向她家的方向,但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埃里克!”
他转身。
“明天
问,“关于枕着七种花睡觉就能梦见未来爱人的故事?”
埃里克踢开一颗小石子:“我祖父说,他年轻时真的梦见了祖母。”
“但你呢?
你相信吗?”
湖面吹来的风带着湿润的气息,埃里克思考时习惯性抿起嘴唇:“我相信……花有魔力。
不是那种童话书的魔法,而是……”他弯腰摘下一朵雏菊,“就像这朵花,它的种子能沉睡整个冬天,然后在最不可能的地方发芽。
这不就是一种魔法吗?”
莉芙静静地看着他,灰绿色的眼睛里映着永不落幕的天光。
然后她伸出手,轻轻拂去埃里克肩头并不存在的花瓣:“你说话真像你祖父。”
白桦林比远处看起来更茂密。
树干上斑驳的树皮像是天然的画作,在奇特的光线下泛着银白色的光泽。
蓝铃花在这里成片生长,宛如铺在地上的星空。
“太美了……”莉芙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片蓝色梦境。
埃里克单膝跪在花丛边,小心地挑选最完美的几朵:“不能连根拔起,只要轻轻折断花茎。
这样明年它们还会回来。”
他们安静地采集着,偶尔交换找到的珍品。
莉芙发现了一朵罕见的双生蓝铃花,兴奋得像发现了宝藏;埃里克则收集了一些香气独特的野蔷薇,花瓣边缘呈现出淡淡的粉色。
“七种了。”
埃里克清点着手中的花束,“蓝铃花、雏菊、野蔷薇、三叶草、铃兰、毛茛和百里香。”
莉芙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等等!
我们是不是应该……我是说,传统上是不是要在午夜整点采集最后一朵?”
埃里克看了看祖父给他的怀表——那是他十二岁命名日收到的礼物:“还有二十分钟。”
他们找了一处开阔的草地坐下。
奇怪的是,尽管已经接近午夜,阳光依然固执地停留在地平线上,只是变成了更加浓郁的金红色。
远处的村庄传来隐约的音乐声和笑声,篝火的光芒在暮色中跳动。
“你为什么会从斯德哥尔摩搬来这么小的村子?”
埃里克终于问出了这个盘旋在心头已久的问题。
莉芙的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一根草茎:“我父母离婚了。
妈妈说她需要‘重新呼吸’,所以带着我回到她长大的地方。”
她耸耸肩,“说实话,我以为我会恨这里,但……但?”
“但我遇
柜抽屉,小心地取出一本厚重的相册。
皮革封面已经开裂,边缘处磨损严重。
“这是……”她翻开第一页,惊讶地睁大眼睛。
埃里克凑过去看。
发黄的相纸上是一张集体照,几十个穿着传统服装的人围着一根装饰华丽的花柱。
照片角落用褪色的墨水写着“1947年仲夏节”。
“那是我第一次负责装饰五月花柱,”奥拉夫的声音带着怀念,“和你一样大,埃里克,十六岁。”
埃里克凝视着照片中年轻的祖父——高大挺拔,金发在阳光下几乎发白,正骄傲地站在花柱旁。
那时的花柱比现在简单许多,但装饰手法已经能看出后来风格的雏形。
“这是谁?”
莉芙指向照片中站在奥拉夫身边的黑发女孩。
祖父的嘴角微微上扬:“安娜·丽莎,我邻居的女儿。
那年她帮我收集野花,手指被荆棘划得全是口子。”
埃里克注意到祖父说这话时,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相册边缘,就像在抚摸一个遥远的记忆。
“后来呢?”
莉芙问,灰绿色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后来她嫁给了斯德哥尔摩的一个商人,”奥拉夫轻声说,“搬去城里了。”
他转向埃里克,突然改变了话题:“我想教你一个新的编织技法,趁我还记得。”
埃里克张嘴想反对,但祖父已经伸手去够床头的那捆草茎。
他的动作很慢,像是每一个关节都在抗议,但眼神坚定。
“看好了,”奥拉夫挑选出三根最长的草茎,“这是太阳结,用来固定花柱顶端的装饰。”
埃里克注视着祖父颤抖的手指如何灵巧地交错草茎,形成一个复杂的结。
曾经轻而易举的动作现在需要全神贯注,老人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结最终成型了——一个完美的、对称的太阳形状。
“该你了,”奥拉夫将草茎递给埃里克,“记住,力道要均匀。”
埃里克尝试模仿祖父的动作,但草茎在他手中变得异常顽固。
第三次尝试时,莉芙突然伸手帮他固定了一根快要滑脱的草茎。
“像这样?”
她的指尖轻轻压在埃里克的指关节上。
阳光透过蓝铃花旁边的窗户照进来,在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埃里克闻到了莉芙头发上淡淡的接骨木花香,混合着祖父房间特有的草药气息。
这一刻如此宁静,仿
埃里克望向那些精美的装饰环,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仲夏节有莉芙和全村人的帮助,但秋收节前的准备工作通常由家族独自完成。
他的手艺远不如祖父,那些复杂的太阳结和丰收纹对他来说还是太难了。
“我不行,”他最终说道,声音比想象中更嘶哑,“还没准备好。”
奥拉夫没有立即反驳,而是拿起两根细长的桦树皮,灵巧地开始编织。
他的动作比生病前慢了许多,但每一步都准确无误。
很快,一个简单的结在他手中成形。
“试试看。”
他将材料推给埃里克。
桦树皮在指尖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埃里克模仿祖父的动作,但树皮不断滑脱,编出的结松散无力。
第三次尝试时,他用力过猛,树皮“啪”地断裂。
“该死!”
埃里克将失败品摔在桌上,断开的树皮像嘲笑般弹跳了一下。
奥拉夫平静地注视着他:“你父亲第一次尝试时,气得把整捆树皮扔进了火炉。”
埃里克抬头看向祖父,老人眼中闪烁着他熟悉的那种光芒——温和但坚定,像是永不熄灭的北极光。
“然后呢?”
埃里克问,尽管他早知道答案。
“然后他捡回来,重新开始。”
奥拉夫拿起新的树皮,“就像我父亲教我的那样。”
晨光渐渐变得明亮,谷仓里弥漫着干草和桦树皮的清香。
埃里克深吸一口气,重新拿起材料。
这一次,他放慢动作,仔细观察每根树皮的走向。
结仍然不够完美,但至少没有断裂。
“好多了,”祖父点点头,“记住,力道要像对待新生的小羊羔——既不能太松让它跑掉,也不能太紧伤到它。”
他们就这样工作了一整个上午,阳光从一扇高窗慢慢移到另一扇。
埃里克的手指开始发红,指腹被树皮磨得粗糙,但他的结越来越整齐。
当第十二个尝试终于达到祖父的标准时,埃里克忍不住轻呼一声。
“看!
这个可以用了!”
奥拉夫拿起那个结仔细检查,皱纹间流淌着满意的神色:“确实不错。
现在试试加入麦秆。”
麦秆比树皮更难控制,容易折断又容易滑脱。
埃里克尝试了三次都失败了,第四次时,奥拉夫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这次比早晨严重得多。
老人弯下腰,手帕捂在嘴上,肩膀剧烈颤抖。
“祖父!”
埃里克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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