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疁芳苏海的其他类型小说《花的心事疁芳苏海》,由网络作家“仇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我后来听别的学员说的。”琴师很诚恳地说。“这么说,你认为自己对女人很有吸引力?”我用讽刺的口吻说。“不!不!不!我是想说,这次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说实话,我身体不好,肝上有毛病,是硬化。医生说,我活不了几年了。”说着,他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病历报告,就要递过来给我看。“我没兴趣。”我心想,“这人还挺会装可怜的,他是害怕我打他还是怎么的?这样的男人,也太无耻了。”一下子,我对这个人又产生了一种鄙视,认为疁芳竟然会喜欢上这么一个猥琐的男人,也太不可思议了。“我也知道给你们造成了伤害,现在说什么也没用。来之前,我甚至给你下跪的心都有了。但求你不要再追究下去了,我不想让我的妻女知道这件事。”他带着哭腔说,真的做出一副要下跪的样子。我...
《花的心事疁芳苏海》精彩片段
是我后来听别的学员说的。”
琴师很诚恳地说。
“这么说,你认为自己对女人很有吸引力?”
我用讽刺的口吻说。
“不!
不!
不!
我是想说,这次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说实话,我身体不好,肝上有毛病,是硬化。
医生说,我活不了几年了。”
说着,他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病历报告,就要递过来给我看。
“我没兴趣。”
我心想,“这人还挺会装可怜的,他是害怕我打他还是怎么的?
这样的男人,也太无耻了。”
一下子,我对这个人又产生了一种鄙视,认为疁芳竟然会喜欢上这么一个猥琐的男人,也太不可思议了。
“我也知道给你们造成了伤害,现在说什么也没用。
来之前,我甚至给你下跪的心都有了。
但求你不要再追究下去了,我不想让我的妻女知道这件事。”
他带着哭腔说,真的做出一副要下跪的样子。
我往座椅后背上靠了靠,在胸前抱住双手,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神色望着他,“老实说,你们都到什么程度了?”
“这点你放心,真的没什么。
至于她为什么会喜欢上我,我也有点搞不懂。
她总共就来上过我的几堂古琴课。
我印象中,那次我弹‘高山流水’的时候,她用过一种很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从那次开始,我也就格外留意她了。”
他停下来,又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那天下课,我说下周要去会稽做一个现场表演。
临走前,她私下跟我提出,想跟我一起去。
我当时鬼使神差地就说‘好哇’。
要论以前,我真的不该这样,我大概是鬼迷心窍了。”
说完,他又低头不语。
我也算弄明白了,原来还是疁芳主动去追那个琴师。
就这么个唉声叹气的男人,又有什么魅力呢?
但想着想着,我的心里又是一阵绞痛。
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自己的女人既然爱上他了,对男人来说总是个不小的打击。
我自认在与琴师的正面交锋中自己是占了上风。
言谈中,琴师也很诚恳地介绍了个人情况,他今年四十八岁,有一个女儿在上大学。
我久在商场的酱缸里浸润,这下倒是有点想不通,就这么一个颓废老男人,样子又很忧郁和柔弱,除了举手间透露出的一丝文雅,外加那双抚弄琴弦的纤长十指,总之
中国唐朝的传统“四艺”--插花、点茶、熏香、挂画,在这家茶社都充分得到了体现。
当然,也少不了音乐来烘托气氛,尤其是传统乐器的演奏很受欢迎。
那个人就是弹古琴的,我朋友请他来很多次了。
疁芳这丫头,唉!”
老师柔声说着,就像谈论孩子们之间的游戏,但在我听来,却一声一句都带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三人安坐闲谈。
身材姣好的女孩半蹲着,给他们沏茶。
她动作娴熟地抓了一把铁观音放进精致的紫砂壶,冲了半壶开水,盖上壶盖,片刻后把头道茶倒掉,再加满水。
等待茶叶浸润的期间,她一直微微含笑,眼帘低垂,目光并不直视着客人。
火候一到,她右手提壶,左手轻轻压着壶盖,往三个小茶杯里倒茶,水壶在空中划着优美的曲线,壶嘴高低起伏了三次,像似一种一丝不苟的叩拜仪式。
品茶的过程中,老太太与茶社老板谈笑风生,他们的台湾普通话讲得很费劲,说着说着,自然就转到闽南话了。
后面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时间越久心里越发感觉不自在。
正在我如坐针毡时,那个琴师刚好到了。
我看他的眼光不自觉地就带着种敌视。
那人上着天蓝色短袖衬衫,下身是海军蓝的直筒裤,脚蹬休闲皮鞋。
他左腕戴着串石头做的佛珠,神色黯淡、表情严肃。
看得出来,他有些惶恐、也极不自然。
见此情形,老太太起身,给我与琴师相互做了介绍。
她自己借口要去看看茶社里的摆设,老板当即会意,他们丢下两位情敌,起身离开了座位。
“你清楚我为什么找你来?”
我冷冰冰地先开了口。
“来之前,老板电话里跟我说了。”
琴师咕哝着说,低着头,还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觉得破坏别人的家庭有意思吗?”
刚来的时候,我有满腔怒火,甚至想象过要暴打那人一顿。
可现在,看见对方一副懦弱的样子,居然没了脾气。
“我还是头一次发生这样的事。
以前,也有跟我学琴的学生,看样子是喜欢上我了,但我从来就不给她们机会。
有一个女孩,从山东远道来杭城找我。
我发觉苗头不对,就坚决不见她。
结果,她在杭城街头漫无目的地走了一夜,第二天才心情失落地回去了。
当然,这
说。
再说,我自己也不确定。
我的确是对那人起了好感。
但我以为那可以是一种友情,我从小就喜欢跟男孩子在一起,我不喜欢跟女人交往,觉得她们的心眼太小。
我只是想找个蓝颜知己,但我现在知道,也许真的是我错了。”
疁芳轻柔的声音,好似风中的叹息。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已经原谅了她。
但也只是一念之间,转瞬即逝。
继而我就想起这段时间自己所受到的打击,心里犹是难以平静。
“换做任何男人,恐怕都难免失控吧?”
我说。
“是啊!
但有一点我是确定无疑的,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就算到了今天,我心里也在反复问自己,那天晚上,如果你没来接我,我会跟那个人发生什么事吗?
答案还是:不会!”
“但你的心曾经为那个人牵挂过。
有一种说法,男人出轨多半是肉体的,他未必就爱外面的女人;而女人出轨,往往是从变心开始的。
一开始,你也许会抵触肉体上的接触,认为自己爱的是对方的心。
但你的对手不会那样想,因为他是男人,男人是和女人完全不同的动物,他们习惯于把女人当作猎物,最后的结果,出轨的女人也多半逃脱不了肉体变节的宿命。”
我故意没去看疁芳,而是搬出书本上的一套理论故作高深地说,我没想到,这反而加深了她的自责。
“那么说,好险!”
疁芳笑了笑,“现在每当我看到两个孩子,就庆幸那些天没在一时冲动之下离婚。”
我心里也有愧,从琴岛回来前,我还在跟那女孩鬼混,“五十步笑百步,种的什么因,就结什么果。
也许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吧。”
我开始学会了自我安慰。
刚好公司组织去新马泰旅游,我也就放下心思出去玩了。
一周后,我飞回苏海。
在飞机上,再次看了毛姆原著改编的电影《面纱》。
第一次看,是在他去琴岛出差之前。
那时,我还未曾想到日后的变故,所以看时心情平淡;再次看同一部影片,我竟体会到一种锥心刺骨的痛楚,差点在飞机上当众落泪。
几天前,在马来西亚,我其实已经开始心生愧疚。
毕竟我们在一起相处了七年,我自认对她还是了解的。
我给疁芳买了条孔雀石的项链。
临回苏海前,又在新
口口声声说她找男人,什么水性杨花。
你太恶毒了,你这样说也是在贬低你自己的儿子!”
我愤愤地说。
6“你还不知道吧?
前几天你前脚出去旅游,她后脚就溜出去了,而且一夜未归。
只怕你蒙在鼓里吧,我可是心里明镜似的。
别看她装得很像,想骗得了我,可没那么容易。”
我见母亲一副洋洋自得的神情,转头出了院子。
孩子趁此机会也赶紧溜走了。
“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说这种话。”
我恨起母亲来,但一瞬间心里又消沉了下去,“我出门旅游的时候,她彻夜未归?”
过了几天,疁芳三人回家了。
见孩子的奶奶还没走,疁芳一声不吭。
晚上临睡前,我们又一触即发。
“你别以为我是说着玩的,你后果自负吧。”
疁芳把背对着我,用一种失望加绝望的腔调说。
“自负就自负,你吓得了谁?
把孩子的奶奶赶走了,你就更好为所欲为了,是吧?”
我话里有话、嘲讽地说。
“我怎么为所欲为了,你把话讲清楚。”
疁芳带着一丝疑惑说。
“你自己心里有数。
上次的事情还没了,你可真行啊,这次又通宵不回家,到哪里去鬼混了?”
见疁芳没吭声,我又加了一句,“你倒是说啊,赶紧编个理由吧。”
“没什么好说的,你心理太阴暗了。”
疁芳的脸上挂着一股毅然决然的表情。
“是我阴暗,还是你卑鄙?
自己做了亏心事,反要倒打一耙?”
我不依不饶,一定要穷根究底。
“反正我问心无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早就知道你都找好后路了,你巴不得早点脱身吧?”
“我说过了,随便你怎么想。
但有一点,孩子一定得跟我。”
“没门。
一个你也别想要,你个下流的女人。”
“你......你......”疁芳当即气得说不出话来、伤心至极。
这时候,小家伙又在外婆房间里哭了起来。
她擦干眼泪,咬了咬嘴唇,强忍着到客厅给孩子冲奶粉去了。
好几天,我们之间再没说话。
我母亲也没走,倒是孩子外婆一直吵着要回老家,她实在受不了同一屋檐下的这种难看脸色。
但她又舍不得两个外孙,也不想眼睁睁看着女儿和女婿真的离婚。
传统的家庭观念,是劝和不劝分的。
做丈母娘的,对女婿总归
没什么讨厌的念头。
这跟婆媳之间的关系完全不同,难怪人家说:婆媳之间,天生就是敌人。
等稍稍平静下来,疁芳就对我说,“你绝对要相信我。
就我现在这种心理状况,憋在心里久了,早晚是要出问题的。
那天晚上我只是想找人聊聊天,吐出肚子里的苦水。
转眼间聊到凌晨一点了,那人也劝我早点回家。
但我偏偏害怕半夜回家惊动了孩子他奶奶、到时候又说不清。
才想着等天亮了再回,没想到更落下话柄。”
“那人是谁?”
我警惕地问。
“就是网上认识的一个朋友,刚好也是学插花的。
我不能告诉你,免得你瞎找他麻烦。”
疁芳淡淡地说。
“男的还是女的?”
我更加警觉起来,已经有点近乎偏执狂的变态心理了。
“你知道的,从小我就不喜欢跟女人聊天。
但你真的不该去瞎想,我跟他之间又能有什么?”
疁芳的逻辑在常人看来还是有点奇怪。
“什么也没有?
你让我怎么相信,孤男寡女的,彻夜不归?”
我抬高了声调,但旋即又意识到:刚刚才消停了一些,不能再让自己的母亲听见了。
否则,她又会像个炮仗,一点就着。
几天下来,尽管我一再追问,疁芳就是不肯说。
在我看来,疁芳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但嫉妒心让我就是不能善罢甘休。
有一天,我一个人偷偷跑到杭城,找到疁芳的老师--那个台湾老太太,我初次送疁芳到杭城报名时与那老太太有过一面之缘。
有时候,疁芳周六就在杭城过夜,说是借住在老师家,正因为知道老师是个女人,我也就没介意。
那次去会稽接疁芳半夜回家,在咖啡馆里,当时疁芳接到一个电话,就起身去了卫生间,过了好长时间才回到座位上来。
我当时就起了怀疑念头,第二天凌晨回到家里,疁芳倒是很快安稳入睡了,我却辗转难眠,我偷偷拿了疁芳的手机躲到卫生间里,记下了那个电话号码。
这次去杭城之前,我曾经试着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
电话里传出个男人的声音。
那一瞬间,我又失去了勇气,慌忙挂了电话。
之后那人也没主动打过来,是不是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
我在杭城找到疁芳老师的住处,见到老太太时,我倒恢复了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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