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再说,我自己也不确定。
我的确是对那人起了好感。
但我以为那可以是一种友情,我从小就喜欢跟男孩子在一起,我不喜欢跟女人交往,觉得她们的心眼太小。
我只是想找个蓝颜知己,但我现在知道,也许真的是我错了。”
疁芳轻柔的声音,好似风中的叹息。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已经原谅了她。
但也只是一念之间,转瞬即逝。
继而我就想起这段时间自己所受到的打击,心里犹是难以平静。
“换做任何男人,恐怕都难免失控吧?”
我说。
“是啊!
但有一点我是确定无疑的,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就算到了今天,我心里也在反复问自己,那天晚上,如果你没来接我,我会跟那个人发生什么事吗?
答案还是:不会!”
“但你的心曾经为那个人牵挂过。
有一种说法,男人出轨多半是肉体的,他未必就爱外面的女人;而女人出轨,往往是从变心开始的。
一开始,你也许会抵触肉体上的接触,认为自己爱的是对方的心。
但你的对手不会那样想,因为他是男人,男人是和女人完全不同的动物,他们习惯于把女人当作猎物,最后的结果,出轨的女人也多半逃脱不了肉体变节的宿命。”
我故意没去看疁芳,而是搬出书本上的一套理论故作高深地说,我没想到,这反而加深了她的自责。
“那么说,好险!”
疁芳笑了笑,“现在每当我看到两个孩子,就庆幸那些天没在一时冲动之下离婚。”
我心里也有愧,从琴岛回来前,我还在跟那女孩鬼混,“五十步笑百步,种的什么因,就结什么果。
也许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吧。”
我开始学会了自我安慰。
刚好公司组织去新马泰旅游,我也就放下心思出去玩了。
一周后,我飞回苏海。
在飞机上,再次看了毛姆原著改编的电影《面纱》。
第一次看,是在他去琴岛出差之前。
那时,我还未曾想到日后的变故,所以看时心情平淡;再次看同一部影片,我竟体会到一种锥心刺骨的痛楚,差点在飞机上当众落泪。
几天前,在马来西亚,我其实已经开始心生愧疚。
毕竟我们在一起相处了七年,我自认对她还是了解的。
我给疁芳买了条孔雀石的项链。
临回苏海前,又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