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真相。
我故意在他面前表现得很反常。
有时候突然沉默，有时候又强颜欢笑。
这让他更加不安。
｢清歌，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一天晚上，他突然问我。
我正在给他布菜：｢没有啊。
可能是因为哥哥的事情，我总是睡不好。
｣他的筷子顿了一下：｢你要相信法律。
既然判了死刑，肯定是有证据的。
｣｢是啊。
｣我轻声说，｢我也相信，总有一天，真相会大白于天下的。
｣他的脸色变了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对了，你公司最近很忙吧?经常加班到很晚。
｣｢嗯。
｣他明显松了口气，｢最近在谈一个大项目。
｣我夹了块鱼给他：｢那你要注意身体。
少去会所应酬。
｣他的手抖了一下，筷子掉在了地上。
｢会所?｣他强作镇定，｢我很少去会所。
｣｢是吗?｣我起身去给他拿新的筷子，｢我听人说，半山会所的环境不错，很适合......谈事情。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
我把筷子递给他：｢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没、没事。
｣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我吃饱了，先去书房处理工作。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冷笑一声。
你害怕什么呢?这才只是开始而已。
06当天晚上，萧景川就给苏婳打了电话。
我通过窃听器听到了全部对话。
｢婳婳，出问题了。
｣他压低声音，｢清歌好像发现了什么。
｣｢发现什么了?｣苏婳的声音依然清冷。
｢她今天提到了半山会所。
我觉得她可能知道我们的事。
｣｢那又如何?｣苏婳轻笑，｢她就算知道我们的关系，也改变不了什么。
证据确凿，林予安必死无疑。
｣｢可是...｣｢景川，你别忘了，这是我们共同的选择。
｣苏婳打断他，｢要么让林予安死，要么让萧氏集团完蛋。
你自己选的。
｣｢我知道。
｣萧景川叹了口气，｢可她毕竟是我妻子。
｣｢呵，妻子?｣苏婳的声音带着嘲讽，｢你不是说过吗?她只是个替代品。
当年如果不是我们家突然破产，你也不会娶她。
｣我的手握紧了杯子。
替代品。
原来在他心里，我就是个替代品。
｢婳婳，别这样说。
｣萧景川的声音里带着恳求，｢等这件事过去，我就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