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帮我舔掉粘在嘴角的糖渍。
听到酒吧里有人唱起那首我们都喜欢的歌,会想起傅景洲抱着吉他,温柔地为我弹唱的样子。
那些甜蜜的过往,如今都变成了刺向心脏的利刃。
半个月后,我重新开机。
手机里涌入无数条未读信息和未接来电,几乎全是傅景洲的。
从最初的疑惑、焦急,到后来的愤怒、质问,再到最后的恐慌、哀求。
“念念,你去哪了?
为什么不接电话?”
“时念!
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
快给我回电话!”
“分手?
我不同意!
你给我回来说清楚!”
“念念,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我不能没有你……”看着这些信息,我的心 strangely calm。
我没有回复。
还有一条信息,来自顾言。
顾言是我大学时的学长,也是傅景洲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他性格温润,待人真诚,一直把我当妹妹照顾。
“念念,看到信息回我一下,有点担心你。”
我犹豫了一下,给他回了电话。
8. 旧友的关怀“念念?
你终于回电话了!
你现在在哪里?
还好吗?”
顾言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关切。
“顾学长,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没事就好。”
顾言松了口气,“你…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景洲他……快急疯了。”
“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我平静地陈述事实。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念念,我知道你肯定很难过,但景洲他……他可能只是一时糊涂。
你们五年的感情……顾学长,”我打断他,“谢谢你的关心。
但我心意已决。
有些事情,回不去了。”
顾言叹了口气:“好吧,我不劝你了。
你现在在哪?
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我过两天就回去处理一些事情。
到时候可能需要你帮个小忙。”
“没问题,随时联系我。”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陌生小城的夜景,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
回去吧,该拿回来的东西,该了断的关系,总要面对。
9. 重逢的冷遇两天后,我回到了申城。
没有回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如今只剩冰冷回忆的家,而是暂时住进了朋友家。
朋友看着我憔悴的样子,心疼地抱住我:“念念,你受苦了。
傅景洲那个混蛋!”
我摇摇头,没说话。
整理好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