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右眼射出光束，击中鸦青胸口。
警报声中，鸦青的机械心脏浮现裂痕，数据流从伤口溢出。
他单膝跪地，机油与血液混合物从伤口涌出。
“退下。”
苏瓷挡在鸦青前面，手中的判官笔发出金色光芒。
“没用的，没有琉璃心，你只是普通人。”
白绮嘲笑道。
小树却悄悄靠近培养舱，手指轻触舱璃。
舱内的克隆体睁开眼睛，瞳孔中闪现与小树相同的纹路。
“不！”
白绮察觉到异常。
鸦青抓住机会，将仅存的机械羽翼刺入白绮胸口。
“这是给百花神女的。”
白绮后退几步，右眼的寄生莲开始凋零。
鸦青也摇晃着倒下，机械心跳变得微弱。
他的身体开始化作光尘，与曼陀罗花瓣共舞。
“别走。”
苏瓷握住他的手。
鸦青艰难地取出钢笔，递给她。
“收下它。”
苏瓷接过钢笔，泪水模糊了视线。
笔帽内壁刻着微小字迹：“苏瓷的狗”。
鸦青的机械羽翼完全化作光尘，与曼陀罗花瓣交织，在城市上空筑成最后的防线，阻挡了实验室爆炸的冲击波。
光尘中隐约浮现蓝色数据流，组成两个字：“等我”。
13 新秩序一个月后，城市中央广场。
小树站在台上，身穿洁白礼服，胸前别着微型曼陀罗与蓝鸢尾。
人群安静地聆听这位新任市花代言人的讲话。
“我们经历了蜕变，也付出了代价。”
小树的声音清澈，“菌丝网络已经转入地下，与城市共生。
它们不再控制我们，而是保护我们。”
广场上方，曼陀罗与蓝鸢尾的投影交织成金色防护网，笼罩整座城市。
地底传来有节奏的心跳声，与城市的脉动同步。
“完美是自由的坟墓，我们选择残缺的生机。”
小树的结语赢得满场掌声。
苏瓷站在人群后方，注视着这一切。
她注意到苏醒的市民瞳孔中残留着细微的曼陀罗纹路，手指偶尔会无意识地轻微抽搐，就像她在殡仪馆见过的那些复活的遗体。
“我们都带着过去的印记。”
她低声自语。
台上的小树向她微笑，眼中闪过一丝蓝光——鸦青曾经的标志。
14 白绮终局实验室废墟中，白绮艰难地移开碎石，寻找着什么。
她右眼的寄生莲已经凋零，留下一个空洞的眼窝。
“一定在这里…”她自言自语，声音嘶哑。
终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