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眉角一直延伸到下巴。
“他们能感知到恐惧,”他说,“跟着我,慢慢退。”
但我们还没走出两步,一个变异者就转过头,发出刺耳的尖叫。
其他两个立刻朝我们扑来。
那一刻,某种本能驱使我站了出来。
我举起双手,感受着体内的能量流动。
变异者身上的病毒在我眼中清晰可见——它们是密集的绿色网络,占据了宿主的每一寸血肉。
我伸手抓住冲在最前面的变异者,它的皮肤摸上去又冷又硬。
一股白光从我手掌涌出,沿着它的皮肤蔓延。
它挣扎着,发出痛苦的嘶吼,然后突然安静下来,倒在地上。
第二个变异者被那名军人用匕首刺穿了喉咙。
第三个见势不妙,转身就逃。
“你是怎么做到的?”
军人看着我,眼中充满警惕和好奇。
“我也不知道。”
我老实回答,看着自己的手,“你又是谁?”
“周岩,特种部队。”
他收起匕首,“跟我来,这里不安全。”
在去往他的安全屋的路上,我们遇到了一群暴徒。
他们见我们只有两人,便围了上来。
周岩站在我前面,像堵墙一样挡住了他们。
令我惊讶的是,当一个暴徒用棒球棍击中他时,棍子竟然断成了两截,而周岩毫发无损。
“也是异能?”
我问。
“算是吧,皮肤和肌肉能硬化。”
他轻描淡写地说,一拳击倒了另一个暴徒。
安全屋里有一名伤员,是周岩在街上救下的女孩,她已经开始出现感染症状。
我尝试用我的能力治疗她,将手放在她额头上,集中精神“吸收”她体内的病毒。
过程比想象中艰难。
病毒像有意识般抵抗我的力量,我的额头渗出汗珠,手臂发抖。
最终,女孩的体温降了下来,脸色也恢复了正常,但我几乎耗尽了全部力气,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你没事吧?”
周岩扶住我。
“没事,就是有点累。”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三个月后,我和周岩在一座废弃的办公大楼里建立了“莲花基地”。
我们收留了两百多名幸存者,其中有十几人显现出各种异能——有人能控制小范围的火焰,有人能在黑暗中视物,还有人能加速植物生长。
傍晚,我站在大楼顶层,看着远处的城市轮廓。
曾经繁华的街道如今寂静无声,只有偶尔的爆炸声或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