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刀锋划得他脸歪了，血糊住半边脸。
他拿头撞墓碑，砰砰响震山谷。
额头裂开，血流进眼，像蒙了红纱。
“阿宁，我拿你当狗使唤！”
“我不是人，我该死！”
嗓子喊得像破风箱。
风吹过坟头，冷得我魂儿发颤。
我飘在他头顶，心疼得像被火烧。
他抓着墓碑，指甲抠进石缝。
血渗出来，他喘着气说：“你回来骂我吧。”
柳烟儿爬过来，脸肿得像猪头。
他踹她肋骨，骂：“贱货，别脏了阿宁的坟！”
刀掉在地上，他捡起来又割手腕。
血喷得满身，他笑得像疯子：“我还你干净了！”
我魂儿看着他，风吹得我虚晃。
心空得像被掏烂，可我回不去骂他了。
番外 2 守坟十年，魂随他疯番外第二章：守坟十年，魂随他疯他守着衣冠冢，日夜蹲在坟边。
风吹得他衣裳破成条，像个活死人。
镇上人围过来看，嘀咕他疯了。
有人劝：“陆爷，阿宁早死了，另娶一个吧。”
他抄起石头砸过去，眼红得像狼。
“阿宁是我命，谁提别人我剁了他！”
瘦得皮包骨，头发白得像霜打过。
他抱着墓碑睡，嘴里念：“阿宁，你咋不回来？”
大雨砸下来，他跪在坟前不动。
雨水混着泥淌满身，他嚎：“我不该渣你！”
咳得满嘴血，吐在地上黑红一片。
眼珠子瞪得像要爆开，红得吓人。
他拿锄头挖坑，手磨出血泡。
挖了个浅窝，躺进去抱着碑哭。
“我踹你那天，你拽我裤腿求我。”
“我没回头，我该剁了这双腿！”
他抓泥糊脸，喘得像要断了气。
“我拿柳烟儿换你，我只要你回来！”
举刀砍手指，骨头露出来。
疼得他满地滚，还爬回来抱碑。
“我错了，我拿命还你！”
眼泪流干，眼角渗出血，像红线挂着。
雨停了，他缩在坑里抖。
嘴里嘀咕：“阿宁，冷吗？
我陪你。”
镇上人远远看，骂他是个疯子。
他不管，拿石头砸自己头，血淌进嘴。
“柳烟儿搂我那天，我该瞎了眼！”
他抠自己眼角，血肉模糊一片。
我魂儿飘在旁边，冷风吹得刺骨。
看着他疯，心疼得像被针扎烂。
十年过去，他瘦得像根柴。
抱着碑睡，梦里喊：“阿宁，别走！”
番外 3 魂飘坟边，他悔了番外第三章：魂飘坟边，他悔了陆霆心里翻得像刀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