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过敏原检测报告上动手脚。”
程曦旋出口红，对准消防栓的玻璃，“害得我吃了半年带海鲜酱的便当。”
反光中映出陈锋后颈的烧伤疤痕，形状和福利院逃生窗的铁栅栏完全吻合。
林暗夜的身影从二楼闪过。
程曦突然扯断珍珠项链，散落的珠子滚进了通风管道。
陈锋蹲下捡珠子的瞬间，她把藏着微型摄像头的发卡踢进了他裤脚的褶皱里。
“陆总刚批准了你的年假。”
程曦把碎纸机里的血亲鉴定报告扫进垃圾桶，“去公海钓鱼怎么样？”
陈锋夺过她的手机时，沈墨植入的病毒程序自动启动。
二十个海外账户的流水在屏幕上炸开，最后拼成了林暗夜三年前被剽窃的专利证书编号。
“你疯了吗！”
陈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消防栓上，“当年火场……你从院长办公室偷走的金锁，”程曦掰开他的食指，露出钥匙形状的指甲印，“里面根本不是孤儿院的地契。”
她咳嗽着点开云端备份，屏幕上铺满了陆总年轻时抱着两个婴儿在火场前的合影——婴儿脚腕上的胭脂胎记和林暗夜腕间的图腾严丝合缝。
警笛声从地下车库传来时，林暗夜正在拆程曦送来的快递盒。
染着海鲜酱味的录音笔里传出了陈锋贿赂董事会的完整证据链，下面压着苏晴落在茶水间的市场部加密会议纪要。
他的瞳孔在日光灯下裂成了两种颜色，手机突然震动，是苏晴三小时前发来的空白短信。
走廊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混合着沈墨的怒骂声和苏晴特有的小苍兰香水味。
第五章 绝地反击，职场小人的末路消防通道门被撞开的瞬间，苏晴的高跟鞋跟卡在了地缝里。
沈墨拽着她的胳膊往前冲，黑色文件夹里掉出三张不同颜色的门禁卡。
“你偷了陈锋办公室的备用钥匙？”
林暗夜用牙咬开录音笔后盖，海鲜酱汁沾到了下巴上。
沈墨把沾着咖啡渍的U盘拍到桌上：“他给财务副总监的情妇转账时，用的是你三年前注册的海外空壳公司。”
显示屏上的资金流向突然跳转，苏晴从包里掏出粉饼补妆，镜面反光映出走廊监控里十七个移动的红点。
程曦的香水味突然变浓了。
林暗夜盯着她锁骨处的掐痕，瞳孔颜色又深了两分。
苏晴“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