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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烟凉无删减+无广告

缔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侍卫指着不远处的一点灯火,“看样子是个农舍,咱们要不要借宿一晚?”远处山脚下,一座简陋的木屋孤零零地立着,窗内透出暖黄的光。岁晚拢了拢斗篷,轻声道:“雨越来越大了,不如暂歇一晚?”昭阳点头:“好。”开门的是一位约莫三十岁的妇人,面容温婉。“两位姑娘是……?”妇人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们。昭阳微微欠身:“我们途经此地,风雪太大,想借宿一晚,不知可否行个方便?”妇人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眼屋内,随即展颜一笑:“快请进吧,外面冷。”屋内比想象中温暖许多。炉火烧得正旺,在边上有两个孩子,一个五六岁,一个七八岁。他们正蹲在灶台边玩耍,见有生人进来,立刻躲到母亲身后,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偷看。“家里简陋,两位别嫌弃。”拍了拍手,“我姓周,夫家姓陈,...

主角:昭阳一永昌   更新:2025-04-06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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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昭阳一永昌的其他类型小说《茶烟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缔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侍卫指着不远处的一点灯火,“看样子是个农舍,咱们要不要借宿一晚?”远处山脚下,一座简陋的木屋孤零零地立着,窗内透出暖黄的光。岁晚拢了拢斗篷,轻声道:“雨越来越大了,不如暂歇一晚?”昭阳点头:“好。”开门的是一位约莫三十岁的妇人,面容温婉。“两位姑娘是……?”妇人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们。昭阳微微欠身:“我们途经此地,风雪太大,想借宿一晚,不知可否行个方便?”妇人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眼屋内,随即展颜一笑:“快请进吧,外面冷。”屋内比想象中温暖许多。炉火烧得正旺,在边上有两个孩子,一个五六岁,一个七八岁。他们正蹲在灶台边玩耍,见有生人进来,立刻躲到母亲身后,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偷看。“家里简陋,两位别嫌弃。”拍了拍手,“我姓周,夫家姓陈,...

《茶烟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侍卫指着不远处的一点灯火,“看样子是个农舍,咱们要不要借宿一晚?”

远处山脚下,一座简陋的木屋孤零零地立着,窗内透出暖黄的光。

岁晚拢了拢斗篷,轻声道:“雨越来越大了,不如暂歇一晚?”

昭阳点头:“好。”

开门的是一位约莫三十岁的妇人,面容温婉。

“两位姑娘是……?”

妇人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们。

昭阳微微欠身:“我们途经此地,风雪太大,想借宿一晚,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妇人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眼屋内,随即展颜一笑:“快请进吧,外面冷。”

屋内比想象中温暖许多。

炉火烧得正旺,在边上有两个孩子,一个五六岁,一个七八岁。

他们正蹲在灶台边玩耍,见有生人进来,立刻躲到母亲身后,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偷看。

“家里简陋,两位别嫌弃。”

拍了拍手,“我姓周,夫家姓陈,村里人都叫我陈嫂。”

昭阳微笑:“陈嫂客气了,是我们叨扰了。”

岁晚也柔声道:“多谢收留。”

陈嫂打量了她们几眼,笑道:“两位姑娘是姐妹?”

昭阳一怔,还未回答,岁晚已经轻轻点头:“是。”

昭阳心头微动,唇角不自觉扬起。

夜深了,两个孩子已在里屋睡下。

陈嫂拨了拨炉火,轻叹道:“两位姑娘年纪轻轻就独自远行,家里人放心吗?”

昭阳笑了笑:“家中长辈允了的。”

陈嫂点头,目光落在岁晚脸上,忽然问:“这位姑娘脸上的疤……是旧伤?”

岁晚指尖一顿,下意识抚上脸颊。

昭阳立刻道:“陈嫂见谅,她……没事。”

岁晚轻轻摇头,看向陈嫂,“您见过类似的伤痕吗?”

陈嫂沉吟片刻,摇头:“倒不是。

只是觉得这伤……像是被利器所划,却又不太像意外。”

岁晚眸光微动。

昭阳握住她的手,无声地紧了紧。

陈嫂见状,连忙笑道:“瞧我,多嘴了。

两位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赶路。”

次日清晨,风雪已停。

昭阳和岁晚收拾行装准备离开时,陈嫂出来相送。

小男孩扒着门框,眼巴巴地看着她们:“姐姐,你们还会再来吗?”

昭阳揉了揉他的发顶,笑道:“若有缘,一定会。”

岁晚望着后方,轻声道:“他们真好。”

昭阳点头,忽然想起什么,笑道:“
一永昌二十三年的隆冬,大雪封山。

沈昭阳裹紧了狐裘斗篷,呵出的白气在冷风中迅速凝结。

她带着商队的护卫队迅速前进,希望能快些回到家中。

“小姐,前面好像有人!”

护卫忽然停下,指向路旁的雪堆。

昭阳皱眉,顺着他的指向望去——雪地里蜷缩着一个身影,几乎被落雪掩埋。

她向前走去,拂开那人脸上的积雪。

一张苍白的脸露了出来,睫毛上结着细碎的冰晶,嘴唇冻得发紫。

最引人注目的,是脸颊上一道月牙形的疤痕,在雪光映照下泛着淡淡的粉色。

“还活着!”

昭阳探了探她的鼻息,立刻解下斗篷裹住她,“快,带回沈府!”

沈府内,炭火噼啪作响。

床榻上的女子终于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眸子像是蒙着一层雾,茫然地望着四周。

“你醒了?”

昭阳坐在床边,递过一碗热姜汤。

女子接过碗,指尖微颤,却没有喝,只是低头盯着水面倒映的自己,仿佛在确认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昭阳轻声问。

女子摇头。

“从哪里来?”

还是摇头。

“记得自己是谁吗?”

她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雪落:“……不记得。”

昭阳怔住。

——她什么都不记得。

没有名字,没有过去,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倒在雪地里。

就像一张白纸。

沈砚山——昭阳的父亲,商帮的掌舵人——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充满警惕。

“昭阳,你知道现在局势复杂,万一她是……父亲,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能有什么威胁?”

昭阳坚持道,“况且,她脸上的疤痕……您不觉得熟悉吗?”

沈砚山沉默。

十年前,昭阳的妹妹沈明月被人拐走,脸颊上也有一道印记,只是形状不同。

最终,他叹了口气:“罢了,先让她养好伤。”

昭阳回到厢房时,女子正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案几上画着毫无规律的线条。

“你在画什么?”

昭阳好奇地问。

“……不知道。”

她抬起头,眼神清澈却空洞,“只是觉得,这样能想起什么。”

昭阳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之前读过的一句诗“岁晚忆曾游处,犹记半竿斜照,一抹界疏林。”

她轻声念出来,女子怔怔地望着她,似乎被这句子触动。

“既然是在岁暮时分遇见你……”昭阳微笑,“就叫你‘何岁
带岁晚去京都看看。

父亲虽不赞同,但拗不过她的坚持,最终勉强答应,只要求她三年后必须回来。

可她没想到,大哥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是。”

昭阳直视兄长,“我们下个月出发。”

沈临风沉默片刻,忽然从怀中取出一枚铜牌,丢在案几上。

“这是沈家商帮的通行令,沿途所有分号都会照应你们。”

他语气冰冷,“但记住,三年之期一到,你必须回来。”

昭阳皱眉:“如果我不回呢?”

沈临风的眼神骤然锋利:“那我会亲自去找你。”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到时候,就不是请你回来了。”

那夜过后,岁晚变得异常安静。

昭阳推开她房门时,发现她正在收拾行囊,动作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

“岁晚?”

岁晚回头,勉强笑了笑:“我在想……要不要带些厚衣裳。”

昭阳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我大哥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岁晚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指尖,轻声道:“昭阳,如果……我的过去很糟糕呢?”

昭阳一愣。

岁晚继续道:“如果我曾经是个坏人,或者……我的身份会连累你……那又如何?”

昭阳打断她,语气坚定,“现在的你只是岁晚,是我在乎的人。”

岁晚抬眼,眸中似有水光浮动。

昭阳捧住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我们说好的,要一起去看更多风景,记得吗?”

岁晚闭上眼,轻轻点头。

<出发那日,沈府上下都来送行。

沈砚山拍了拍昭阳的肩,欲言又止,最终只叹了口气:“照顾好自己。”

沈临风站在远处,冷眼旁观。

直到昭阳快走时,他才大步过去。

“记住约定。”

他盯着昭阳,一字一句道,“三年。”

昭阳抿唇,点头。

岁晚静静看着这一切,看着沈临风的身影渐渐远去。

她忽然有种预感——这个男人,绝不会轻易放过她们。

越走越远,沈府的大门也在视野中变得越来越小。

昭阳握住岁晚的手:“怕吗?”

岁晚摇头,唇角微扬:“有你在,不怕。”

带着她们的约定,走向未可知的命运。

四离开沈府半月后,昭阳和岁晚的马车驶入一片丛林。

天色渐暗,铅灰色的云层压得很低,寒风卷着细碎的雨点,发出簌簌的声响。

“小姐,前面有户人家!


云将耳朵贴在她唇边,
弹过许多次。”

打烊后,知晨没有立刻离开。

她坐在了花树下,指尖拨弄着琴弦,断断续续的调子像在试探什么。

昭阳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你的琴,不像是在茶楼讨生活的。”

昭阳斟了一杯茶。

知晨也不急:“那像什么?”

“像……”昭阳顿了顿,“像在等人。”

知晨抬眼看她,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归于平静。

“也许吧。”

她轻声道,“只是不知道,等的人还记不记得我。”

七知晨的琴与岁晚的茶渐渐有了默契。

每当弹到《阳关三叠》的第三叠,岁晚必定端出雪松香。

客人说这茶听着琴声喝,喉间会泛起梅子似的回甘。

有书生在粉墙上题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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