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掘机师傅的强烈建议下,还是买了一些黄纸和元宝烧了,还买了瓶酒洒在地上。
挖掘机司机还披了红,厂领导给司机包了一个大红包。
就在挖掘机准备就绪时,晴朗的天空顿时阴云密布。
此时可是下午三点多啊。
在旁边看热闹的赵长河对李大海说,这个天有点诡异啊,这个棺材有问题,还是请个道士做做法事的好。
赵长河的声音比较大,这也是故意的,李大海跟厂长刘希来站的比较近,他又不能直接跟厂长汇报。
声音大点,看上去跟李主任说,其实是讲给刘厂长听的。
李大海看了看刘厂长,只见刘厂长往这边看了一眼,却没有任何表示。
李大海朝赵长河摆了摆手,赵长河无奈的转身离去。
挖掘机司机短暂犹豫之后,心一横,操纵杆一推,准备掀开棺盖的,挖斗刚触碰棺材,整块的棺木瞬间碎裂开来。
站在地面的各位领导一看,纷纷指向棺木,那意思好像是在说:果然已经腐朽。
但是他们却忘了,就是这个腐朽的棺木,今天早上可是挡住了几十吨的打桩机。
挖掘机司机和殡仪馆的人,走过去,掀开碎木,隐约看见一个尸体,穿着的衣服已经泛黑,看不出材质和式样,殡仪馆的人大概看了看尸体周边,没看到明显的陪葬品。
以他的职业本能,他觉得这个棺材有问题。
这个棺材埋葬在地下七八米深的地方,听说还是竖着埋的,在上面等的时候听人议论,说是打桩机打不下桩后,挖开地基才发现这个棺材的,一个字“邪门”。
就在他返回地面的这段时间里,他做出了不多这个事的决定。
“就是个普通的棺材,都腐烂了。”
焦炭厂领导一听,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承建方和施工队负责人的眉头拧了拧。
“那你把尸体拉走吧!”
刘厂长旁边的一位领导说道“都腐烂的差不多了,没法带走。
要不你们现场火化吧。”
殡仪馆的人说道因为本能的畏惧。
除了挖掘机司机和殡仪馆的人,没人敢下去查看。
再结合殡仪馆不想动手,最后在厂保卫科的同志拍照留证后,在棺材上倒了半人高的煤,又浇了点工业酒精,准备一把火烧了。
就在点火的那一刹那,阴云密布的天空突然下起了雨来。
这雨一下,殡仪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