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他反问，语气嘲讽，“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像他们说的那样，把你开了，撇清关系，再发个声明，就此了事？”
我没说话。
答案显而易见。
这是最理智，最正确的选择。
也是最让我心寒的选择。
“如果，”他突然开口，语气放缓，“我说如果，我不想呢？”
我愣住，抬头看他，眼神探寻。
“不想？
齐总在开玩笑吗？”
我语气嘲讽，像在嘲讽他，更像在嘲讽自己。
“我像在开玩笑？”
他逼近一步，眼神灼热，“陆之野，我问你，你信不信我？”
信？
信他什么？
信他会为了我，对抗整个董事会？
信他会为了我，放弃千亿家业？
我笑了，笑自己天真。
“齐总说笑了，我一个保安，有什么资格说信不信？”
我退后一步，拉开距离。
“齐总，我知道该怎么做。”
“你知道？”
他挑眉，语气危险，“你知道什么？
你要辞职？
你要消失？
你要像那些帖子说的那样，拿着封口费滚蛋？”
滚蛋？
这个词，真刺耳。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齐总想多了，我没那么贪心。”
“那你想要什么？”
他追问，不依不饶。
“我什么都不要。”
我说，语气决绝，“我只是不想拖累您。”
他眼神暗下来，语气冰冷。
“陆之野，你再说一遍，谁拖累谁？”
我咬牙，狠下心。
“是我拖累您！
是我不自量力，妄想和您……”妄想？
和您怎么样？
说不出口。
说出口，更像个笑话。
“妄想什么？”
他逼问，语气压迫。
“妄想……和您有什么可能！”
我吼出来，声音嘶哑。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只有彼此粗重的呼吸声。
他定定地看着我，眼神复杂难辨。
失望？
愤怒？
还是……我不敢看。
不敢深究。
这时，手机响了，是陌生号码。
接起来，对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我的大学导师。
“之野啊，最近怎么样？
听说你没毕业就工作了？”
“导师，您怎么……别您啊您的，”导师语气亲切，“学校这边有个项目，缺个助手，我想到了你。
你小子专业底子不错，要不要考虑回来把学业完成？
顺便帮我搭把手。”
复学？
这个提议，像一道光，照亮我混沌的脑海。
是啊，我还可以回去读书。
离开这里，离开齐修远，回到原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