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天气越来越热了,。”
“熟了,但能吃的不多。”
“怎么回事,”银扳坐直了些,“你瓜田被猹掏了?”
贺洗面色沉得能滴水。
“真被掏了?”
银扳咋舌,什么东西胆子那么大,敢碰畸变母神的眷属种的瓜,“那剩下的都给我运过来,有多少我要多少。”
“想得美。”
贺洗捏了捏兜里有些躁动的触手,和银扳说了系统的事。
说起来,贺洗一个多月前回基地就是因为他的瓜田被毁,但他种的瓜又比较大,即使有一部分被外力破坏,剩下的还有很多,为了不浪费就把被打坏的瓜运回了基地,不然他也不会那么早回去。
然后就被系统绑定了。
“你之前说的绑错宿主是怎么回事。”
系统:“哟,原来你那时候还听得到我说的话啊,我还以为你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小情郎呢。”
贺洗:……“我哪知道啊,宿主人选都是系统自己运算出的,它选谁我选谁呗,按理说可能性最大的是你们基地新来的那批实习生,谁知道怎么就绑到你身上了。”
贺洗没再发问,恐怕不管系统最初的人选是谁,只要是基地里的人,最后就只能绑到贺洗身上。
银扳沉吟片刻:“它在这吗?”
贺洗看向桌上蹦蹦跳跳的齿轮小人,银扳跟着看了过去,系统捂脸,扭捏地扭了扭身体:“姐姐你知道我为什么只有99%的电吗,因为一见到你我的心脏就开始漏电呀。”
贺洗面无表情地复述了一遍他的话。
银扳哈哈大笑:“有趣的小东西。”
她伸出手,系统相当自来熟地跳上去开始跳踢踏舞,可惜银扳欣赏不到他的表演,系统撺掇贺洗把舞蹈一起传达了,银扳感受着贺洗逐渐低沉的气压,好奇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跳舞。”
银扳又笑了起来,笑完,她严肃道:“我没感受到械神的力量,这听起来更像欢宴的人会搞出来的东西,你有找过他们吗?”
“找了,跑了。”
“也是,”银扳摸了摸下巴,“毕竟你是生命的人。”
再喜欢上蹿下跳的欢宴信徒碰到畸变的使徒也需要掂量掂量,更何况贺洗还是……生命教会的人一直很喜欢欢宴信徒的脑子,他们的脑活力比一般人高许多,切片之后利用生命教会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