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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门给我募捐的五元,险些让我饿死结局+番外小说

小熊蛋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要向各位道一声歉。”“身为军长,没能保护你们到战争结束,是我谭振邦的失职。”“身为军长,让各位游荡于此近百年,是我谭振邦的罪过。”“身为军长,死后也未能同各位团聚,是我谭振邦的无能......”他步履坚定又缓慢,一步步走到各位战友面前。几人默契十足地肩搭着肩,抱头聚在一起,哭成一团。“军长,军长,呜呜。”“军长,我们好想你。”孟怀国从未想过天能再与战友们相聚。而此刻,他感受着肩搭着肩的实感,如此清晰的哭声,如此真实的触感,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真能等来这一天。“军长,呜呜。”老人抬眸。如同百年前一样,谭振邦俯下身子,拭去他面庞上的泪水。“小怀国,不许哭。”“小男子汉,不许哭哭啼啼。”孟怀国再也无法控制住体内汹涌澎湃而出的情绪。活着的时...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4-06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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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师门给我募捐的五元,险些让我饿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小熊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要向各位道一声歉。”“身为军长,没能保护你们到战争结束,是我谭振邦的失职。”“身为军长,让各位游荡于此近百年,是我谭振邦的罪过。”“身为军长,死后也未能同各位团聚,是我谭振邦的无能......”他步履坚定又缓慢,一步步走到各位战友面前。几人默契十足地肩搭着肩,抱头聚在一起,哭成一团。“军长,军长,呜呜。”“军长,我们好想你。”孟怀国从未想过天能再与战友们相聚。而此刻,他感受着肩搭着肩的实感,如此清晰的哭声,如此真实的触感,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真能等来这一天。“军长,呜呜。”老人抬眸。如同百年前一样,谭振邦俯下身子,拭去他面庞上的泪水。“小怀国,不许哭。”“小男子汉,不许哭哭啼啼。”孟怀国再也无法控制住体内汹涌澎湃而出的情绪。活着的时...

《师门给我募捐的五元,险些让我饿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要向各位道一声歉。”

“身为军长,没能保护你们到战争结束,是我谭振邦的失职。”

“身为军长,让各位游荡于此近百年,是我谭振邦的罪过。”

“身为军长,死后也未能同各位团聚,是我谭振邦的无能......”

他步履坚定又缓慢,一步步走到各位战友面前。

几人默契十足地肩搭着肩,抱头聚在一起,哭成一团。

“军长,军长,呜呜。”

“军长,我们好想你。”

孟怀国从未想过天能再与战友们相聚。

而此刻,他感受着肩搭着肩的实感,如此清晰的哭声,如此真实的触感,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真能等来这一天。

“军长,呜呜。”老人抬眸。

如同百年前一样,谭振邦俯下身子,拭去他面庞上的泪水。

“小怀国,不许哭。”

“小男子汉,不许哭哭啼啼。”

孟怀国再也无法控制住体内汹涌澎湃而出的情绪。

活着的时候,那种隔着生与死的思念无法于外人道也。

如今,他真想一死了之,与军长团聚。

“军长,我好想你,小朱哥哥,小豆子哥哥,班长,白大哥,贺大哥,我好想你们!!”

闻言,谭振邦神色严肃起来,“军令如山!骑六师后勤部,孟怀国,听令!”

老人敬礼,哭声颤着,“到!”

“活下去。”

“这是命令。”

话音未落,谭振邦的肉身渐渐变得透明,如同被戳破的幻想,逐渐化作泡影,四散在空中......

这一次,孟怀国没有再伸出手去拥抱。

直至所有战友一点点消失,他仍保持着敬礼的姿势,眼神中满含坚毅。

......

那具白骨已不知所踪,随着四散而飞的灵魂悄然消失在了大地之上。

楚灵洱让一旁的孟怀国儿孙上前把老人搀扶走,自己则上前撒上了香灰。

众人的灵魂再次归位,眼前除了一片荒芜的地基,什么也没有。

黑岗村,还是黑岗村。

没有纷飞的战火,没有凶恶的敌人。

谭军长,李班长,那些年轻的军人们,似乎从未出现过。

又好似永远地存在于这里——

存在在黑岗村世代后人的心中。

*

与此同时,泉水街二号院。

门锁里传来钥匙转动的脆响。

孔梅赶紧恐吓林达,“小可回来了,别乱说话,能不能成就看今天了。”

“我回来了。”

林小可脱下外套挂好,一如往常。

“小可回来啦”,孔梅殷勤地上前接过她的挎包,递过来一杯陈皮水,“累坏了吧?”

“快把水喝了。”

林小可接过粉色杯子,“好。”

她尝了一口后说,“妈,今天这水怎么有股苦味儿?”

“您给我加点白砂糖吧。”

“啊?”孔梅脸上的心虚转瞬即逝,她接过杯子应下。

白砂糖罐里正藏着她用来下毒的乌头碱。

奇怪,女儿应该没发现什么吧?

孔梅内心生出几分狐疑,但仍旧处变不惊地从包裹乌头碱的罐中取出一小勺砂糖,倒入杯中。

“对了妈,今天我听别人说,外婆留的那块地可能要拆迁了。”

林小可卧靠在沙发上,平静地说,“好像能分不少房子。”

“你说什么?”孔梅一惊,手抖得差点把杯子打翻。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哦,是有这么个传闻。”

“你外婆家那地说要拆迁,都喊了多少了年了都没拆,估计又是哪来的市井传闻吧。”

她端着水,刻意放在林小可面前。又把粉色杯子往前推到她视线内。

眼见林小可正要端起杯子,一旁在沙发上坐着的林达声音迅速拔高,“小可!”

“怎么了爸?”

他随便抓了把瓜子儿,语气慌乱,“楼底阿姨新炒的瓜子,倍儿香。”


京城菜市场路边,秋风萧瑟。

“咕噜噜——”

空气中飘来香喷喷的芝麻煎饼味儿。

楚灵洱嘴角不知觉地淌出晶莹水渍,她看向价格表。

“大叔,来一个煎饼。”

“不要鸡蛋,不要肠,不要薄脆。”

李满仓闻声抬头。

来者是个小姑娘。

鼻尖上沾着灰,一身粗布麻衣斜挎百家布袋,气质清冷出尘得如画中人。

他一头雾水,“小姑娘,什么都不要,那你要什么?”

“只要一张饼就好。”

楚灵洱指着价格表解释,“一个煎饼8块,鸡蛋、薄脆、肠各1块。”

“我不要这些,只要一张饼,8块减3块,便是5块。”

说着,她从布袋里掏出厚厚一沓纸币递过去,“这里是五十张一角钱,您数数我算得可有误?”

李满仓看着那叠泛黄的纸币,大脑一阵宕机。

反复揉眼才确认,这还真是二十年前发行过的一角钱纸币。

“小姑娘,大叔不要你的钱,吃完煎饼就快回家吧。”

“这么漂亮的女娃不见了,你父母估计要急死了。”

他观眼前的小姑娘生得极好,估摸着是哪家女儿离家出走了。

唉,失去孩子的痛,他比谁都懂……

边想着,李满仓已经摊好了一个豪华双加煎饼,强行塞到她手上,随后便转身去接豆浆。

半分钟后。

他捧着豆浆过来,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一幕——

小姑娘腮帮子鼓鼓,两手空空,正心满意足地捧着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



饿死鬼转世?

“嗝。”楚灵洱抹净嘴角残渣。

算起来,今天是她被亲师父坑的第三天!

她本是灵寒山上的玄学小道士。某日,师父突然把她拽到灵堂:

“徒儿,灵寒山有规矩,每二十年就要随机抽取一位幸运道士下山行善,积功累德。”

“为师就把这个重任交给你了!”

为了给她送行,全师门上上下下齐心协力募捐了五元巨款,一角一角叠得整整齐齐。

结果等到了京城她才知道,二十年间物价飞涨,五元只能买两瓶矿泉水!

连路边乞丐的缸子里都有百元大钞!

若不是今日遇到这位好心大叔赠予的煎饼一枚,她就真·得道升仙了。

“大叔,今日之恩没齿难忘。我为您算上一卦作为回报,日后若有缘再见,必郑重言谢。”

体力恢复,她一手掐诀道,“您今日气运不错,若想求财,可一路向南,必得个后半生衣食无忧。”

“若是求缘,可一路往北,必解心头多年之患。”

“不过,切记莫走东边小道,会遇小人,遭灭顶之灾。”

说罢,楚灵洱掸掸双手,消失在十字路口。

望着远去的背影,李满仓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

现在的小朋友,真是离谱。

不仅叛逆,还迷信。

要是小浩浩没走丢,应该比这姑娘大不了几岁......

为了寻回儿子,这么多年他独自一人骑着辆破三轮,把大江南北都找了个遍,各路神仙拜了个全,早已不信什么命数天运。

更何况这姑娘看着也就不到二十岁,能是什么大师?

余晖渐弱,秋风裹得愈来愈紧。

他扫干净三轮车上的落叶,扛着风,蹬起车子向东驶去。

这条小道李满仓每天收摊都经过,以往总是人声鼎沸,热热闹闹的。

今天不知怎么,狂风卷着枯叶呼啸而过,阴沉又冷清。

他脑海里莫名浮现起刚刚小姑娘的话。下意识猛地拉起刹车闸,掉头往回走。

风渐渐小了点。

冷静下来,李满仓不禁自嘲,自己方才竟鬼使神差地听了那小家伙的胡话。

若是不从东边小道走,还得兜一大圈才能回家。

还是从东边走吧。房子马上到期,早些回家收拾行李,明日该换个城市继续找浩浩了。

他把车闸刹紧。

谁知正准备拐弯儿,就听得身后几声枪响。

“砰——” “砰砰!”

李满仓循声望去,几个行人如惊弓之鸟,四散而奔,抱头鼠窜。

惨叫声不断。

几具鲜血汩流的尸体,像被人丢弃的破布娃娃,横七竖八地躺在规整的斑马线上,触目惊心。

远处传来凶手的嚣叫——

“他娘的,老子不好过,谁都别想活!!!”

紧接着,又是“砰砰砰”几声枪响。

刚刚还和他擦肩而过的路人应声倒下,抽搐着惨叫不停,“救命啊!”

正把着车头的李满仓身子一僵,脊背发凉。

遇小人!

灭顶之灾!

切记不要走东边小道!

真是神了!刚刚的小姑娘难不成真的是大师转世?

大师还说什么来着……对!她说求财向南,求缘往北。

难道,此缘非彼缘,不是姻缘,而是亲缘?

大师还说,一路往北,可解心头多年之患。可他的心头之患不就是......

小浩浩?!

惊魂未定,李满仓来不及多想,猛踩下脚蹬向路北骑去。

他们父子已经彼此错过了二十多年,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再错过!

慢慢地,身后的骚乱和惨叫声越来越小。

他刚松了口气,路边树丛里突然冒出个年轻人,扒住三轮车,“大叔!行行好!借车一用,救救我儿子!”

李满仓连忙停车。

那人的脸已经被鲜血染满,看不清五官。

“你,你,你中枪了??”

年轻人顾不得鲜血渗进眼眶,满面惊恐地指向枪声传来的方向,“不是我,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还在那边!”

他这才听清,混乱之中,夹杂着几声婴儿的啼哭。

李满仓顿住。

往前走,是自己走丢多年的亲生儿子。

往回走,是灭顶之灾。

可眼前年轻父亲的祈求,远处婴儿的哭声……

泪水从沧桑却清澈的眼眶中夺出,他狠了狠心。

老旧的三轮车急转弯,产生刺耳的轮胎摩擦声。

李满仓把手递给年轻人,“上车!”


“可是,可是......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

楚灵洱淡淡道,“小可,你多大开始唱歌的?”

“十八岁”,林小可声若蚊蚋,颤抖着说,“我从小就热爱音乐,甚至是我妈妈一手栽培我考入音乐学院的......”

“正因为是她一手栽培”,楚灵洱说,“所以她才如此了解你的生活习惯。”

“她知道你每日都会起夜,每次起夜都会喝下一杯陈皮水来养护嗓子。”

“所以这才让她有了可乘之机。”

“你喝的陈皮水里加了微量乌头碱,这种乌头碱毒性极强,但日日少量的叠加又不会置人于死地。”

“只会让你日夜心慌,搅得你心神不宁,精神萎靡,长此以往你自然而然就会阳寿尽减,英年早亡。”

林小可恍然大悟,怪不得她妈妈最近突然开始对自己变得关怀备至,甚至亲自去找老中医抓陈皮水的药方。

原来做这一切竟是为了给自己下毒!

“可是可是,大师,我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也是她的女儿啊!!”

楚灵洱用充满怜爱的目光望着她,温言软语道,“小可,其实你一直都知道为什么,对吗?”

这句话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林小可最后一点希望也消失殆尽。

她悲痛地垂下头,“是啊,我猜到了,只是不想相信而已。”

“一直以来,都有一个问题环绕着我。”

“那就是,明明我也是妈妈的女儿,可为什么妈妈要这样偏爱弟弟?”

她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抽泣起来,“从小到大,只要弟弟一哭,不管他犯了什么错都是我来背锅。”

“好朋友送我的礼物,上到游戏机,下到文具橡皮,只要是弟弟一张嘴,我都得无条件让给他!”

“后来我长大了,弟弟也去外地上大学了。”

“我自知这个家没什么属于我的东西,所以主动提出来去外面租房住!”

“结果我刚走,我妈她又跑过来和我说好话,说舍不得我,说想和我一起住......”

被亲情背叛的滋味如同蚂蚁一样吞噬着她本就柔软的内心,“没想到,没想到她来和我一起住就是为了杀了我!”

“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让她这样对我!?”

楚灵洱心疼地抱住她。

她轻轻抚摸着林小可哭得颤抖的背,“小可,这不是你的错。”

周遭围观的群众纷纷替林小可打抱不平。

“这世界上还有这样婶儿的妈呢??”

“什么年代了还重男轻女,她自己不是女的??”

“小可你别难过,我家三个儿子,就缺个女儿!”一位穿着富贵的阿姨拍着胸脯,“你来我家!我认你当干女儿!”

林小可被阿姨的气势逗笑,擦掉眼角的泪,“谢谢阿姨,谢谢大家。”

“可是大师,就算我妈妈重男轻女,那她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呢?”

就算再怎么说,她也是妈妈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

何况,她从未与弟弟争过什么。

楚灵洱一手掐着诀,一手展开之前写着林小可八字的红纸说道,“三年前,你外婆去世时,是不是留了一张田契给你?”

“田契?”

林小可吸了吸鼻子,点点头,“外婆临走前是给了我一张田契,可那不过是郊区农村的几亩地。”

“这几亩地我早就外包出去了,每年的租金几乎都拿来孝敬父母,这些我妈她都是知道的啊!”

楚灵洱叹了口气,“如果只是几亩农田,你妈这样贪婪成性的人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可这片地若是要拆迁了呢?”

“小姑娘,你外婆给你留的地在哪片儿啊?”方才穿戴富贵的阿姨询问。


孟怀国噙着泪水,嘴角抽搐得厉害,“班长......是我,你不记得我了吗?”

四目相对,李班长呆呆地望着已然沧桑的面孔,却总觉得眼前人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你......你是......”李班长眸子微微眯起,注视着他。

小怀国少年时期的容貌竟与眼前的老人面容同时浮现,相互交叠,从重影渐渐到融为一体。

李班长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试图把这个荒诞的想法甩出脑海。

更荒诞的是,这个想法竟然逐渐浓重了起来......

对上老人殷切希冀的眼神,他试探地开口,“你是......小怀国......”

“......的太爷爷?”

这时,一旁观望许久的小豆子大喊,“不对啊,你手腕上怎么会有和小怀国一模一样的胎记?!”

“你不会真的是小怀国吧?!?”

孟怀国激动地抱住他们二人,“是我啊,小豆子哥哥,李班长,我是你们的小怀国!”

几位士兵愣在原地,茫然地对视了几秒。

“小怀国,你你,真的是你吗?”

“怎么一下子老了这么多?!”

李班长困惑至极,“而且你不在后勤做饭,怎么跑到前线来了?”

孟怀国被问得噎住,该怎么和他们解释呢?

思虑良久,他选择了一种最简单的解释,“李班长,小豆子哥哥,白大哥,贺大哥,小朱哥哥......我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所以你们看到的我是老人模样。”

“哦......”

几个士兵杵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他所说的“穿越”一知半解。

最后还是李班长率先发话,打破沉寂,“没关系,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你始终是我们的小怀国。”

“对!你还是我们最疼爱的弟弟!”

“对!小怀国别担心,哥哥们保护你!”

不等几人附和完,李班长立刻又恢复了警觉。

“小怀国,抗倭战争全面爆发一年了,谭军长他......”

“他牺牲了。”他语气沉重。

“更可恶的是,倭国人抢走了他的遗体,我们几次把谭军长遗体抢回来,又被人偷了去!”

“如今你一下子老了这么多,不能再在前线待了,得回后方躲起来才行!”

老人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一味地哭着摇头。

“小怀国,听班长的话,到后方去,去和我们的百姓在一起!”

“谭军长的遗体,由我们几个人来守护就够了。”李班长很快恢复了往日下达军令时的果决。

孟怀国哭得泣不成声,抽泣了很久后,终于说出了那句话:

“李班长......”

“我们不用再冲锋陷阵了,百姓也不用再东躲西藏了!”

“战争,已经结束了......!”

李班长深邃立挺的五官上闪过鲜明的诧异和愕然。

那双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突然失了颜色,他悄言,“你说什么?”

老人清晰地重复道,“李班长,战争已经结束很久了。”

“我们不用再活在担惊受怕的日子里了!倭国人投降了!我们的抗争胜利了!”

联想到他刚刚说的“穿越”,李班长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滞在原地,指着自己和战友,喃喃自语,“那我们......我们是已经死了吗......”

老人艰难地点了点头,“在和倭寇抢夺谭军长遗体时,骑六师大部分的弟兄们都......都壮烈牺牲了!”

“到倭寇投降时,骑六师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李班长错然地愣在原地,久久无法从震惊中缓过来。

他又开心,又失落。

他开心战争结束了,倭寇战败了。

他失落自己竟没能活着撑到那一天,亲眼看到倭国天皇递上投降书。

“胜利了就好,胜利了......那就不用再流血牺牲了。”


季远回忆道,“养小鬼这种邪术在我国并不算少见。”

“当年我师父还没去人贩子集团做卧底时就曾与我提起过,东南亚那些巫师有办法可以通过婴儿的灵魂来确定性别。”

“说来惭愧,我并不信这些,只知道这种邪术流传到国内后暗流涌动了一阵。”

楚灵洱起身,把审讯室的灯打开,烛火熄灭。

“你说的没错,郑勇是通过亡灵来确认婴儿性别的,他与这种邪术必然之间存在或深或浅的关系。”

“目前来看,他应该是人口买卖交易中的某一个链条,所以才会对人贩子的手段如此熟悉。”

“这样,你师父侯正信那把枪在他手上,也就不足为奇了。”

季远迟疑了几秒。

“楚姑娘,那我师父他……”

他是不是凶多吉少了?

他始终不敢把心底话问出来。

生怕自己得到的答案是消极的。

楚灵洱一边收拾残余的招魂材料,一边说,“我不确定你师父的处境。”

“但无论如何,我会尽力一试。”她说。

季远抹了抹眼角的泪,“谢谢。”

“是我应该做的。”

她把布兜斜挎好,“季局,今日香灰不够了,暂且审讯到这里。”

“谢谢你和林尧为我准备的摊位,以后每日晨时起,我在城东菜市场算三卦,糊口养家。”

“午时一过,我便会来这里找你,我们继续招魂问鬼”,她转向宋画师,“还要麻烦您每日下午同我们一起。”

宋画室整理好李柱和白清眉的画像,点点头,“没问题,辛苦的是你们。”

她思索了几秒,又补充道。

“据我所知,养小鬼对性别并无要求。”

“郑勇说那句话时,白清眉肉身已断气,应只是无人时自言自语的一句话。”

“现下,郑勇与邪术和人口买卖都有交集已经是板上钉钉的。”

“只是还要请您调查一下,你们山下人既然如此重男轻女,为何人贩子会如此想要女童?”

楚灵洱的话命中关键,也让季远的神经立刻绷紧。

“没问题,这件事交给我。”

“一般买女童都是山区给儿子买童养媳。”

“不过近几年来这种情况一直在减少,要买也是买有生育能力的女大学生。”

“郑勇想要女童,的确是个疑点。”

季远拿出笔,把记录在案的几个关键点重重加粗。

楚灵洱望着他,总觉得哪里说不上来的奇怪。

“季局长,上次我同您说您近日犯小人,您可还记得?”

“以我观你面相来看,小人之祸似乎愈演愈烈了,要多加小心。”

叮嘱完季远,她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了警局。

自从与季远达成共识,她现在每日工作量骤升,终于理解了山下人说的“打工人”是什么意思。

于是她拿着江向贤给的卦金和临时身份证,到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准备好好睡一觉。

翌日一大早,楚灵洱收拾好行囊,8点准时坐在了摊位上。

经过昨天几卦,摊位前很快排上了三个人。

前两位都是经李大妈推荐而来的阿姨,算的都是些家长里短和偷鸡摸狗的小事儿。

而第三位来人,则让她眼前一亮。

来活儿了。

来者是一位约莫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大师您好,我叫王兴国,是京城第二小学的校长。”

王兴国鼻梁上架一副厚厚的眼镜,穿着一身熨烫平整的夹克,说起话来慢吞吞的。

楚灵洱示意他请坐,“王校长你好,想算什么?”

她一见到王兴国,就发现了他周身的异样。

这王校长被鬼气缠身,还是生灵不长的怨鬼。

果不其然,下一秒王兴国就神神叨叨地说:

“大师,我遇见鬼了!”

此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大爷大妈们“吁”声一片。

“你遇见鬼,我还遇见阎王了呢!”

“大师,他这是癔症,您治不好。”

“就是的,楚大师这是算命的,不是精神病院!”

王兴国一听,立刻急得直跺脚,“不是!!”

“大师,你要信我,我真遇上鬼了!!还是女鬼!”

楚灵洱扇起团蒲,将他周围鬼气散了散,“您把情况与我慢慢说。”

“是这样的......”

王兴国回忆起来,“前天下午,我照例在学校内巡逻。”

“因为每天下午的第一节课,总有很多学生犯困,为了提高课堂效率,我设立了校长巡逻时间,也就是下午一点半到两点这个区间。”

“我每天都是按照从高层到低层的顺序巡逻。”

“高楼层就是高年级的孩子,低楼层就是低年级的孩子,结果等我巡逻到二楼的二年级六班时......”

回想起来这一幕,王兴国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我亲眼看见几个女鬼搬着小板凳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正和同学们一起上课!”

“那几个女鬼穿着红色袍子,头发梳成了古代人的模样,我从教室后门看过去立刻被吓了一大跳!”

“她们似乎也看见了我,在我一声惊叫后纷纷从我眼前消失了”,王兴国惊魂未定地和众人描述当时的场景,“我没看清楚她们具体的样貌,只是看着年纪也是孩童般大。”

“唉.....”他长叹了口气。

“可是这事儿不管我怎么和别人说,都没人信!非说是我看花了眼,说大白天的哪来的鬼,可是我亲眼所见难不成还能有假?”

“大师,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你看能帮帮忙不?”

“我也是听街坊邻居说菜市场来了个神仙大师,这才早早来排队,只要您能帮忙,别说一千,就是一万也行!”

王兴国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虚汗,从兜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万元现金递上去。

楚灵洱摆摆手,“这倒是不用。”

“一卦一千,童叟无欺,要是捉鬼嘛,另加五百。”

她动作利索地收拾好小桌板和躺椅,“刚好今日你是最后一卦,我就随你去看看。”

“走吧,王校长,请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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