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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未拆的遗书完结文

数数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桑年在房间里养了一天的伤,后背的鞭痕依旧火辣辣地疼。可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疼痛。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孟微晴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件精致的礼服。“年年,今天是谨言的生日,我给他办了一个生日宴,你跟我一起去参加吧。”桑年摇了摇头,“我不去了,你们去就可以了。”孟微晴的笑容微微凝固,语气带着一丝威胁:“年年,你最好乖乖听话哦。”听到这句话,桑年的身子猛地一震,眼神瞬间变得空洞。她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控制,机械地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了礼服,转身去换。孟微晴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她早就发现,只要对桑年说“你最好乖乖听话”,她就会像被施了咒语一样,毫无反抗地服从。她不禁想,难道这是在章瑜学院养成的习惯?可那个学校明明是教德行的,怎...

主角:桑年裴谨言   更新:2025-04-07 13: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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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年裴谨言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是我未拆的遗书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数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桑年在房间里养了一天的伤,后背的鞭痕依旧火辣辣地疼。可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疼痛。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孟微晴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件精致的礼服。“年年,今天是谨言的生日,我给他办了一个生日宴,你跟我一起去参加吧。”桑年摇了摇头,“我不去了,你们去就可以了。”孟微晴的笑容微微凝固,语气带着一丝威胁:“年年,你最好乖乖听话哦。”听到这句话,桑年的身子猛地一震,眼神瞬间变得空洞。她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控制,机械地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了礼服,转身去换。孟微晴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她早就发现,只要对桑年说“你最好乖乖听话”,她就会像被施了咒语一样,毫无反抗地服从。她不禁想,难道这是在章瑜学院养成的习惯?可那个学校明明是教德行的,怎...

《你是我未拆的遗书完结文》精彩片段


桑年在房间里养了一天的伤,后背的鞭痕依旧火辣辣地疼。
可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疼痛。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孟微晴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件精致的礼服。
“年年,今天是谨言的生日,我给他办了一个生日宴,你跟我一起去参加吧。”
桑年摇了摇头,“我不去了,你们去就可以了。”
孟微晴的笑容微微凝固,语气带着一丝威胁:“年年,你最好乖乖听话哦。”
听到这句话,桑年的身子猛地一震,眼神瞬间变得空洞。
她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控制,机械地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了礼服,转身去换。
孟微晴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她早就发现,只要对桑年说“你最好乖乖听话”,她就会像被施了咒语一样,毫无反抗地服从。
她不禁想,难道这是在章瑜学院养成的习惯?
可那个学校明明是教德行的,怎么会使这种手段。
还没等她想清楚,桑年已经换好礼服走了出来。
孟微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吧,宴会要开始了。”
宴会厅里,灯光璀璨,宾客云集。
桑年跟在孟微晴身后,低着头,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傀儡。
她的出现立刻引起了众人的窃窃私语。
“那个就是裴总养得娇娇贵贵的那个小姑娘吗?怎么看起来骨瘦如柴,毫无灵气啊?”
“是啊,我家那小子那时候还暗恋她呢,说她最是明媚,全校男生都喜欢着她,怎么现在看起来像个木偶一样?”
“相比之下,和裴总未婚妻站在一起真是黯然失色。”
“孟小姐和裴总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桑年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只是沉默地跟在孟微晴身后。
孟微晴则微笑着走到裴谨言身边,挽住他的手臂,语气甜蜜:“谨言,好多人都说我们天作之合呢。”
裴谨言微微一笑,语气温柔:“实话而已。”
到了送礼物的时候,孟微晴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盒,语气里带着一丝娇羞:“你什么都不缺,所以我这次送的是一个备孕计划表。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我打算婚后要一儿一女,你觉得怎么样?”
裴谨言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桑年,随即收回目光,宠溺地说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孟微晴甜蜜地依偎在他怀里,转头看向桑年,“年年,你送什么礼物呀?”
桑年垂眸,从包里拿出一个礼盒,递给裴谨言。
裴谨言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只晶莹剔透的玉镯。
孟微晴看了一眼,毫不在意地说道:“原来是玉镯啊。谨言怎么会戴镯子?你这个礼物送得不用心哦。”
桑年没说话,只是抬眸看向裴谨言。
果不其然,她从他的眼中看出了震惊。
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这只玉镯是裴家的传家宝,是送给未来裴家女主人的。
当年桑年撒娇卖萌打滚缠来了这只玉镯,裴谨言只以为是小姑娘心性觉得好看,太宠爱她,便也送给她了。
如今,她竟主动还了回来。
桑年轻声说道:“裴叔叔,祝你幸福。”
裴谨言的心脏忽然狠狠抽了一下,刚要开口,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他抬头一看,发现宴会厅中央的吊灯正在摇摇欲坠,而砸落的方向,正是桑年所站之地!


“放心?”孟微晴冷笑一声,“我一点都不放心。所以,我会在婚礼开始前,主动逼你离开。”
说完,趁着桑年还没反应过来,她忽然转身,纵身跳入了海中。
噗通一声水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微晴!”
裴谨言的声音从船舱内传来,紧接着,他冲了出来,毫不犹豫地跳入海中。
桑年站在原地,手脚冰凉,仿佛被钉在了原地。
裴谨言好不容易将孟微晴救了上来,给她做了人工呼吸。
孟微晴咳嗽了好几声,虚弱的睁开眼,那双眼水雾朦胧,楚楚可怜:“谨言,我本以为这两天年年应该是接纳我了,没想到她居然会将我趁我不注意,将我推进海里,你别怪她,她也……”
话还没说完,她便彻底晕了过去。
裴谨言猛地抬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冥顽不灵!桑年,你到底要怎样才肯舍弃你那些肮脏的心思?”
桑年慌忙摇头:“不是这样,裴叔叔,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了,她也不是我推的。”
“你嘴里到底还有没有一句真话?你给我等着!”
裴谨言却不肯再听,抱起孟微晴,飞快地离开了甲板,送去医院。
桑年站在原地,只觉心脏像被生生挖空似的疼。
看着他的背影,她喃喃自语,说出了那句早已说过上万遍的话。
“裴谨言,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了啊。”
半夜,桑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
她知道,裴谨言的那句“你等着”,一定是要来惩罚她。
在章瑜学院那几年,她早已学会,逃跑和求饶只会让痛苦加倍。
于是她乖乖的等着,等着他的惩罚。
不知道等了多久,大门被猛地推开。
裴谨言携着风雨而来,“跪下!”
桑年顺从地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裴谨言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听话。
他从墙上抽出一根鞭子,一步步朝她走来:“现在知道听话了?晚了!桑年,我是不是太宠你了,宠得你无法无天,让你觉得这家法放在这里是摆设?”
说完后,啪的一声,一道鞭子骤然抽打在她身上!
桑年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击了一般,但她却一声不吭,仿佛那鞭子抽在别人身上。
“说话!”裴谨言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压抑的怒火,“你到底知不知错?”
“知错了。”
“知错了?”裴谨言冷笑一声,手中的鞭子再次扬起,“知错了为什么还要做出那些事?”
啪!啪!啪!
裴谨言的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火,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桑年的背上。
第一鞭。
“为什么要把微晴推下海,你知不知道她差点死了?”
第二鞭。
“为什么要喜欢我?你知不知道我大了你十岁?”
第三鞭。
“为什么这么不要脸,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养你到大?”
……
第五十二鞭。
“桑年,你为什么要这么荒唐,荒唐到让我……”
裴谨言大脑被怒火侵袭,抽了不知道多少鞭,有些话险些脱口而出,就在话音戛然而止的瞬间,佣人哭着扑了过来。
“先生,别打了别打了,小姐从小娇生惯养,撑不住的!”
“求您看看,已经血流成河了啊。”
裴谨言这才停下手中的鞭子,低头看向桑年。
她的背上满是鲜血,地上也积了一滩血,甚至流到了他的皮鞋底下。
可让他震惊的是,桑年居然从始至终低着头,一滴眼泪都没有流,甚至毫不求饶。
他猛地将人提起来,却发现她的眼神空洞而麻木。
“桑年,你不会喊疼吗?你以前不是最会撒娇喊疼的吗?”
桑年抬起头,声音平静:“因为不疼。”
在章瑜学院受的罪,挨的打,比这疼多了。
说完,她嗓音嘶哑,脸色苍白:“打完了吗?打完了我可以走了吗,裴叔叔?”
裴谨言终于发现不对劲,“怎么可能不疼?打了这么多鞭,怎么会不疼?”
他扒开她的衣服,身后的佣人发出一声惊呼,
而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瞬间一窒!


孟微晴依偎在他怀里,轻声说道:“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裴谨言冷笑一声:“她自己找的人,能有什么事?”
顿了顿,他又停下脚步,侧耳听了听,果然没听到房间里传来任何叫喊声,这才放心地离开。
可他不知道,桑年不再叫,是因为那群乞丐早就扑了上来。
她早被训练有素,在章瑜学院的那些年,无论多少男人在她身上起伏,她都不能叫,否则只会遭来更狠的毒打。
那群乞丐的手像毒蛇一样缠绕在桑年的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践踏着她的尊严。
桑年的身体像破碎的布偶,被他们肆意玩弄。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指节泛白,可她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裴谨言的话:“你自己找的人,能有什么事?”
她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捏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那一夜,桑年被凌辱了整整一夜。
她的身体像被撕裂一般,鲜血染红了床单。
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无数肮脏的男人动作着。
第二天清晨,那群乞丐终于提着裤子从她身上起来,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房间。
桑年蜷缩在地上,浑身是伤,像是被丢弃的破布娃娃。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麻木地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房间。
刚走出房间,她听见周围传来惊讶和震惊的声音。
“她怎么了?怎么没穿衣服?”
“天啊!发生什么了,她她她……怎么连肠子都出来了……”
桑年麻木地往前走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直到她的手机上忽然传来一条提醒登机的信息,提醒她尽快登机。
今天,是她定好的远走高飞的日子。
只差一点点,明明只差一点点。
她明明这么想要活着,哪怕在章瑜学院的那些年,她也从未放弃过希望。
可如今,她的身体和灵魂都被彻底摧毁了。
她看着那条信息,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她走不了了,再也走不了了。
她最爱的裴谨言,亲手将她推入地狱,一次,又一次。
就在这时,裴谨言的电话打了过来。
刚接通,就是一顿斥责:“你反了天了是吗?一晚上不回,还装上瘾了?那群人就是你找的,能拿你怎么样?”
桑年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心中一片荒凉。
能拿她怎么样?
在她想要开始新生活的时候,她又被一群男人上了她整整一夜。
那些痛苦的画面,和在章瑜学院的交相辉映,她此生都无法忘记。
他们……已经将她彻底毁掉了。
裴谨言继续说道:“你闹也闹够了,今天是我和微晴的婚礼,你准时来参加,别耍把戏。我说过,我们不可能,你亲眼看见这场婚礼,自然会死心!”
桑年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而平静:“好,裴叔叔,我会让你亲眼看到我。”
说完,她挂断电话,按下电梯,上了酒店天台。
裴谨言挂断电话后,不知为何心里一阵不安。
刚要再次给桑年拨过去一通电话时,婚车正好开到酒店门口。
砰的一声巨响——
一道人影从高处坠落,直接砸在他车前。
四周传来一阵惊恐的尖叫声,而他缓缓抬眸,瞳孔猛地收缩——
从碎裂的车档玻璃中,他看见了桑年的脸。
满脸是血,死不瞑目。


爸爸车祸离世后,桑年成了孤儿。
他的忘年交兄弟,那位京圈佛子收养了她,他说他大她十岁,让她叫他裴叔叔。
自那之后,她要星星他摘星星,她要月亮他摘月亮,将她宠成了南城最骄纵的小公主。
直到18岁成人礼那天,她偷了他的佛珠,将它一颗颗放进少女隐秘之处,冰凉的触感,似他在抚摸她。
下一秒,门开了,他撞破了这一切。
他难以置信,又勃然大怒,斥她罔顾人伦,连叔叔也敢肖想。
第二天,他便撕了她北大的录取通知书,将她送到了章瑜学院,那是京北最有名的学德行的地方,他让她和老师学好什么是礼义廉耻,断了那些心思再回来。
可她去后的第一天,眼睛里就被灌了芥末。
第二天,她被人在楼梯口拖行两小时。
第三天,十个男人进了她的房间。
……
三年后,裴谨言来接她了。
桑年站在章瑜学院的大门口,看着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缓缓停下。
车门打开,裴谨言从驾驶座上走下来,依旧是那副清冷矜贵的模样。
和三年前不同的是,他的副驾驶多了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一身优雅的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这就是年年吧?你好,我是谨言的未婚妻孟微晴,你叫我微晴姐就可以了。”
桑年麻木地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微晴姐好。”
她说完,转身坐进了车的后座。
裴谨言坐在驾驶位上,冷着脸发动了车子,“这几年学得怎么样?还会有那些心思吗?”
桑年的手指微微发抖,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
她想起那些年被电击、被拖行、被凌辱的日子,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疼得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颤抖着闭了闭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裴谨言的眉头微微皱起,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情绪。
明明这是他最想听到的答案,可为何心里还是不舒服?
“你知道就好。”
桑年苦涩地笑了笑,低下头,不再说话。
车子一路疾驰,停在了裴家的别墅门口。
桑年下了车,习惯性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然而,当她推开门时,却发现那里早已改成了猫窝。
孟微晴站在她身后,脸上带着一丝歉意:“不好意思啊年年,因为我跟你裴叔叔快结婚了,所以我前阵子就搬进来了。平日里我总爱救助一些流浪猫狗,你的房间阳光最好,所以我就把猫安置在这了,我现在让佣人腾出来。”
桑年摇了摇头,“不必了,微晴姐,您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住哪里没关系的。”
她说完,转身去了客房,乖巧得不像话。
晚饭时,裴谨言对孟微晴各种体贴入微。
他给她夹菜,轻声细语地和她说话,眼神里满是温柔。
桑年自始至终目不斜视,低头吃着碗里的饭,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孟微晴抽空看了她一眼,轻声说道:“年年,别光吃饭,吃菜啊。”
桑年条件反射般地听从命令,连忙机械地用筷子往嘴里疯狂塞菜,哪怕烫得喉咙全是泡,她也依旧麻木地吞咽着。
孟微晴笑着看向裴谨言:“你还说年年不好相处,我现在看好相处得很,多乖巧啊。”
裴谨言抬眸看了桑年一眼。
他没想到桑年改得如此彻底,从回来到现在,几乎没闹过半分脾气,故而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你在那里学得确实不错。以后就像今天这样,和微晴好好相处。”
桑年已经吃完面前这盆菜,站起身说道:“我吃饱了,先回房间了。”
她回到房间,关上门,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她这些年在章瑜学院攒的钱。
她想起方才裴谨言说的话,要和孟微晴好好相处,可她早就想好了,要买张飞机票离开这里,离开裴谨言。
她数了数,发现只够买一张九天后的低价航班机票。
她拿出手机,颤抖着手指点击了购买。
出票的那一刻,她闭上眼睛,缓缓流出泪来,像是解脱,又像是绝望。
洗漱完后,她如以往在章瑜学院一般,躺在床上,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可不知是不是今天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她刚闭眼,脑海里便不断浮现出裴谨言的脸。
那日,他的眼神冰冷,声音低沉,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桑年,你罔顾人伦,荒唐至极,竟然连叔叔也敢肖想?”
过往在脑海中交相辉映,就在她迷迷糊糊要睡着时,突然门打开了。
有人走进来,皱着眉说道:“怎么睡这么早?你忘了喝牛奶。”
桑年听到男人的声音,瞬间猛地睁开眼睛,条件反射般地坐起身。
她忘了自己已经回家了,还以为仍在章瑜学院。
在那里,只要有男人进她的房间,她必须立马解开男人皮带伺候他,哪怕是生理期,也必须跪着吃下他们那肮脏的东西,说“感谢恩赐”。
但凡每个步骤拖慢点,就会生不如死。
于是,她连忙扑过去跪在地上,一边解着男人皮带一边哭喊道:“别打我别打我,我马上伺候。”
眼看皮带要解开的那一瞬,灯光全部打开。
她泪眼朦胧的看见裴谨言端着牛奶站在她面前,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桑年,你在干什么?!”


桑年的薄唇微微颤抖,还没来得及开口,裴谨言已经勃然大怒。
他将手中的牛奶重重砸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乳白色的液体溅在她的脚边,冰凉刺骨。
“本以为你学好了,没想到后招在这。”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里带着一丝厌恶和愤怒,“我告诉你,我不会喜欢小姑娘,更不会喜欢自己从小养大的小姑娘。我不是个畜生,就算你全身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他说完,转身大步离开,背影冷硬得像一座冰山。
桑年站在原地,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尖发白。
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很快,隔壁的房间传来一阵暧昧的声音。
“谨言,轻点……年年还在隔壁呢。”
裴谨言没有回应,只是接吻的黏腻水声越来越大。
紧接着是孟微晴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高亢。
床铺的摇晃声,也一声比一声激烈。
桑年知道,裴谨言是在故意警告她,让她明白自己的位置。
她的确痛苦,可这痛苦却不是源于喜欢他。
早在那地狱般的三年里,她对他的喜欢便彻底消耗殆尽。
送她进章瑜学院的时候,裴谨言曾说过:“桑年,记住,我永远不会喜欢你。”
三年后,她学好了规矩,也不敢再喜欢他了。
她的痛苦,源于那三年里每晚都能听到这些声音。
有别人的,也有自己的。
那些声音像梦魇一样缠绕着她,让她无法逃脱。
她开始跪在房间的地上,朝着章瑜学院的方向,一遍又一遍地磕头。
砰砰砰,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沉闷而刺耳。
“桑年不喜欢裴谨言了,桑年不喜欢裴谨言了,桑年再也不喜欢裴谨言了……”
她疯了一般的默念,声音沙哑而麻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从那些痛苦的回忆中解脱。
第二天清晨,桑年坐在餐桌前,低着头机械地吃着早餐。
裴谨言和孟微晴从楼上下来,孟微晴的脖子上满是吻痕,笑容明媚而刺眼。
桑年目不斜视,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吃完早餐,她站起身准备离开,却被裴谨言叫住。
“站住,你额头上怎么回事?”
桑年停下脚步,声音麻木:“不小心磕的。”
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
她已经做好打算,接下来就在房间里熬过这剩下的八天,然后彻底远走高飞。
裴谨言的声音陡然提高:“什么磕法能把头磕成那样?你是不是又想法子在……”
话还没说完,孟微晴便打断了他:“谨言,别对小姑娘那么凶嘛。”
她笑着看向桑年,“年年,今天我和谨言要去选婚礼场地,你跟我们一起吧。”
桑年刚想拒绝,裴谨言便厉声道:“我昨天才跟你说要跟微晴好好相处,你都全忘了是不是?”
桑年低下头,声音微弱:“好。”
一连选了好几个场地后,孟微晴最后决定在游轮上举办婚礼。
裴谨言中途接了个公事电话,走进船舱内。
孟微晴和桑年站在甲板上,海风拂过,带着一丝咸湿的气息。
两人一路无话,桑年也不适应和人这么待在一起,刚要默默离开,孟微晴突然叫住了她。
“年年,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说,是什么样不知廉耻的人,才会喜欢上自己的叔叔。”
桑年的身体猛地一僵,手指紧紧攥住栏杆。
孟微晴看出了她的震惊,轻笑一声:“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早就听说谨言身边有个宠得上天的小姑娘,但却突然把她送去了学德行,我很好奇,就查了一下,才知道原来你如此荒唐,竟然连从小养大自己的男人都喜欢。”
桑年的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
“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孟微晴便转过身,眼神冰冷而锐利:“桑年,我喜欢了谨言很多年,如今他终于答应和我结婚,我不允许这件事出半点岔子,更不想婚后还有一个‘第三者’始终穿插在我们生活中,你明白吗?”
桑年闭着眼睛,声音颤抖:“明白,微晴姐,你放心,我会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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