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彻夜难眠。
我抑制不住烦乱,只得一次次地向系统确定回家的条件。
直至你不用做任务为止。
始终如一的答案令我稍稍心安,我虽贪恋钱财,可更想回家。
那里有我眷恋的人。
抛却胡思乱想,我准备制定一个周密的计划,带姜芊逃跑。
如果两人各处天涯海角,我自然也就不用将他们强行分离。
可事与愿违。
我把姜芊粘得越发紧,却发现陆川也毫不逊色。
并且时常带着钟谨安这个不确定因素,在我跟前晃。
现在不用系统提醒,我寸步不离地跟着姜芊,试图对她洗脑。
我说:“陆川对你非法拘禁。”
姜芊:“他只是有点粘人。”
我说:“他压根不尊重你,从不顾及你的脸面和想法。”
姜芊:“他事事以我为先,很贴心的,阿絮,你不了解他。”
好的,油盐不进。
我气得牙痒痒,痛经都格外剧烈起来,还要强撑着干涉。
咖啡馆内。
阴暗的角落边,我暗中窥探着约会的两人,你侬我侬。
我没等系统警报,眼见他们快贴在一起,正要利落出手。
起身的瞬间,一只手扣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巨大,掌心温热。
我挣脱不开禁锢,捏紧拳抬头,望向那张熟悉又欠揍的脸。
“钟先生,男女授受不亲。”
他一点没松开束缚,反而把我遮了个严实,语气委屈又无奈:
“别拆了姐,再拆我业绩快完不成了。”
我猛地一个激灵,灵魂像被雷劈一般,不可置信地凝视他。
沉默良久,我才颤颤巍巍道:“你什么意思?”